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以為永遠都不會再提及。她咬著唇角,想起了那天的無助,想起了愛過的那個男孩,眼淚已經溢滿眼眶。
容北冥眯了眯眸子,狠戾的嘴角抿起,“說!”
俞念恩根本說不出來,想起秦淑儀的遭遇,她哪裡還敢說出丁子謙來。只好咬緊銀牙,別過頭去不說話。
“還想護著他?”容北冥的手掌撫上俞念恩漂亮的鎖骨,她的脖子白皙修長,僅僅稍用力,就被他握住,“那天,要是你身體允許的話,應該跟著那個鋼琴王子私奔了吧?”
“上去說好嗎?回房間裡去說。”
“你怕什麼?現在不是就想借著秦淑儀說事嗎?然後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了丁子謙去了,不是嗎?”他的手掌逐漸收攏,扼住了她的脖子。
“明明是你錯了,怎麼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難聽嗎?你怎麼就知道是我錯了?”他稍微抬起身子,抽掉了腰間的皮帶,解開了拉鍊,“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還愛著他。”
俞念恩怔怔的看著他,晃神間,想起了跟丁子謙在一起共度過的時光,想起了那天在火車站時的情景,自己真的還愛嗎……
“果然還是愛著。”容北冥不屑的一笑,雙手托起她的身子,狠狠的將自己埋了進去。
一陣乾澀的刺痛由下而上的瀰漫了她的全身。
“念恩,你越是在乎,我就越是想要毀滅。”也許是喝了酒再加上生氣的緣故,他的動作幅度很大,少了些溫柔。
俞念恩漸漸的模糊了意識,整張臉都漲的通紅,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用手去抱著他,只是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身體隨著他的大力動作陷阱了沙發裡。
其實這樣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本來都想過只要他喜歡,她就老老實實呆在他身邊,只要她聽話,他們是可以相安無事的。
可命運偏偏喜歡捉弄人,總是會殘酷的提醒她,她於他而言,僅僅是個可供發洩的玩…物。
☆、你到底要給我多少個意?。
可命運偏偏喜歡捉弄人,總是會殘酷的提醒她,她於他而言,僅僅是個可供發洩的玩物。
……
浴室裡,溫熱的水漫過了疲憊痠軟的身體,俞念恩乏力的被容北冥抱在了懷裡,無力掙扎。
這場歡…愛從樓下的客廳一直延續到了房間裡,俞念恩只覺得骨頭都快散架了,渾身痠軟得厲害。
平時對於這個男人強勢的索取,她都覺得很難應付,更別說今晚他還喝了酒,在氣頭上。
而且最讓她難以忍受的就是自己最後的沉淪,她不僅失去了理智貪戀著他的愛…撫,嘴裡還發出了那些讓她感到羞恥的低泣般的輕…吟。
她,到底該怎麼辦?命運,可以由著她嗎?
“很累?”男人輕笑著,低頭看著她酡紅的小臉,用拇指輕輕擦去她額頭的混合著汗滴的水珠。
那麼久都忍著沒有碰她,今天大概是真的喝多了,從她小產那天算起,應該還有一個星期才一個月吧?想著,他的眼眸裡多了幾分憐惜。
“疼嗎?”他的手臂緊了緊,而後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身上,面向他坐著。
俞念恩的雙手撐著他的胸膛,低垂著眼簾,沒有看他,也沒有說話。
疼,不是身體,是心!累的,也不是身體,還是心!!
“說話,念恩!”
“……”
“剛才不是很喜歡嗎?不說話?”容北冥把她的身子摁到自己的胸前,輕撫著她的背,“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名額……”
“你想幹什麼?”俞念恩像是受了刺激一樣,一下就撐起了身子問。
容北冥低低的笑出了聲,然後箍住了她的腰,邪肆的看著她:“那要看你的表現,說實話,你做人做得夠失敗了,我這話,你明白嗎?”
“容北冥,我真的跟丁子謙分手了,那天只是個……”說到這裡,她住了口,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了。
他盯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俞念恩反而低著頭不敢說了,那天算什麼呢?要是她的身體允許,她會跟著子謙走嗎?會嗎?
“那天是……什麼?”他繼續用頗有深意的眸光看著她,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慢慢的收緊。
她掙了下,趕緊解釋:“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念恩,你有多少個意外統統說出來,讓我一次驚喜個夠吧!”
“不要去傷害他們!”她真的是無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