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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是*大的事情,那還算事情。郝秀梅找你不就是開始懷疑我嗎?懷疑怎麼了,沒證據那才叫事實。

——警察抓人也不能靠懷疑就把人關了緊閉。法官總不能根據懷疑就判決一個人把牢底坐穿吧!

——女人總不因為懷疑就說男人在外面吃喝飄蕩,淫逸驕奢吧!那不是找抽嗎?”

錢斌笑著說:“趙哥,你也學會了繞口舌,幾天不見,當刮目相看了。是不是馬一鳴又給你上什麼思想政治課了。

——現在的領導都嘴上說的好,先富帶動後富,可是後來的人永遠的是窮人。

——先前富起來的可以吃喝玩樂泡女人,後邊的窮人就得光著身子挨凍受餓不說,恐怕連個女人身體長什麼樣子都要幻想了。”

我說:“錢斌,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梁倩說你懷疑我和她有一腿?”

錢斌說:“懷疑管個屁用。她要是真的和你上床了,我才覺得新鮮。”

我說:“為什麼?”

錢斌說:“還能為什麼?黑牡丹的事情就是事實。”

我說:“錢斌,你少他孃的再提那檔子的事情。小心我再翻臉了。”

錢斌不再言語。梁倩看著我很深情。

梁倩說:“別老是不正經的說些什麼男盜女娼的事情。什麼都是有利就有弊,世界上總不能只有男人,而沒有女人吧!

——世界之所以變得真麼浮躁,關鍵是人心的作用。要是人心不那麼的貪婪,也不至於男人變態,女人下賤;男人嫖娼,女人做雞。

——就我所在的學校,可以說是時刻都有*的行為發生。我們宿舍的後邊的那個廠房的屋頂上,光就避孕套丟了一大堆。在烈日的暴曬下,然後風一吹,強烈的荷爾蒙就瀰漫在校園的角角落落。

——要是天天的聞著這種味道,就是想不發情也不可能了。”

我說:“梁倩,有你說的有那麼誇張嗎?”

梁倩說:“要不改天帶我到你們到宿舍看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瘋狂。”

錢斌說:“帶上他好了。趙哥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趙弼說:“錢斌!是不是怕我把梁倩給睡了。”

錢斌火了,說:“上次我喝醉後,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還矇在鼓裡呢。”

我說:“錢斌!你真的就覺得我是那種不仗義的人?”

錢斌說:“現在的*犯都不會把‘*’二字寫在頭上。

——就連歌裡也是那麼的唱的,‘我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一想到你就變得瘋狂,撕下乳罩後滑向褲襠,藉著酒勁放出狼牙棒,管不了那麼多就進了雨巷。’

——還有呢,是這麼唱的:‘我是一直追逐你的小公狼,尾隨在你的背後,全是因為你的小褲襠;油條被奶油塗染的繡腿下,跟隨扭動的屁股不停的晃盪。要不是那一滴滴落的乳香,也急不起我埋藏千年的慾望在膨脹。’……”

錢斌還要說,被梁倩給擋住了。

梁倩說:“錢斌,我怎麼沒早發現你還是一個很懂得詩情畫意的人。”

錢斌說:“你躺在床上的只想著*,從沒有注意到我背後的滄桑。滄桑背後藏著一個偉大的詩人。”

我就插話說:“錢斌!你孫子啥時候也把泰戈爾的詩詞學的這麼的精通。你這也算出席?”

錢斌說:“是在不停的變換方位的床上學會的。是在午夜的纏綿下想到的。是在……”

梁倩說:“我看你也是變態的時候想到的。”

錢斌被梁倩說的半天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兩眼瞪著梁倩看。

錢斌說:“你…你…你……”

梁倩得理不饒人,說:“你什麼你,有本事別整天的死纏著老孃。上不上別人的床,你管得著嗎?”

錢斌說:“梁倩,給鼻子不要臉了吧!你他媽的給老子滾。”

梁倩一下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說:“錢斌,你說的什麼屁話。我去勸勸她。”

晚風扶柳,柳飄動。

老城牆下人晃動。

梁倩望著橋下的水,水在霓虹燈下閃爍。

我說:“梁倩,你何必生那麼大的氣?不就是一句話。”

梁倩說:“我其實也不是生他的氣。我只是最近覺得生活很飄渺。很空虛,空虛的要死。”

我說:“你知道錢斌有過女人?”

梁倩說:“知道又能怎麼樣。男人都這樣的。你敢說你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