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拉扯他的乳頭,讓他因為疼痛哭叫。
“唔……”李廣弘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酒精的效力在兩人身體間發酵,李廣弘眼睛所看到的周遭迷迷茫茫地,充滿不真實感。
陳翰青絲毫沒感覺到自己已經過度使力,將口下胸前的肌肉啃咬得都是牙痕,有的甚至已經淤紫,心中娭妒李廣弘的年輕,同時也害怕早晚會被捨棄。
握住酒瓶捅著那萬惡的穴口,他要聽年輕男子浪叫的聲音,這會讓他覺得有安全感,感覺自己仍被需要著。
腰本能地浮起回應酒瓶狠狠的抽插,經不住這樣的折磨,李廣弘頭在床上瘋狂的擺動著,他想腿闔起來,發現根本做不到,後穴幾乎將整隻酒瓶吞入。
“不……別再插了,啊啊啊——不要了!求求你——”
“誰叫你可以將腿闔上的!不是爽得一直射,在我面前還假裝什麼!”陳翰青咬齧著那說謊的緊硬肉柱,牙齒陷入龜頭下的凹槽,模糊中他聽到求饒的聲音。
還不夠,他要在他被丟棄前,好好教訓這遲早會出軌的身軀。
因為疼痛而頹軟的肉柱在接受輕柔的含吮,又逐漸硬了,只要疼得哭泣,男人就喂以快感,將痛楚和歡愉強制混合,讓身體的認知錯亂,誘使身體接受更殘虐的癮頭,酒瓶還夾在下方穴口內,在他每次因難受而扭動時,玻璃的硬物就摩擦他的體內。
到最後李廣弘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真要求饒還是求男人不要停止。
驀地,他感覺自己下身一片溼潤,穴內因為快感不住壓縮著,將瓶身逐漸地往外推擠,體內的酒液如失禁般嗤地噴出,酒瓶掉到地上。
可是肉柱仍乞憐地站立,想要奪得主人的憐憫,在這性中,兩人都知道李廣弘最終的高潮來自於男性分身的插入。
無論中間是用任何器具刺激,只有那活生生有熱度的分身射入腸內的***,才是最終慾望的解藥。
“求求你,給我。嗚嗚——給我!”李廣弘哀求地拉著陳翰青的身體。
“不是靠酒瓶就爽得哀哀叫了,看看你把床搞成什麼樣子了?”酒液、***搞得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一片狼籍,陳翰青感覺手下的床單都溼透了,這讓他更是找到懲罰的藉口。
那年輕能射的小洞令人痛恨著,酒醉失焦的眼神掠過熟悉的物體,是每天在超商購買的關東煮,如今黑輪條已經吃完,只剩下竹籤……
酒精的後遺症散播全身,對許多事情的效應慢半拍,明知道不可以,身體反射的速度卻跟不上,李廣弘只能眼睜睜看著竹籤往龜頭的小洞插入。
男人握住他的肉柱,將竹籤往內插,李廣弘張著兩腿,死命地繃緊身軀,壓抑自己的尖叫聲。
驚恐的感覺強烈烙印在身體裡,竹籤插入後,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原本緊硬的肉柱早已軟掉,即使這樣,有六分酒意的李廣弘也不敢擅自違背男人的意顠,將竹籤隨便拿出。
在被調教的過程中,他知道一切快感的來源指令皆來自男人,他卑微地乞求男人。
“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不論身體被折磨的多狼狽,但自己少不了這個男人是事實。
“好,就是這樣別動。”陳翰青在職場受挫的情緒在年輕男子不斷的乞求下撫平,同時高漲的慾望也開抬頭。
他將分身對準那淌著酒液的肉蕾直直插入,兩人同時因為這結合喘息,李廣弘只覺腹腔終於被熟悉的硬物熱熱地堵滿,體內的分身不負他所望的開始抽插,刺激裡面高潮的秘鑰。
可是這希望來自於無法解脫的高潮地獄,越有感覺,唯一能獲得釋放的出口卻被竹籤堵住,這使得快感中充滿了恐懼。
“將它拿掉吧……這樣不太好……啊啊啊——─!”除了說這樣不太好外,後方強烈的撞擊讓李廣弘連話都說不通順,那具有危險性的竹籤插在前端的小洞。
“哪裡不好?都會硬了,不就感到爽嗎?何必拿出來。”陳翰青雙手將李廣弘的雙腿壓過肩,使穴口整個浮起。
酒精降低官能的感受力,陳翰青埋身猛力衝刺,卻怎麼也感不到滿足,他低頭咬著年輕男子胸前的乳頭,感覺分身瞬間被緊緊的纏住,舒服極了。不顧李廣弘痛得喊叫的聲音,他繼續啃咬著,下身同時衝刺。
乳頭細緻的嫩肉被咬得淤紫,疼得李廣弘身體如蝦般彈跳不已,但身體幾乎被對摺成一半,他越掙扎,只是使下半身的肉穴更往男人的分身頂去,在極痛間快感更是集中往前端聚集。
……那是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