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現在差,但轉過彎來以後,紀小姐明白只有成功的並肩站在一起才能追得上不斷努力的石總,所以……”
倪星瀾打斷了秘書的建議:“不就是也想說服我去讀書留學什麼的嘛?我發現你很有心機,不動聲色的就先嚇唬我,再慫恿我自己走。”
柳清對上這嫻熟演繹宮鬥戲的女明星無語:“啊,那您當我沒說過!”
倪星瀾煩躁:“到底是怎麼回事嘛,我就想簡簡單單談個戀愛,轟轟烈烈的喜歡一個人,不行麼!你們怎麼滿腦子都是各種算計!你們真煩人!”
柳清真的不說話了,倪星瀾卻又抬頭看她:“說啊!你不是很能說麼,你幫他說啊?”
柳清平靜得真有石澗仁的味道:“哪怕喜歡一個人,也應該用心經營,而不是隨著自己的性子,想幹嘛幹嘛,不考慮他的感受,這就是我認為算計也不丟人的原因,只要算計不是陰謀害人,我認為就是好的,那些希望什麼都不想不做憑空獲得好處的人,沒什麼值得同情。”
倪星瀾深呼吸,但看來這句話的確有點觸動她,就像她自己說的,在劇組成天都琢磨這個假期,誰知道變成了這樣,現在怪誰?恐怕她的內心也是認同這句話的吧?所以過了好一會兒,柳清都在想要不要想辦法委婉的送客時,倪星瀾終於壓低了聲音:“那……你說他現在的樣子到底應該怎麼辦?”
為了喜歡的男人,居然這麼快就低頭放棄高傲立場,柳清對這位的決心程度有了一個全新認識,更嚴謹的思考了一下回應:“從壞的方面來說,有些男人從小就家裡管得嚴,性方面一旦因為什麼開啟後,就有些變本加厲的泛濫,這種情況在大學很常見,但石總顯然不是這種人,他只是需要時間來化解這種現代社會不那麼注重**的觀念,所以換個角度來想,他要麼讓自己也不太在意這個事情,可以接受女朋友,要麼就更提高點小心迴避女性的態度,都是可能的。”
倪星瀾圍繞這句話想了好一會兒:“我發現你有做******發言人的潛質,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實際上什麼都沒說。”
柳清居然很官方的笑笑:“我就是石總的發言人吧?”
倪星瀾終於梨花帶淚的笑起來呸一聲推開車門下去了,但回頭在車窗處握握小拳頭:“我承認今天的事情我的確是欠考慮,但是我不會認輸的,走著瞧!”
柳清竟然避實就虛:“您又不需要對我宣佈什麼,這些話對其他人說去,我就是個秘書。”
倪星瀾一語中的:“你這個秘書,我覺得心眼真多!”(未完待續。)
564、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下午護士來扯了導尿管,這回就知道只在被單下盲操作,動作麻利的一下又把石澗仁拽回來,那玩意兒對男人來說還真是太過感受強烈了。
到晚飯的時候,小布衣終於對自己訕笑著撓頭,韓信還有胯下之辱呢,這種事情不正是應該平和對待麼?
韓信當初可遭遇的是無端凌*辱,由此激發了他的靈魂,然後帶著有點被扭曲的人格,一步步踏上未來的輝煌之路,哦,這種因為受辱之後瘋狂追求成功的心態不是自己所欣賞的吧,相比之下,同時期的張良被人故意扔了鞋子到橋下去撿回來,這位卻樂呵呵的用一種平靜的心態來面對,這樣的心態更適合自己……
喏,反正石澗仁就是這麼調整自己的情緒,鑑於這個時候還不能進食,護工來看看也不怎麼認真負責的就跑了,原來一個護工可以同時接幾個病患,石澗仁這種長期處於呆滯狀態不吭聲的就沒人注意了。
醫院還真的就安排了另外倆住院病人進來,別人都有家屬,還有不少來探院的人,反正川流不息熱鬧非凡,更顯得躺在中間床鋪上的這個小夥子孤單。
當然兩邊的病患都不知道是別人讓了才有床鋪出來的,但這種情形下還是有人主動問石澗仁需不需要幫忙,或者別的什麼,有一家剛買了西瓜上來,還問他要不要吃呢。
石澗仁只笑著請別人幫忙把床鋪搖得立起來一點,然後就靠坐在床上看兩邊的家長裡短,就這個,他也能看得津津有味,不過在別人眼裡可能他更接近一無所有的叫花子吧,蠻可憐的感覺。
結果等到八點多天黑以後,完全換了一身衣裳,戴著口罩和眼鏡的倪星瀾提了一鍋粥來了,捂得嚴嚴實實的姑娘跟炎熱夏季一點都對不上號,賊眉賊眼的看石澗仁眼神,石澗仁無奈的笑了:“不是說了不用來麼?”
看他笑,倪星瀾就笑,哪怕隔著口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