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顧秋遠是為了利益與她結盟的,那他現在這樣讓秦澤宣察覺她和他之間的不尋常關係,惹起秦澤宣的懷疑,簡直是個自掘墳墓。
顧秋遠突然目光一凝,直直地看著她:“當時,我只想著救你。”
“你分明可以獨自來救我,可是你卻拉上了秦澤宣一起。”寧飄兒完全無視顧秋遠受傷的眼神。他擔心她的心意,她此時因為憤怒,也完全就無視掉了。
“是他打電話,我才知道你出事的。就算我獨自一人來救你,就算我沒有遇到他,他早晚也會知道,我是如何知道你在什麼地方的。會知道我有一直派人監視著你。”
顧秋遠聲音很大,他從來沒有這麼大聲和她說過話的,也沒有用這樣憤怒的眼神看過她,一時間,寧飄兒被這樣不同以往的顧秋遠嚇住了。
怔怔地抬頭看著他,她不明白,此時他眼中的憤怒為何在漸漸地消失?為何眼中的憂傷那麼濃?
她看得清清楚楚,顧秋遠狼狽地別開了眼睛:“你不用擔心!秦澤宣只以為我是對你有意,才刻意安排人注意你的一舉一動。”
“你以為他真的會這麼想?不會懷疑其它?你未免把他看得太簡單了。”寧飄兒揮去心底剛剛爬上的疑『惑』,冷笑。
“我有辦法讓他相信!”顧秋遠凝視著她,信誓旦旦地保證。
“什麼辦法?”寧飄兒突然覺得他的眼神很危險,不自覺地向後縮去。
可是顧秋遠的動作太快了,他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害怕了,試著往回抽手,可是沒有成功。
寧飄兒氣憤之下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讓他放手的話,顧秋遠另一隻手就橫了過來。
兩人中間隔著桌子,顧秋遠就這樣,固定住了寧飄兒頭,讓她不能動彈,就那樣向她吻了下來。
突如其來,唇上一熱。
寧飄兒呆住了。
這個吻,和秦澤宣的吻不一樣。
秦澤宣的吻永遠是冷的,可是顧秋遠的唇卻是滾燙,一直燙到了寧飄兒的心裡。
怔愣間,他的吻已經加重了,呼吸之間,他的氣息竟讓她心『亂』了。
寧飄兒驚得要跳出來。
他這是在幹什麼?
可是顧秋遠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掙扎不開。
他的吻雖然很重,可是卻沒有深入的意思,只是在她唇上輾轉著。
然後,他的吻,慢慢地落在了她的臉頰邊,邊吻著她,邊輕聲地說著:“配合我!明天,秦澤宣就會相信我是在意你的,不會再懷疑其它,也不會懷疑我們之間有其它的關係。”
寧飄兒被他吻的暈呼呼的,不知道顧秋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也更加不明白他話中的‘配合‘二字又是什麼意思。
正在思索間,顧秋遠卻咻然鬆開手,放開了她。
接著,他竟然飛快地起身,繞過桌子來,將寧飄兒拉到他的身後,一臉的警惕,衝著角落裡大喊道:“出來!”
寧飄兒還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呢,一個拿著相機,記者模樣的人,就緩緩地從角落地移了過來。
那人臉上滿是驚慌。
寧飄兒心下一驚,難道剛剛這個記者一直在拍他們?那顧秋遠分明是早就發現有記者跟蹤,所以剛剛才故意吻她的嗎?
寧飄兒腦子裡突然迴響起剛剛顧秋遠說的話——‘我有辦法讓秦澤宣相信。
她驚慌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她無法猜透這個男人。甚至寧飄兒覺得,他其實比秦澤宣還要難懂。
“顧,顧總”記者唯唯諾諾地站在他們面前,神情緊張。
“偷偷『摸』『摸』有這裡幹什麼?”顧秋遠聲『色』俱厲,那人低著頭不敢回答。
“再不說話,我叫經理過來了。我倒想看看,打擾了我和我未婚妻吃飯的人,經理要如何處理。”顧秋遠威脅著他,那樣子很是憤怒,像是馬上就要去找經理一樣。
寧飄兒聽了這話,心裡像是投下了一個炸彈,翻江倒海地鬧騰著。
什麼未婚妻?她什麼時候成了他顧秋遠的未婚妻了?他根本就是在撒謊。
寧飄兒驚異地眼神,在顧秋遠的臉上掃來掃去,可他渾然不覺,只是瞪著面前的記者,理所當然,一臉的憤怒。
“不要不要對不起對不起,顧總。其實我本來是想採訪你,可是沒有機會,所以才”那記者又是驚喜,又是害怕。
驚喜的是,顧秋遠不知是不是因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