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齊望月。”
“既然她是你的養女,那麼,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齊井天想了一下說:“有二十五六年了吧,我不記得了。”
齊井天一驚,然後冷淡地道:“不知道。”然後又假意關心地問:“她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你們查出來沒有?”
“查出來了。”肖寒說:“她是被人殺害的。”他說著指了一下電腦上的幾張照片對齊井天說:“殺她的人就是這些人,一個是這個外國人名叫傑克,一個是黎冰冰,一個是肖朋程,還有一個,就是你。”
肖寒看了吳彬一眼。
吳彬說完問:“你還要我們提供更多的證據,你才會承認你所犯過的罪嗎?”
拘兇5
想到是肖朋程去自首報的案,齊井天就恨得牙癢癢。這個肖朋程,從二十多年前望月還在世的時候,就喜歡跟他作對,這真是一個禍害,他齊井天命裡的災星。
齊井天看著肖寒狠狠地問:“望月之事,是肖朋程這個孬種報的案吧?”
齊井天瞪了老寧一眼,滿眼的兇狠之色,跟著他又轉向吳彬,然後問:“不是肖朋程報的案會是誰報的案?是黎冰冰嗎?”
齊井天冷哼一聲問:“是唐以勁報的案吧?”
齊井天冷笑一聲說:“沒有人去報案,你們怎麼可能查得出望月一事?你以為你是神啊?”
齊井天看了小週一眼,滿心的酸楚,他無奈地說:“是的。我是曾經殺過人犯過法,但我不是自願提供場所給罪犯實施犯罪的行為,”齊井天說著看了在場的人一眼,又繼續說:“我本來以為,傑克是不會再回來。事實上,他也承諾過不會再在我的管轄內犯事。可是,我卻沒想到,他竟然違約了,而且還找上我的頭上來。他威脅我,如果我不給地方他藏身和做最後的實驗,他就去告我。我在萬般無奈之下,才答應把自建的別墅臨時借給他用一個月。我本來還以為,朱麗容一案,你們A市的刑警沒有掌握到什麼線索,畢竟此前有過一十三宗這類案子無法破獲,況且,據我的瞭解,你們確實也沒有掌握到對朱麗容一案有利的線索。所以,我想,你們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查到傑克頭上。”
老寧冷然一笑說:“心承僥倖,必自斃。”
拘兇6
“嗯。”肖寒點點頭說:“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傑克曾經使用過你在T市的房子。”
老寧哈哈一笑說:“批文是我下的,但是,真正有這個意思的人卻是你,我只不過是按你的指示去做。”
在場的人聽了,無不稀噓了好一陣子。
肖寒也忍不住感慨了一翻,然後說道。“既然你都已經承認了所有事情,那麼,就請你告訴我們,當年你為什麼要殺害望月?她不是你的女兒嗎?”對於當年齊井天四個人殺害望月一事,肖寒從黎冰冰和肖朋程還有傑克那裡知道了個大概,也瞭解了各人的殺人動機。但是,唯獨齊井天的殺人動機,黎冰冰是不願說出來,而肖朋程也不願說出來,當然,就連那個傑克,他也不願說出來。這不知道是為什麼,所以,肖寒很好奇。
……
慶功宴1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水清第一個跳起來高呼:“喲呵。”然後開心地說:“今晚這麼高興,不如我們接下來去唱K怎麼樣啊?”
田潤葉聽後拍著雙手大聲叫起來:“好啊。”
“喲,有人聽不得真話,一聽真話叫要殺人了。”水清叫了起來,然後她一把摟住坐在她身旁的青絲,看著吳彬威脅道:“我可告訴你啊,你以後再有事沒事地對我發狠,我就叫青絲以後都不要理你了。”
慶功宴2
江心看到青絲一副欲哭還惱的表情,知道她心裡開始有點受不了這樣的戲弄了。於是,他微笑著對吳彬說:“吳彬,我看哪,你得罪了水清,你就跟她說個不是,然後答應她的請求去唱K不就行了?”
吳彬正在把田潤葉的手拿開自己的脖子,聽到江心的話想想有道理,他就是因為沒有贊同水清的提議,才被水清和田潤葉一句接一句地戲弄下去。這種戲弄的物件如果只是他吳彬一人也就罷了,可水清和田潤葉卻偏偏把臉皮很薄的青絲也拿來一起戲弄,這就不能不讓吳彬感到一陣無奈。
水清聽了很是沒勁,她確實在心底裡盤算該如何整治一下這個多事的江心,誰知卻被他一語道破,所以她很沒勁。江心即是這樣一副不溫不死的樣子,她就是拿他來整治,最終下不了臺的卻會是她喬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