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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叫,哪個混球在石橋旁邊中玫瑰啊她水凝藍為什麼要好死不死滾到了玫瑰刺,手好痛啊啊

秦寶寶有些傻眼,倒沒想有這樣的結果,嘴角一撅,“那,這你可不能怪我”

轉身溜之大吉。

水凝藍坐起身子,這才發現那邊往這來的是風行烈和南越霄。

為什麼剛剛不乾脆點讓玫瑰刺直接扎她臉上,這樣或許南越霄會認不出來。

舉著右手上幾根毛刺的水凝藍,無比凌亂的想著,卻見風行烈轉眼到了她跟前,往秦寶寶逃竄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才絲毫沒有誠意的說了一句,“風某很抱歉,寶郡主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水凝藍無語,不敢預想南越霄看到她後的反應。

南越霄太子的裝扮比在北朝要高貴很多,銀白色織錦軟緞,身形修長,衣上以金邊滾繡,另夾祥龍暗紋,頭戴紫金冠,兩縷金色流蘇垂落,水凝藍不可避免看到他烏墨的眸,他眼角下妖魅的硃砂淚痣

可是,可是這丫的竟然直接從她面前經過沒有看過她一秒啊

也好,免得又來什麼么蛾子。

水凝藍剛舒一口氣,卻見已然走遠的南越霄回頭,神色莫測的看她一笑,“水凝藍,好久不見。”

於是水凝藍就一口氣提不上來了

目瞪口呆看著某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整潔寬敞的房間,窗明几淨,屋裡甚至還燃上了好聞的薰香,水凝藍心驚膽顫的放好東西,不明白南越霄那一眼的意味深長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這樣讓人猜著真的比凌遲還恐怖啊。

摸到包袱裡的長筒狀的東西,水凝藍拿了出來,這才發現這個是鏡司容臨走時塞給她的,說是不到地方不能拆開。

沒事搞那麼神秘,水凝藍嘴裡很不屑道,卻還是忍不住拆開了。

紫色綢帶抽開,握住烏木兩端,徐徐展開,首先看到的是淡黃、純白的大片大片木槿花,然後是個翩翩起舞的女子,畫的很真,感覺要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恩,畫工不錯。

。。可這不是重點啊,為什麼這個人的臉,簡直跟她這張復原的臉有九分像呢

這也不是重點啊,為什麼那畫卷右下角是華麗麗的幾個硃紅大字,吾妻:赫連輕舞。

好吧,按照鏡司容之前說的,赫連輕舞和皇朝皇帝曾經有過那麼一段的,現在在南國貴為皇后,那麼,這幅畫,應該不是南皇畫的,應該是南戰鏡而且,鏡司容說過,他是赫連輕舞和南戰鏡的孩子。

水凝藍忍不住錘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好傻啊,怎麼能忘了,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鏡司容和南越霄,那就是兄弟了唉

那鏡司容那個混蛋,還讓她來趟這趟渾水,那個赫連輕舞,為什麼和她長的那麼像啊

這個問題水凝藍沒有糾結太久,第二天就有了答案。

第二日清早,水凝藍還未起床,就被風行烈要命的催促,皇帝老兒病了,已經半個月沒有早朝,一切事情都由南越霄這個太子代理。

水凝藍一聽自己要給大人物診斷,當下睡意全飛,趕緊拾掇拾掇跟上了。

當風行烈扶她上轎子的時候,水凝藍偶然瞥到那一角,昨日遇到的寶郡主,正手裡拿著銀鞭揮舞,大有想鞭打水凝藍的意圖,脖子一縮,水凝藍很沒氣質的躲回轎裡。

黑色大轎帶著水凝藍一路往皇宮走去,路上無聊,水凝藍不由八起了風行烈的卦,簾子一挑,

“我說風行烈唉,你覺得寶郡主那人怎麼樣呢,你不會不知道她喜歡你吧,那你呢,覺得人家大姑娘怎麼樣呢不能讓她總是去找臆想中的情敵開刀啊”最主要的是別誤傷無辜的她啊。

風行烈臉色一沉,“你一姑娘家你怎麼能把喜歡不喜歡就那麼掛在嘴邊。”

水凝藍無所謂一笑,“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情,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們這些人啊,就是一點都不誠實。”

風行烈低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身形挺拔似乎無言的豐碑,“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

低沉的聲音似乎帶著許多無奈,“你不是皇族之人,你不知道身份門第的重要,她是堂堂郡主,而我只不過小小統領而已。”

又是該死的門第偏見,風行烈也會有這種顧忌據水凝藍觀察,他是南越霄頗為信任的人,以後南越霄當了皇帝,他還不是步步高昇的。

但看他那副樣子,也不好多言了,紅娘這種事情,她做不來的。

轎子到達皇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