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謝謝你!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要被她瞞著多久?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俞念恩急匆匆的開啟會議室的門,衝了出去。
“念恩……”
“咦?怎麼回事啊?”
“她的臉色好難看,難道砸了?”
幾個同事一邊說著,一邊追了上去。
到了大門口,俞念恩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心愛怎麼會去了Z市,容北冥不就是在那裡出事的嗎?
她怎麼會想到去了那裡?
俞念恩扶住門廳前的大理石柱子,想起那個男人,那種噬人心肺的痛楚,毫無預警的向她撲了過來。
☆、這個男人其實一直就在?。
俞念恩扶住門廳前的大理石柱子,想起那個男人,那種噬人心肺的痛楚,毫無預警的向她撲了過來。
她纖細的手指在冰冷的石柱上一抓,細長的指甲斷裂了,鑽心的疼。
“念恩,你怎麼了?”嶽新梅上前來扶住了俞念恩,關切的問。
“沒什麼!”俞念恩用力的將手掌壓在了胸口上,做了幾個深呼吸,“沒事了,我們回公司吧!”
“那個……那個孫總怎麼說的啊?我們還有希望嗎?”一個同事追問了一句。
俞念恩慢慢的直起身子,臉色發白,她定定神,勉力一笑:“放心吧!我們做足了功課,應該會有機會的。”
嶽新梅不解的盯著她:“那你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裡面空氣不好,我有點悶。”
“那就好,還以為……我們被否決了,嚇得我……”嶽新梅圓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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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俞念恩一大早就踏上了前往Z市的長途客車。
她沒有事先通知俞心愛,一路上心情都很不好,沉甸甸的。
一個女孩如果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那一輩子都完了,哪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心愛還那麼年輕,怎麼可以把大好的時光都浪費在一個那樣的男人身上。
Z市多山,幾個小時後客車進入Z市境內時,沿途已是層巒疊嶂,滿目青蔥,時有紅楓點綴其中,一眼望去,非常的漂亮。
可是俞念恩並沒有心情欣賞沿途風光,她的心緒很不安,越是靠近這個城市,她越是煩躁。
到了長途客車站,客車停了下來,俞念恩拿著包包下了車,走出客車站後,給俞心愛打了電話。
“心愛,你在哪兒?”電話一通,她直接就問了句。
“姐,你在哪兒啊?”俞心愛笑著反問。
“我在Z市的客車站。”
“什麼?”電話裡,俞心愛的語氣明顯帶著驚異,“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那就是真的了?心愛,你怎麼這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你一個人來這裡,我有多擔心,你不知道嗎?”
“所以,我都不想你知道。”
俞念恩匆匆的走到街邊,張望過路的計程車:“你能瞞我多久?或者說,你準備瞞著我多久?”
“姐……”俞心愛低低柔柔的喊了聲,“你生氣了嗎?”
“我不是生氣,我是很生氣,你在哪?把地址給我,見面再說。”她招招手,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上了車,把俞心愛告訴她的地址,給司機複述了一遍。
這個城市,俞念恩一點都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憎恨。因為這個城市的存在會提醒她,容北冥是在這裡永遠離去的。
她永遠都忘不了幾年前的那天馮嵐看著她的那種眼神,怨恨、憎惡和不滿。
“冥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眼前,因為看到你,我就會想起我兒子是怎麼死的。”
☆、還能像以前那般的深愛?。
“冥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眼前,因為看到你,我就會想起我兒子是怎麼死的。”
充滿了憤怒的話語,至今想起,俞念恩仍然會心驚。那是他的家人,她並不想與他們這樣生分,可是沒辦法,她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最卑劣的罪人。
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會得到他們的諒解了。
她有些心酸,低著頭,用右手覆蓋住左手腕上戴著的那隻綠瑩瑩的玉鐲,這隻鐲子,容家沒有要,她就一直戴在了手腕上,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