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部分

馬一鳴正好出來,聽到兩個人罵丈就說我:小趙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歹人家都是大老遠來的。又拿著市政府批得函,讓你辦事是看得起你。

又對這個小煤礦的辦事人說,辦事辦事就要學會辦事,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以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不看看他們這是什麼單位,這裡不是缺錢,缺少女人。

一些話說的要辦事的人剁拉著腦袋,再也不言語。

我拿出電話給盧靜打電話,半天盧靜才接了。

我開玩笑說:“是不是生孩子呢?”

盧靜說:“去你媽的蛋,昨天剛打的胎,流了許多血,身體虛弱的。還不是趙弼你這孫子惹的禍。”

我嬉笑著說:“我都不建議你把孩子生下來,何必急著把他做掉。盧靜,你確實是心狠手辣的傢伙,我怎麼早沒看出來。”

盧靜笑的陰陽怪氣的,就繼續罵我說:“少他媽的再說那些事,要是早知道,恐怕這會命根子早就被淹成太監了,還想泡女人,乾脆做夢好了。”

我又說:“馬一鳴還很想你,讓我幫忙找一下你。我說盧靜在北京站到中央廣播電視塔的樓頂上跳樓了,死的時候是*。”

盧靜說:“馬一鳴還說啥了?”

趙弼壓抑著想笑說:“馬一鳴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的說,真的太可惜了,睡了那麼多夜晚,做了那麼多的愛,就是一條*也要難過好些天的。”

盧靜說:“少他媽的再瞎編故事。我編故事的時候你還沒有出聲呢!趙弼,有沒有興趣來北京?北京的發展很快,這裡的女孩子不比長安市的差多少,最近我結識幾個東北的小姐妹,身材火爆的像維納斯。要是還真的勃得起就來吧!”

我說:換個別的地方,我倒是可以考慮,唯獨東北的娘們不靠譜。和我做那事的時候,一定要把菜刀放到枕頭低下。

——要是我想半道改邪歸正,就會噌得一下把菜刀架到脖子上罵我,說從來沒有男人敢耍她們的,只有她們耍男人。

——今天,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都是那個雪村會吹捧的,唱了一首歌叫‘東北的娘們都是活雷鋒’,不知道都以為東北娘們真的跟二愣媽一樣的熱心。

——知道的嚇得比孫子還要孫子。

——我曾去了一家東北的小餐館吃飯,結果飯裡面吃出一個屎殼郎,我說老闆娘,這飯我不能給錢了。誰知道老闆娘向伙房裡一聲吶喊:掌勺的拿菜刀剁了丫的做人肉包子得了。

——我一看四五個壯漢揮舞著菜刀就要看過來,我趕緊多給了一千塊才算了事。

——知道老闆娘最後說什麼嗎?她說她的身子不是白養著這四條狗。

電話那頭的盧靜聽的哈哈大笑。

盧靜說:“趙弼!你都趕上小說家了。”

我說:“這都是馬一鳴教得。名師當然要出高徒了。不說青出於藍勝於藍,也要有點變樣才是。”

盧靜說:“趙弼! 為什麼這麼晚還不睡?”

我說:“剛才和郝秀梅在床上倒騰了半天,憋得慌出來透透氣。”

盧靜說:“男人都是一個樣,想要的時候總是甜言蜜語的,恨不得拿著你們的臉蛋擦女人的溝子。

——不需要的時候就罵女人實在是太差,除了生孩子做X。就不能陽光一點。

——男人苛刻,苛刻的有點變態加抽經。

——趙弼,你就一個人浪蕩好了,我約了男朋友,準備去北京的天橋不夜城。

——那裡每天都有*舞在跳。我現在的這個男朋友叫金震飛,是韓國人。身材比你要強百倍。

我說:“改天要是見了,比試一下就知道洋貨永遠都比不上五千年的中國製造的土貨。

——土貨憨勁十足,一個個都是像克隆的施瓦辛格。

盧靜說:“趙弼,你就臭美吧!要是一個人真的很無聊,慢慢的看長安市的夜景吧!

——長安市的夜景什麼時候都是像變了味的荷爾蒙味道,讓人夠不著又忍丟棄。

——我還時常做夢想起那些日日夜夜荒誕的夜晚。不過,我不想再讓我想起失去貞潔的那一晚。

說完掛上了電話。

我再抬頭看韓丹的住房的燈亮不亮的時候,整座二十層的高樓,只有最高層的一家亮著燈。

一個穿著裸露背吊帶的女郎走到我的跟前。

女郎說:“先生,晚上要不要有個人陪?”

我摟住小細腰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