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邪魅狂狷的模樣迷人至極。
“你不餓嗎?”她微微蹙著眉頭,好奇地問。
他噙著意味深長的魅笑,抬手揉揉她的小腦袋,說:“不用擔心我,我不會‘虧待’自己的。開車!”
“哦。”聞言,司徒允惠懶懶應了一聲,不疑有他,轉回小+臉看著前方,啟動車子專心開車。
二十分鐘後,回到岺子睿的別墅裡。司徒允惠進+入屋裡第一件事就是找藥箱,岺子睿隨手指了指藥箱的方向,然後就擰著蛋糕上樓了。
找到感冒藥,司徒允惠倒了杯水也跟著上樓。推開他臥室的門就喊,“快快快,吃藥……啊……”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他光著上半身正在脫長褲,嚇得她尖叫一聲,反射性地轉過身去用背對著他,不敢再看他。一張小+臉瞬時像火燒一般滾燙。
相較於她的窘迫,岺子睿則像個沒事兒人一般,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害羞的可愛模樣,一邊悠閒自得地繼續脫掉長褲,然後換上睡袍。
司徒允惠狠狠咬著紅唇,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著,乍然看到他強壯的身軀,腦海裡頓時很不合時宜地浮現出那晚他覆壓在她身上的情景……
夠了夠了!司徒允惠,兒童不宜的畫面你還是少回憶點比較好,否則不宜身心健康。
正在羞澀緊張地告誡自己,突然一道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同時他低啞魅惑的聲音灌進了她的耳朵裡。
“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他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身後,微微俯首貼近她的小+臉,語氣曖+昧地戲謔道。
“你換衣服怎麼不關門吶?暴+露狂!”他靠得太近,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躲避他透著淡淡邪魅的氣息。戒備地偏著小+臉恨恨地剜他一眼,羞憤地嬌喝道。
“明明是你進來不敲門好麼!”岺子睿輕勾著唇角魅笑著提醒,從身後伸出手去拿過她手裡的水杯,還故意壞壞地往她耳朵裡吹了口氣。
司徒允惠癢得輕輕一顫,連忙跳出他的懷抱,轉過身來怒瞪著他,又羞又氣,“那……那你可以鎖門啊!”
“我可沒有在自己家還鎖門的習慣!”他懶懶瞥她一眼,端著水杯轉身往床邊走去。
司徒允惠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恨恨地看著他高大強壯的背影,不得不承認他說得都對,只能怪自己太過疏忽。
“過來!”他坐在床邊,像個大+爺般對她發出命令。
“幹嘛?”她微微蹙眉,戒備地斜睨著他。從踏進這棟別墅的那刻,她就有種羊入狼窩的感覺,而且他怎麼越看越精神,根本不似剛才在岺家時那般要死不活的模樣。
“伺候我吃藥!”他用嘴努努她攥在手裡的藥片。
“吃顆藥還要我伺候?人家又不是你的丫鬟……”她撅著紅唇不滿地小聲嘟囔,即便百般不願,可在他極具壓迫性的目光中,也不得不慢慢朝著他走去。
隨著與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司徒允惠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一步步走進他精心設計的陷阱,一股緊張和忐忑在心間湧動。
終於,她走到他的面前,向他攤開手掌,露出掌心裡的藥片。
“阿——”他微微仰起頭,張開嘴。
“幹嘛?”她蹙著黛眉瞅他。
岺子睿氣結,剜她一眼,沒好氣地輕喝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笨?你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餵我啊!”說完他又把嘴長大。
司徒允惠無奈又無語,蔥白手指捏著捻起藥片往他嘴裡放,忍不住小聲嘀咕,“這麼大人了還要人喂,你羞不羞——啊……”
一聲慘叫,食指被他咬了一口。
司徒允惠快速地收回手,看著自己食指上淺淺的牙印,氣得大罵,“岺子睿你屬狗的哦,動不動就咬人!”
岺子睿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邊優雅從容地喝水吞藥,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氣得跳腳的可愛模樣,心裡一片暖洋洋的。
身邊有個這樣活潑可愛的丫頭,他再也不會覺得生活枯燥乏味,再也不會覺得寂寞難耐,再也不會覺得無聊去找別的消遣。有了美好的她,就足夠!
“好了,去吃你的蛋糕吧!”岺子睿吃了藥,將水杯遞給她,桃花眼微微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說。
得先把小白兔餵飽,不然等等她又撐不了多久。
司徒允惠接過水杯,見他掀開被子要上+床,頓時如獲大赦,連忙漾起一抹諂媚的笑靨,說:“你要休息了對吧,我把蛋糕拿回家——”
“不行!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