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只開了壁燈,光線有些暗,卻很柔和。
“我……以為你……走了!”容北冥淡淡的說,其實他醒來看見身邊空無一人的時候,整個人如同跌入了瑞冰窖。
直到他追出來,看見廚房裡的燈光,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一顆心才又安穩了下來。
☆、還能像以前那般的深愛?。
直到他追出來,看見廚房裡的燈光,聽到裡面窸窸窣窣的聲響,一顆心才又安穩了下來。
“面的味道,還好吧?”她吃著面,答非所問。
“只要是你做的,都很好!”
“我的廚藝一向不如你,對了,你工作那麼忙,誰來照顧你啊?”她其實最想知道他為什麼明明活著,卻偏偏不告訴她知道。
結果,問出口的卻是另外一番話。
“有鐘點工……”
“哦!你工作忙,要注意身體。”她說著無關緊要的客套話,這些話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沒什麼幫助。
坐在對面的他沒有穿上衣,赤著的肌膚,讓她只要一抬頭就看得到那個無法迴避的醜陋傷疤。所以,她一直都低著頭,沒有看他。
“念恩,這些年,過得好嗎?”
她忍著淚,微微抬頭,笑著說:“好!很好!這四年,我每一天都過得很開心,我……從來都沒有那麼開心過。”
這四年,她其實都不知道開心為何物,這個男人的離去帶走了她的一切。
“那就好……”男人皺皺眉頭,把碗裡的面吃完了,“很不錯的一碗麵。”
俞念恩把最後一夾面送進了嘴裡,然後起身收拾好桌上的碗筷,端進了廚房。
如果,她不來,這個男人依舊會繼續讓她以為他死了。
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有勇氣去愛,有魄力比他的愛愛得更多。可是她真的不如他,她沒辦法把單方面的愛進行下去。
以前,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時,他一直都在努力。然而如今,這個男人不再愛她時,她覺得自己連呼吸的欲…望都沒有了。
哀大莫過於心死,就讓她偷偷地去愛好了,一輩子都不要再來打擾他了。
男人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從後面抱住了她。
俞念恩沒有拒絕,依舊默默的洗碗,收拾乾淨整理臺和灶臺。
洗手的時候,容北冥握住了她的手,兩雙手在水流下反覆交握,她的手掌很軟,那種感覺總是讓他貪戀。
“別鬧了……”她掙開他的手掌,關掉了水喉。
男人的大掌鑽進了襯衣裡,因為剛剛沾過涼水,冰冰涼涼的令她的身體微微輕顫。
她撐著整理臺,氣息不穩:“冥……”
“嗯?”男人俯下頭,親吻著她的耳垂,襯衣下面空無一物,他便肆意的在她的肌膚上游移著大掌,她的甜美,只會讓他不斷的想要索取。
房間裡,兩具身軀緊緊的交纏著,男人像是餓極了的豹優美的起伏著,女人則像只嬌弱的小貓,軟軟低低的嗚咽著……
這一次,容北冥一直和她糾纏到天邊見亮,才放過了她。
俞念恩渾身無力,他把她抱進浴室,兩個人匆匆的洗浴完,倒下床就相擁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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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嵐開啟了大門,站住了,因為腳下出現了一雙女人的高跟鞋,難道……
“伯母,怎麼了?”身後,陳夕顏拎著一口袋的食材和日用品,詫異地問。
☆、永遠都不會原諒她(1)
“伯母,怎麼了?”身後,陳夕顏拎著一口袋的食材和日用品,詫異地問。
“哦!沒什麼?”馮嵐把高跟鞋放進了鞋櫃裡,這才走進了屋子,“夕顏,你把東西都放到廚房裡去。”
“好的,伯母!”陳夕顏聽話的把袋子拎進了廚房。
馮嵐迅速地走到臥室門口,試著擰了擰門鎖。推開門,屋子裡的大□□,他的兒子正抱著一個女孩,聽見動靜,趕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個女孩,還做了個噤聲的示意。
“夕顏來了!”馮嵐低低的說了聲,皺著眉頭,生氣的瞪了兒子一眼。
回到客廳,陳夕顏給她端了杯水過來:“伯母,北冥還在睡嗎?”
“是在睡,”馮嵐有些尷尬,端起了水杯。
陳夕顏是杜雨薇介紹的,是陸軍醫院的內科醫生,溫婉恬靜,小家碧玉。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