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都掏了一邊,將包包裡的所有錢都拿出來,掏的比她的臉都乾淨,整理好,數一遍,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還不到五十……”
景陽嘴角上揚問:“你這是打發乞丐呢?”
“不,不是,乞丐我不會給這麼多。”安樂樂慌亂中的解釋讓景陽的臉上條條黑線,“你……”景陽想發火,但是她的表情沒有嘲諷的意思。
景陽的語氣柔和了許多,說:“要不這樣,你給我免費做一個月的家教,這五千塊的修車費就免了。”
“啊?”
“不願意?”
“願意,願意。”只要是能用自己的勞動力來抵消這從天而降的鉅債,幹什麼她都願意,他的臉上閃過奸計得逞的得意之色。
“那就從今天開始吧!”
“不,不行!”
“那拿錢來!”景陽立馬說。
安樂了皺眉看著他,還真是要命,就知道用錢來要挾她。
“我是說,我得先去跟原先的家教的家庭解釋一下。”
他一愣,看來這丫頭還不是一般的仗義,“那好,明天下午,你放學,我來接你。”
“呃……好吧。”她剛說完,那傢伙就鑽進車裡不再理她。
“真是無情!”安樂了一邊拉起自己的小鐵驢,一邊喃喃。他從觀後鏡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嘴角微微揚起。
將藍芽耳機戴好,撥了電話,勾起唇角說:“雲妮老師,我已經將那丫頭拿下,明天開始她就是我的人了,哈哈……”
“景陽,我告訴你,你不許胡來,知道嗎?”
“哈哈……”他自作主張切斷通話。
麥樂樂修好了自己的小鐵驢,孫澤沒有找她,肯定是怕幫她出錢什麼的,她也不想跟他聯絡,“談錢傷感情這話一點也不錯。”
第二天下午,一下課,安樂樂糾結誒到一個陌生電話,“安樂樂?”
“我是……”
“我在學校東門口等你。”
安樂樂先是一愣,隨即屁股像是著了火一般跑向東校門口。
景陽坐在車內,看著氣喘吁吁地安樂樂,笑著會所:“跑的不慢嘛,上車!”
安樂樂心不甘情不願坐到車裡,像是受驚的兔子喘個不停。
當她心神未定地跟他來到他的老窩的時候,眼前的建築物,讓安樂樂的腦海中不時閃過幾個詞語“土豪!土豪!土豪!”
一個長相富態,很有喜感的中年女人迎上來,安樂樂心想難道這就是他的媽?
“劉姨,這是我僱來的家教。”
“哦!”這位劉姨嘴上答應著,臉上閃過無比失望的神色。
安樂樂心中大為不爽,“神馬?神馬?這是瞧不起她的眼神,她可從來沒有被人瞧不起過,真是那個什麼眼看人低,他家的傭人氣質也隨主人,安樂樂只能心裡嘀咕,癟癟嘴發洩自己的不滿。
景陽看著她說:“跟我來!”
安樂樂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誰叫她欠人錢呢!
景陽無比悠閒地坐在沙發裡,修長的雙腿伸長相疊,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安樂樂,看著這個衣著普通的扔到人群裡再也找不到的女生,看的她心裡直發毛。
安樂樂覺得她有必要先說話,打破周圍的低氣壓。
“景先生,你想讓我給你補習什麼?”安樂樂低下頭小聲問。
景陽先是一怔,隨後哈哈大小看著她說:“給我補習,你可沒這本事。”他慵懶且不屑的的聲音讓安樂樂在心裡將他暴扁一通,直拳擺拳,各種組合拳,還有一記佛山無影腳,將他打成了豬頭,最後打完收工,她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
“安同學,你這裡沒問題吧?”景陽用左手食指點點她的腦袋,還在晃神的安樂樂搖搖頭,但是下一刻她意識到景陽是在罵她,她柳眉蹙起表示不滿,不就是欠他錢嗎,他還跟她挖了他家祖墳一樣苦大仇深!
她看他思想缺鈣,得補鈣!
景陽看著她吃癟的樣子,嘴角漾起一絲難得的笑容,從昨天遇到這個丫頭開始,他的嘴角揚起的機會就明顯多了。
“劉姨,去把西西叫下來。”
很快,安樂樂就看到一個小胖子站在樓梯口,肥頭大耳的他懶洋洋地瞅著樓下,一步一步從樓梯上往下挪。
“西西過來,這是安樂樂老師,我給你新請的家教,她是亞華大學的學霸。”景陽用無比疼愛的語氣撫摸著男孩的腦袋介紹著。
“學霸怎樣?就能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