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解釋越把事情搞混,到時候想跳黃河,都跳不成,被我的肥豬婆給拽著,好幾次我都是被屈打成招。
我說:“我偷雞摸狗,禍害良家婦女;坑蒙拐騙,吃喝貪汙。……”
郝秀梅笑了,笑的很嚴肅。我像是幼兒園的孩子看著老師在發威。
全身上下都在哆嗦。
郝秀梅說:“你倒是真的聽話。就你這膽量,不嚇出屎尿來才怪。”
我也不反駁,我反駁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和郝秀梅大吵一架,不是我打敗了郝秀梅,就是郝秀梅打敗我。
這麼些年,我以戰敗者自居。同時,受到嚴加的制裁,一頓謾罵後,武力把我趕出舒適的房屋,幸好改革後沒在跪搓板這一套家規,睡到客廳算是優待俘虜。
郝秀梅說:“你趕緊滾,再不滾,老孃一腳把你登出去,你信不?”
我說:“我信,我不得不信。”
郝秀梅在農村長大,扛鋤頭下地幹活,是一個好把式。舞起鋤頭就好比耍大刀。
靈活自如。有“梁紅玉”的雅號。
我夾著尾巴,好像狼群中被逐出來的狼一樣,誰見了都敢吹鬍子瞪眼。
我說:“給我一次機會吧!好姑奶奶。我服了,心服口服。五體投地。”
就差給她行大清國禮了。
很多時候,我以委屈求全得到寬恕,寬恕的結果就是下不為例。
可我一犯渾,醜態畢現,只能舊跡重演。
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我還在高興,還想笑,我是暗自喜在心裡!樂在心裡!美在心裡!這才躲過了郝秀梅的火眼晶晶。
我一度認為我是一個偽裝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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