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過後,他們又按部就班的開始了生意,只不過警惕性更高了。
現在趙成僱傭了兩個護院,每天都在藥鋪周圍巡視,不分白晝,兩個人輪換著進行,只要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發現,這樣也就杜絕了隱患。
可是這天上工的時候,突然有三個夥計請了假,說自己身體不舒服。
這三個夥計分別是三個不同工位的骨幹,他們的技術已經非常的純熟,幾乎沒有錯誤。如果說一個人身體不舒服,不來上班還情有可原,可是三個人同時不舒服,趙成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他親自到三個夥計的家中去慰問,可是去了之後,家裡卻沒找到他們的人,他們的老婆都有些慌張,推說自己的男人去看大夫去了,但是從她們慌張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們在說謊。
成立即感到事情不對勁,便追問其中一個夥計的老婆,並且闡明瞭其中的利害關係,那個女人被他一嚇,說了實話。原來頭天晚上,王有德找過她的男人,開出了高得離譜的價碼,家裡現在正需要錢,她的男人已經決定從趙成藥鋪辭職,到王有德那邊去工作。
聽了她的話,趙成感到非常的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他就知道王有德不會就此罷休。可是自從簽訂了保密協議之後,夥計們都一心在趙成藥鋪工作,現在突然又發生了動搖,看起來王有德真的是下了血本,只是不知道他開出的條件到底有多優厚,居然讓夥計們寧可冒著賠違約金的風險也要過去。
他問那個夥計的老婆王有德給了多少錢,女人也說不清楚,只說自己不知道。趙成又找了其他兩個夥計的老婆,她們也都異口同聲地說不知道。
見此情形,趙成知道這三個夥計是鐵了心要離開藥鋪了,不過他並沒有放棄,三個夥計中有一個叫趙政的夥計,他的手藝是最好的,也是幾個人裡最重要的,趙成去了他在家裡兩次,終於在家裡堵到了他,看到正,他羞愧的低下了頭。
趙成問道:“你不是病了嗎?怎麼還去外面,不在家好好休息?”
趙正垂著頭說道:“掌櫃的,是我對不起你,我見錢眼開,可是我的老母親生病了需要很多錢,我是沒有辦法,所以才答應了王有德,既然你來了,我就跟你說一聲,我不去趙城藥鋪上班了。”
聽了他的話,趙成感到有些失望,說道:“當初我們可是簽了協議的,你答應要留在藥鋪裡工作5年時間,現在只過去了一點時間,違約金可是相當高的。”
聽了他的話,趙正垂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說道:“我知道,即便如此,我也只能到王有德那裡,我已經答應他了,他已給了我定錢,那些錢你都用來給我的老母親買藥了,已經還不回去了。”
趙成說道:“如果你還想回藥鋪工作的話,我可以幫你還了這筆錢。”
趙正搖了搖頭說道:“掌櫃的,你的心意我領了。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趙成藥鋪,如果你想要違約金的話,請等我一段時間,只要拿了工錢,我就會還給你的。”
聽到他的話,趙成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他失望的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既然你已經打定了主意,我也不勉強你,違約金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然後趙成就離開了。
他不收自己的違約金,讓趙正感激得眼圈都紅了,可是等他回過味兒來的時候,趙成已經離開了,他的心裡感到有些愧疚,可是覆水難收,他也只能去王有德的那邊。
其他兩個夥計也是同樣的情況,趙成都分別去找了他們,可是他們也都收了王有德得的好處,而且沒有人嫌錢多,王有德已經答應,如果趙成要違約金的話,他可以幫他們賠償,但是趙成都沒有要他們的違約金,他很理解他們的做法,既然有人能給他們提供更多的工錢,那麼,他們肯定會選擇那裡,這是人之常情。
但是他必須得把這件事報告給蘇染。回去之後,他就把這件事情跟紅痕說了,讓她去跟蘇染報告一下,畢竟蘇染的房間男人不方便總是進出,紅痕就去把這個事氣憤的告訴了蘇染。
蘇染聽說王有德居然收買自己的夥計,而且不惜血本兒,也非常的震驚,因為以王有德得的財力,是根本無法做到這種大手筆的,而且一下就挖走了她的三員大將,恐怕他以後還會接著有所動作。
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斃,便對紅痕說道:“看起來這個王有德依然沒有吸取前面那兩個人的教訓,依然想跟我們作對,不過他的下場也不會好過。那三個被他收買的人就這樣算了,就算他們的技術過硬,只有三個人也做不出什麼來,其他人你叫趙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