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收到裴煥資訊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該死的,她竟然關機了。當她看見資訊裡那簡單的三個字“我愛你”,心裡竟然浮現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她唯一能夠想到聯絡的人就是席耀司,他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
果然,在席耀司那裡得知了他們最後次見面的情形。他說之後裴煥告訴他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他已經解決了,不用他幫忙了。他又是緊張地問自己是不是裴煥出事了。她只好謊稱沒事,只是想見他,就問問他的去向。
可是當她得知這些事情以後,立刻趕來了。
不顧一切地來到了義大利,憑藉她的偵察手段,很快查到了這裡的葡萄大莊園。
小語不是為了幸福而來義大利見那個司徒皇了嗎?為什麼小語還要找裴煥求救?難道小語出事了?如果不是出事,到底是怎麼了?還是那個黑道之王有在折磨女人了?聽說那個男人身邊女人多得數不清!可憐的小語!
突然,大鐵門旁的小側門開啟了。
伊盼兒抬起頭,望向來人。
男人穿著深咖色的襯衣西褲,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可以看出,在這個組織裡,他的職責是醫生。
伊盼兒沒有多想什麼,也沒有畏懼,走上前去,氣勢逼人地問道,“我要見司徒皇!我要見陸小語!我是陸小語的好朋友!”
……
一路上,伊盼兒聽著這個男人向自己講述經過,聽得她心驚膽戰。
為什麼小語要受那麼多磨難?她是那麼善良的一個女孩子,她從來也沒有去傷害過誰!可是現在,她竟然中了病毒,甚至是精神錯亂,而且還隨時有可能死去?老天!在她們分離的日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為什麼現在才知道。
她懊惱自責,不知不覺中已經走進了一幢別墅裡,跟著男人走上了樓。
有些森然的走道里,兩端都是獠牙的半獸人。
樓道盡頭是一間房間的大門,男人走到了大門前,伸手敲了敲房門。之後,房門被人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特護,瞧見來人,喊道,“傑穆斯醫生!”
傑穆斯點點頭,扭頭說道,“伊小姐,羽堂主就要裡面!”他說著,走進了房間裡。
“……”伊盼兒機警地提了一顆心,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對她說謊。可是急於見到陸小語,又急於見到裴煥,她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早就已經走到這裡了,她已經沒有後路可以退了。如果是個圈套,她也要鑽進去。
邁開腳步,走進了房間裡。
而特護卻走出了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伊盼兒一抬頭,瞧見了房間裡坐在床邊的男人。男人背對著自己,看不住的容貌。可是單看背影,那份氣勢已經足夠駭到自己。而此刻,他的周身還瀰漫起一股濃郁得化不開得惆悵,那麼悲慼。
她又是慌張地望去,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踉蹌地邁開腳步,奔到了床沿。
大床上,陸小語吊著點滴,可是她整個人被捆綁在這張床上,一動也不能動。更甚至,連她的嘴裡都塞了一條毛巾。蒼白憔悴的容顏,讓人太難想象,這是當時那個絕色出眾的陸小語。她睜著眼睛,空洞地望著某一點,眼底沒有任何色彩。
伊盼兒眼看如此,一下子驚呆了。
方才的那點點不確信,在此刻完全瓦解。她顫抖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此刻,她不想讓自己的嗚咽聲傾洩而出。可是為什麼,才那麼點時間不見,她竟然變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一個好好的陸小語,此刻竟然這樣了?
那個抱著她,那個鼓勵著她,那個溫柔的,那個給她煮飯的陸小語呢?
伊盼兒走到了床沿,低頭對上了她那雙空洞的眼睛。只是一剎那,淚水就從眼眶裡滴落而下,落在了陸小語的臉龐上。她哽咽了女聲,輕柔地問道,“小語,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是盼兒啊!”
原本空洞著雙眼的陸小語卻因為這熟悉的女聲,似乎是恢復了那一點點意識。
只是她依舊沒有完全復甦,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
“小語?你是不是想跟我說話?小語?”伊盼兒焦急地扯去了她嘴裡的毛巾,秀眉緊蹙。
此刻,在陸小語的眼前不知道出現了什麼。她只是呆呆地重複著一句話,“是我害死了表哥,表哥死了,是我害死了他。表哥死了,是我害死了他。好多血,中槍了,表哥死了,是我害死了他……”
伊盼兒一下子驚呆了,她伸手握住了她的肩頭,“小語!你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