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地,負責地把她送到家門口。只是,這樣的責任卻不是江心發自內心的,而是他對朋友的一種承擔。想到這,青絲就感到一種失望和傷感。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出自江心的內心啊。
(追查水清2)
吳彬隨意選了一間咖啡廳走了進去,卻不料裡面佈置得相當典雅幽靜,桌子與桌子之間隔著高高的墊背,墊背上掛著假綠葉作為點綴,桌子的上方垂直地吊著一盞柔和的燈,散發出暗淡的光線,中央音樂正播放著泰坦尼克號的主題音樂。這裡情景浪漫,溫馨怡人,相當適合情侶們在此談情說愛。
吳彬暗叫糟糕,想退出去,服務員卻早已笑容滿面地迎向他們,然後把他們領到一個相當安靜的桌子邊。
(追查水清3)
走進空房,裡面更昏暗,只見中間一張四方桌子,兩邊軟皮沙發貼著牆擺放著,桌子上放著一瓶假花裝飾,牆上懸掛著一臺小空調。這是一間中等房間,能夠五六個人坐的空間。
吳彬命令女子坐在他的對面,然後對服務員說:“請你把這間的冷氣調到最低。”
女子剛開始時還笑吟吟地看著吳彬做著一切,但是,等她弄明白吳彬要做什麼的時候,冷氣已經把這間房原有的熱氣一掃而光,接下來,她感到一股透心涼的冷。她想拿起披肩披在身上,可披肩被吳彬拿到他坐的那一邊,她想伸手過去把披肩拿過來。
吳彬也笑了,他說:“你脫啊,等你脫完了,我的夥計就來了,然後你就監獄吧。”
女子身子一扭,生氣道:“不玩了,你都是玩不起的人。”她說著一連打了幾個噴嚏,這天氣本來就冷,再加上猛吹冷氣,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女子便冷得直哆嗦。她擦著兩隻手臂,呵著氣盯著吳彬說:“好了,你把冷氣關了吧,有什麼話快點問,我還等著去上班呢。”
女子嘟噥一句:“知道了。”便接過衣服乖乖地穿起來。
“你認識一個叫喬水清的女孩,對嗎?”
(追查水清4)
田潤葉忽然笑了起來,笑得身子晃盪,眼淚都幾乎要流出來了。
田潤葉又笑了,笑得有點得意,她說:“我最喜歡水清這一點,可以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別人還不知道。這些犯傻的人就像你一樣,不過,他們還沒有你這麼傻,你明明和她在一起,卻偏偏要丟下她去尋找另外一個她。你說,這不傻麼?傻得讓人可笑喲。”田潤葉說完又放肆地嬌笑起來,笑得全身亂擅,笑得吳彬一肚子不舒服。
吳彬惱怒地想解釋,卻又覺得這件事情當真要解釋起來,還真是讓人費神哪。他想他就簡單地解釋一下,田潤葉懂也好不懂也好,倒也不必太在意。他在意的是這個世上是不是真有一個水清存在,然後他想看一看這個水清,是不是長得也和青絲一模一樣。
吳彬聽了無語,這個田潤葉,滿臉的戲弄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心裡正有無數的壞心眼。
(追查水清5)
吳彬說:“你跟我說一下水清的事吧。”
“我知道,”田潤葉打斷了吳彬的話,她說:“她是你的心上人嘛!對吧?”
吳彬說:“急什麼?你還沒有告訴我有關水清的事呢,跟我說清楚了,你就可以走了。”
“什麼?”吳彬聽了一愣,想問,卻已來不及了。他看著離去的車子,心中隱隱約約有股不詳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卻也沒仔細地去捉摸一翻。
(誤會之謎終於解開1)
吳彬回到宿舍來到肖寒的房間。
肖寒正準備就寢,看到吳彬他問:“這麼晚才回來?”
吳彬在靠窗桌子邊的凳子上坐下,看著肖寒說:“你猜我今晚見到誰了?”
“錯,是喬水清。”吳彬笑著說。
(誤會之謎終於解開2)
肖寒用手指著這一句說:“你看,就是這一句‘因為當年我為了一己的私念,竟然把她剛生下來的孩子都偷偷地抱走,然後與同在一所醫院裡生孩子的陌生人的孩子掉換。’這個‘都’字,我當時就在想,為什麼會是‘都’呢?通常生孩子不都是一個或是雙胞胎嗎?她應該寫成把孩子抱走或者是把望月生的雙胞胎抱走,而不是把孩子‘都’抱走。”
肖寒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個似有所悟的微笑,他含著笑繼續說:“我想,我現在能夠猜出半年多前來找我的,望月的其真正目的了。她肯定是見過青絲或者水清,當她見到她們中的任何一人的時候,她一定和青絲一樣不敢相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兩個毫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