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笑,還別說,自從有了奈奈,他心情明顯好了很多,連最頭痛的洪高遠最近好像都乖巧了,神出鬼沒的沒動靜,抓他給奈奈送點東西打了十幾回電話才找到人影,這症狀有點不對勁,莫非……
“洪高遠最近怎麼了?“他一偏頭,問許瑞陽。
許瑞陽笑眯眯的說:“自殺呢!“
“什麼意思?”雷勁擰眉毛問。
“估計有情況,基本症狀都符合發春,老七說可能是戀愛了。”許瑞陽還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雷勁終於笑了,罵了一聲:“扯王八蛋。他談戀愛?那不跟曼哈頓那群人去當和尚一樣不可信?“
許瑞陽也點支菸,吐了兩個菸圈說:“還別說,我認為這事兒比那群人去當和尚靠譜。”
“那女人誰?”
“嫂子的組長。”
“換一個。”雷勁把手裡的煙按在菸灰缸裡,堅定否決。
“這玩藝是包退包換的嗎?”許瑞陽眯眼睛狡詰的問。
雷勁連眼皮都沒抬:“別跟我打哈哈,反正那個女人我不喜歡。”
“因為她訓過嫂子吧?”許瑞陽突然笑起來。
“最近沒練了是吧?要不咱倆練練?”雷勁笑著說,話語裡全是威脅的意味。
許瑞陽連忙飛身躲過雷勁隨後扔過來的菸灰缸,靠在沙發邊戲謔的說:“別,我可不敢惹勁哥,走了,去找老七手下的妞們玩。”
“小心點,別掉裡面去。”雷勁慢條斯理的說。
“放心,我絕對是旭都穩定的精神支柱。另外,勁哥,你沒覺得你最近有點像嫂子老爹,是不是管的多點?你不怕引起嫂子大力反抗?”笑容可掬的許瑞陽怎麼看怎麼人想在他臉上狠踹兩腳。
“滾。”雷勁吼了一嗓子,許瑞陽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空蕩蕩的樓梯上留下他最後的一句話:“小心點,勁哥。”
奈奈下班就看見雷勁的車停在售樓處門口,招手讓她上車,上了車他也不說話打了方向盤往城裡開。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邊,不敢多問。
“最近管你嚴了點,有原因的。”十字路口紅燈亮的時候,雷勁停好車繃緊嗓子說。
“最近估計有人會找你。無論她說什麼你都不用管,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用不著你摻合。”雷勁嚴肅的說。
奈奈慢慢回頭,半側臉問:“女的吧?”
“你怎麼知道?”雷勁挑眉。
“不是女的你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攔著。”奈奈低頭,鼓弄自己的手指,聲音低到不能再低。
“別瞎想。她是……她以前是我的情人,現在是工作搭檔。兩年前就斷了,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你有點腦子,別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
“哦。”奈奈答了一聲,又沒了動靜。
“別瞎想,聽見沒?”奈奈的平靜反應反而讓雷勁有點不安,他怕她想歪了,趕緊又補一句。
奈奈沒說話。
綠燈亮了,車子啟動,雷勁煩躁的加速,時不時的還按兩下喇叭。
突然,奈奈莫名其妙來一句:“你們,那個沒?”
問了才覺得自己問的話可笑,人家倆是情人,能沒那個嗎?
然後又緊跟一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愛她嗎?”
完了,這個問題更傻。雷勁說愛和不愛她都受不了。
好在雷勁壓根不理她這些弱智問題,只是又踩了一腳油門,直奔四環。
奈奈知道他在生氣,又想不到什麼辦法來安慰他,更不知道自己那裡做錯了,所以她由衷的說:“你放心,她來了,我不會和她一般見識的。”
奈奈心裡雖然難受,但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今日她是雷勁的妻子,她有權說我不想見她,可是說到底她們倆身份平等,都是他的前任現任情人,還說什麼呢?
記得雷勁因她不介意他和前任的關係生氣過,可是他有沒有想過,前任好不好與現任何干?誰都不可能空白十幾年的時間等待生命中那個人的到來。他有前任,她也有前夫不是?她沒身份,也沒權利要求他為她做什麼。
不過那個女人是美是醜奈奈還是會有點好奇,這個畢竟是所有女人共同的天性,無法阻擋。
雷勁現在的口味她知道了,那,以前的口味……是什麼樣的呢?
車子停在飯店前的時候,雷勁坐在駕駛室不動,奈奈因此也沒辦法獨自下車,穩當當靠在椅背上,呼吸聲此起彼伏,透漏各自心事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