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感嘆了一番,然後就在客廳裡等著。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陳良棟抹著額頭上的冷汗,恭敬的把蘇染和紅痕給帶了過來。
一看到靖王爺,蘇染立即走了過去,說道:“老爺!”紅痕眼圈也紅了,走到了他們的身後。
靖王爺上下打量著蘇染,問道:“你沒事吧?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蘇染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剛剛她假裝洗澡的時候,陳浩然正在旁邊的屋子裡急不可耐的等著,正在幻想著待會兒跟蘇染魚水之歡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親找上門來了,剛剛丫鬟說他不在都是說謊的,這是他們慣用的計量。
聽說自己抓的人居然是靖王爺朋友的妻子,陳浩然也嚇壞了,連忙把人給放了。陳良棟告訴他千萬別露面,然後就把人交給了靖王爺。
靖王爺見人完好無損,鬆了一口氣,對陳良棟說道:“身為父母官,一定要為民做主,你不好好的為民請命,居然縱容自己的兒子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被靖王爺知道了,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靖王爺向來公正廉明,這事誰都知道的,陳良東一聽嚇得腿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左老闆,求你一定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靖王爺,這件事下官確實不知,回頭下官一定會親自帶犬子去府上賠罪!”
靖王爺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說道:“這次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如果你不好好做官,管好自己的家人,下次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陳良棟連忙說道:“一定一定,下官一定謹記在心!”
靖王爺冷哼了一聲,之後就帶著蘇染和紅痕出了陳府,坐馬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紅痕說道:“王爺,幸好你及時趕到了,那個陳浩然真是太可惡了,真應該好好的教訓他一下!”
靖王爺說道:“這次先給他們一次機會,如果他們還繼續執迷不悟的話,下次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摘了他的烏紗事小,我還要追究他的責任!”
紅痕和蘇染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之後,陳良棟果然收斂了不少,陳浩然也不敢再公然作威作福,在路上如果碰到蘇染和卓府的人,他都恭恭敬敬的,絲毫不敢造次。
其他商家見陳良棟父子對靖王爺一家這麼謙恭有禮,都非常的奇怪,私下裡都議論這件事情。
像他們這種做生意的,人脈都很廣,而且訊息比較靈通。他們都好奇靖王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陳良棟會對他這般客氣。
這時就有好事之人說道:“我託人打聽過了,聽說他好像跟靖王爺有點關係,兩個人好像是朋友。”
聽了這話,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中一人說道:“不是說靖王爺已經隱退了嗎?而且他行事向來清廉,怎麼有人敢打著他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
他們心中其實是很忌妒靖王爺的,因為他們這些商家向來都被陳良棟剝削壓迫,即使是送禮也要看他的臉色,而靖王爺居然不用送禮,還被陳家父子如此恭敬的對待,他們心中自然不忿,所以措詞就難聽了一些。
這時,一位開錢莊的錢老闆說道:“要想知道他跟靖王爺到底有沒有關係還不容易,查一下靖王爺不就知道了。”
其他人聽了紛紛點頭附和,李老闆說道:“可是靖王爺向來行蹤詭秘,鮮有人知。錢老闆,你訊息最靈通,就由你費心打探一下吧!”
錢老闆點了點頭。
過了半個月,他們費盡心機,終於搞清楚了靖王爺的身份。
這日在聚仙樓,李老闆,錢老闆和張老闆三個商業巨頭聚在了一起,錢老闆說道:“我已經查清楚了,你們猜怎麼著?”其他兩人都搖頭,好奇地看著他。
錢老闆四下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那個左老闆根本就不是什麼靖王爺的朋友,他本人就是靖王爺。”
“什麼?!”聽了他的話,另外兩個人都大吃了一驚,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個行事一向低調的左老闆,居然是靖王爺!
李老闆說道:“你說道的是真的?沒有騙我們?”
錢老闆說道:“當然,我怕搞錯,特地從京城請來了一個認識他的人,那人過來辨認了一下,說他就是靖王爺。”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說道:“沒想到他隱退之後,居然跑到這種小地方做起了買賣,你說這不是搶我們的飯碗嗎?!”
其他二人也點頭嘆息,他們也沒想到堂堂王爺居然會跑到這種小地方來做生意。他們問陳老闆:“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