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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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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是……”司機轉過頭,像看到鬼似的直盯著她,你了半天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相信就算了,這是我跟他之間的秘密,我也不想說太多,你聽過就算,不過你最好嘴巴閉緊一點,要是讓冰德隊長聽到什麼閒言閒語,我可是記住了你的車號哦。”冰紗掏出皮夾,大方地抽出五十元美金的紙鈔給司機,“喏,你的酬勞,不用找了。”

一直到她下車,那司機還是語無倫次的樣子。她甚至覺得,那輛計程車在離開的時候,快得就好像後頭有鬼在追一樣。

被她這麼一威脅,那位老兄應該沒那個膽去召開記者會吧?否則這種事真要傳開來,可真是“國醜”一件了呢!

“哈哈——”冰紗扶住皇家侍衛隊隊長宅邸圍牆邊的一棵樹,笑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

該進家門去了,接下來誰會是第二個被她整的人呢?害她都有點期待起來了。

“老爺子,吃藥了。”愛麗蘭——也就是冰紗的母親,端著托盤坐上床沿,叫著床上頭髮已半白、閉著眼仍是一臉威武的老人,他就是皇家侍衛隊隊長,年近六十的冰德,也是冰紗的父親。

老眼半睜,看到托盤上的東西后立刻眉頭一皺,臉也跟著撇到一邊,“不吃!”

“不吃藥傷怎麼會好?”愛麗蘭語氣充滿無奈。

每次吃藥時間一到,她就得使盡渾身解數,跟丈夫打起攻防戰,而丈夫是天,她是地,她也不敢違逆他……誰來叫他乖乖吃藥呀!

“軍人該戰死沙場,不是躺在床上混吃等死,我要下床,我要進宮裡去要求陛下取消我的假!”冰德一古腦兒坐了起來,掀開棉就要下床——

“噯、噯——”愛麗蘭連忙將托盤往床頭櫃一擺,急急忙忙扶住冰德,“老、老爺子……不可以呀!陛下是體恤你勞苦功高,才會要你休幾天假的呀!”

“不行!我身為皇家侍衛隊隊長,陛下的安全就是我的生命,我怎麼能休假呢?!有人想暗算我,就表示現在政局不穩定,我更不能丟著陛下安全不管,自己放假,我……”

正當愛麗蘭就快要阻止不了一心想衝出門去的冰德時——

“報告隊長、隊長夫人!”護衛兵的聲音突然在門外宏亮地響起。

“什麼事?”冰德停下動作問道,愛麗蘭為了顧及丈夫在屬下前的形象,也立刻噤了聲。

“外頭有人求見隊長。”

“是誰?”

“他說……他說是——”向來報告簡潔又俐落的護衛兵,竟然破天荒出現了結巴。

“不認得的一律趕出去!要申冤的叫他們滾到公平司去,我是軍人,我不處理那種事的!”冰德以為又是上門陳情的老百姓。

“報告!可是對方說只要說一句話,你一定會見他。”護衛兵繼續以宏亮的聲音報告著。

“什麼話?”

“他說他是你的私生子!”

夫婦倆瞠大眼,不約而同地互看著對方——

“混帳!我哪來私生子?!是哪個王八蛋說的?!叫他立刻滾進來見我!”中氣十足的咆哮聲緊接著從房內傳出。

“是!”

五分鐘後。

“嗨!老爸、老媽,好久不見!”冰紗提著行李袋,悠哉悠哉地從外頭晃了進來。

“紗……紗紗!我的紗紗!”愛麗蘭已經顧不得形象,高興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揍過去抱住唯一的女兒。

女兒難得回來,冰德本來還很高興的,但一看清楚她那副打扮,所有高興的心情立刻不翼而飛,氣得只差點沒爆血管。

“你、你……混帳!你那是什麼德性?!不像話、太不像話了!還不趕快給我換下來!”一個女孩子家不嫁也就算了,還變成像極了男人的樣子!要不是女兒的聲音他還認得出來,他差點就以為女兒去變性了!幸好他早把那些屬下遣到外頭去了,否則讓那些屬下知道他冰德有個這麼奇怪的女兒,不光是他老臉沒地方擺,他的女兒還嫁得出去嗎?

“不行、不行,”冰紗皮皮地伸出食指搖了搖,“這是任務。”

“什麼任務不任務的?你這回又在搞什麼鬼?!”

“咦?BP派員來維護拉普達拉新上任國王的安全,這件事老爹你不知道嗎?喏,”冰紗從旅行袋裡拿出了公文,“這可是你們那位國王的親筆箋函,同意讓BP派來的人暫代皇家侍衛隊長一職。”

“什麼?!原來陛下口中說的,那個即將暫代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