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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這個事實難以接受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不好直接告訴她,還是由她來說,她確切地想要什麼樣的結果吧。

“遇到了。”肖寒說,心想,而且還和你所料的一樣,誤會一大堆呢。

肖寒笑著說:“沒有解釋,我一直都把她當作是你。”

“你騙人。”望月看著肖寒那張笑臉,就知道他在撒謊,她說:“你一定是查到了什麼,可又不想告訴我,對嗎?”

(望月的想法)

“不,我爸爸媽媽對我很好,很好,”望月說:“事實上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當然,我想,即使他們知道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我相信他們也一樣會很愛很愛我,只是我自己很想弄清楚這件事而已。我記得一年前,當我看到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時,我自己都傻了。我想,這天下怎麼會有兩個不同的人卻長得一模一樣呢?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我偷偷地跟蹤了那個女孩,也打聽到了那個女孩叫青絲,然後,我忽然想起了我十四歲那年做出的詩,那詩,就是半年前寫給你的那首,”

“嗯。”望月順從地聽著,任由肖寒扶著她往公園外走。她想,她其實是真的,真的很累了,也需要休息了。

(圈套1)

肖朋程很少進入醫院,所以,他並不知道醫院的結構是怎樣的,更別說通往特別研究科怎麼走。他想,特別研究科會是在門診部還是在住院部?但他想,住院部有點不大可能,那裡都是病人住院的。倒是門診部有可能,因為那裡聚集了各科各系的各類級別醫生,說不定那個特別研究科就在門診大樓裡。

這個女人,穿著一件他熟悉得連做夢,都能見到的白色連衣裙。她的頭髮,一如既往地盤旋在頭上,用一個精緻的白色花夾夾住。她靜靜地,悠悠地站立在窗前凝望著外面。她站在那裡,就像一首詩,一副畫一樣給人一種無窮的思索。

(圈套2)

這時,望月似是感受到了有人。於是,她緩慢地扭轉頭,看到肖朋程,她那漆黑的大眼睛,透露出迷惘與搜尋。

肖朋程望著她的臉,心想,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事隔二十幾年了,她怎麼還是一樣地漂亮?一樣地迷人?一樣地漂灑著夢幻般的逸味?歲月為什麼就不會在她的臉上寫下一份無情的傷痕?她比二十年前更漂亮了,卻比二十年前蒼白了許多,這也許是她許久未見太陽的原故吧?

“我是肖朋程,我來看你。”肖朋程吸吸氣說,他儘量讓自己的心不再狂跳,但是,他覺得這裡的空氣對他急促的呼吸供用不足。

肖朋程獰笑起來,猛地一把捏住望月的脖子,他陰側側地,惡狠狠地說:“哪來的鬼丫頭在此假扮望月?你以為你是誰?趁著自己長得幾份像望月,便來假扮她。她的人,她的美,她的味,是你所能扮演的麼?你連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都不知道,你怎麼扮演她?以勁可是她一生中最愛,也是唯一愛過的人。就算她倆分離了千千萬萬年,死了千千萬萬回,她也只會認識他一個,記得他一個。”肖朋程手上的勁越使越大,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扭曲,語氣也越來越嚴厲。

“是很巧,爸爸。”肖寒答,看著彎腰劇烈咳嗽的望月,他的心亂了,當然,也為爸爸依照他的計劃出現在這裡,而感到一陣心寒。

“是的,爸爸,她是我的朋友。她的名字叫望月,不知道您對望月這個名字有沒有印象,或者是特別的感覺?”肖寒說,他的心實在是痛得難受啊。他想,爸爸啊,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掩飾嗎?可是,無論你怎麼掩飾,你內心的恐慌都已經把你給出賣了,因為你的表情,已經是太不自然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你在撒謊。

“啊,真的是你的朋友?我真高興你能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肖朋程說,他的心一直都在顫抖,他不知道他這種自吹自演的方式還能維持多久,“你說她叫望月,又問我對這個名字有沒有印象。嗯,我有啊,你今早不就是對我說過嗎?哦,她就是你說的那個罕見的病人吧?”肖朋程說著望了肖寒身後的女人一眼,就這一眼,讓他的心再度跳了起來。

這個女人可真像望月啊,就不知道她與望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會長得這樣像望月?只是,為什麼自己再次面對這麼一個如此像望月的女人時,也還會失去理智與方向?他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肖寒搞出來的,可他卻寧願相信這個女人就是他認識的望月。

肖寒看著爸爸極力掩飾的表情,知道爸爸已竭盡全力了。他想,爸爸快要崩潰了,如果他與爸爸一直這樣閒話閒談的聊下去的話,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