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他氣得破口大罵。
“爸,你不要再搞一些有的沒的了,你不是一直抱怨說道館的學徒越來越少了,那你應該想辦法去招生啊!怎麼還會有精力花一下午時間去練你的毛筆字呢?”
“死小孩,你說什麼?什麼叫作我在搞些有的沒的?我是要把道館二樓的房間出租,我這麼辛苦的寫了出租紅紙,結果你一回來就罵你老爸我是笨蛋,你有沒有搞錯啊?”
“出租?”
“哪裡要出租啊?”遠遠地,水冷寒就聽見爸爸和小妹在門口的爭執聲。
“大哥,你回來了。”
“阿寒你回來的正好,這死小孩……”
“爸,你口中的死小孩是你唯一的女兒。”面容俊挺的水冷寒嘆了口氣,對爸爸和小妹相似的脾氣感到無奈。
“我知道啊。”水天彪憨實的點頭。“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爸說要把道館二樓的房間出租。”水蘊柔接下話。天武道館授課的範圍只有一樓前半部,後半部是客廳和廚房,至於二、三樓則是水家—家人的房間。
“對,沒錯。”
“爸,你幹嘛要把二樓房間出租?二樓只有兩間房,一間客房,一間是阿烈的臥室兼電腦室不是嗎?”水冷寒疑問道。
水冷烈是水天彪的第二子,目前在國外攻讀博士學位。
“而且二樓的客房是專門給外婆每年來住的房間,所以二樓只剩二哥的房間……爸,你該不會在打二哥房間的主意吧?要是二哥回來,發現他房中的電腦出問題,你就慘了。”二哥為了他的寶貝電腦,可是會翻臉不認人的。
“這……”經兩兄妹一提,水天彪突然感到冷汗直流。
“爸,你幹嘛突然想到要出租房間?”水冷寒直問重點。
“因為道館的學徒太少,我才會想說把房間出租,多少貼補一些生活費呀……”水天彪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囁嚅的在家長面前認錯。
“就因為這個問題?”水冷寒再嘆了口氣,“爸,道館是你的興趣,我不會逼你把它收起來,至於生活費,你跟我拿就行啦!”他的薪水夠養活他了。
“還有我,這幾年工作下來我也存了不少錢。”水蘊柔也道。
“不用,我說要出租就是要出租。”水天彪面對孩子的孝順,反倒耍起牛脾氣,一派固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