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的另一隻手擺拳!
沒錯,真的是擺拳,還有板有眼的直奔石澗仁的下頜骨,難道她學的骨科都用在瞭如何收拾人麼?
石澗仁不懂這種西洋拳法,但左手又一把擒住了這隻手腕,沒得說,兩隻手腕柔膩滑手,但卻充滿力量和彈性的掙扎不已!
本來這位就比石澗仁矮了一截,雙手被擒住就有點高舉的意思,於是順理成章的毫不停歇,直接抬膝猛擊石澗仁兩腿間!
還好小布衣早就跟她打過交道,熟悉這個女人的兇狠招式了,抓了手就不留戀那順滑,只是借力一把猛的推開,順勢躲開了斷子絕孫的一擊:“喂!明明就是你自以為是的在電梯裡要提醒什麼無中生有的事情,你在十二樓下了不就沒事了,非要跟著來露臉,你說你不是自找的……別打啊,我不打女人,但如果你不講理我就只有報警了!”但說歸說,石澗仁還是敏捷的跳進旁邊消防通道,把那防火門給掩過來,要是對方再不依不饒的動手,只有關門擋狗了!
都什麼素質嘛!還醫生呢……
最近對醫護人員有點小怨念的石澗仁如是想。
可能他這個動作是有點滑稽,那撲空的呂醫生狠狠往後抹了一把頭髮,雙手叉腰猛出氣:“你還有理了?經常帶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
石澗仁一口接上:“我現在是江州一家酒店的高層,有秘書來開車接我很正常,或者公司……對,你上次看見那個在電梯裡的女員工的確有些不正當的男女之風,這是她認為可以從我這裡不當獲利,但我拒絕了才故意送客的!我沒有對你解釋的義務,但你主觀錯誤的認定才導致了最後的結果不是嗎?”
呂醫生深呼吸:“公交車上呢?公交車上你對我行為不軌總不是假的吧!”
石澗仁更無辜:“就跟今天一樣,是你把我擊倒在地,卻怪我看見你裙子太短,別忘了那天也是你穿得過於暴露,才引得那個司機有點危險的急剎車在你面前,我坐在最後一排的,差點因此摔到前面出事故!你回想一下當時其他乘客的反應?”
呂醫生冷笑:“很會強詞奪理嘛,你這意思就是女人被強姦就是穿得太暴露的錯,你這種直男癌的腦子就該被打碎了重新填過!”
石澗仁無奈:“呂醫生……”
對方一點就著:“我知道我是女的……”
石澗仁無辜:“您不是姓呂麼?”
對方呸:“才不是!”
一直以來口音都有點n,l不分的石澗仁啊:“那……算了算了,醫生同志,我不知道我從哪裡得罪了你,讓你先入為主的一直看不順眼,我自問自己還算德行嚴謹的,現在開啟天窗說亮話,這件事你也有責任,如果你確實覺得現在各家媒體的胡亂猜測炒作影響到了你的名譽,要怎麼解決,我都全力配合你,好不好?”
這麼好的態度,卻讓呂醫生,哦,應該是女醫生狐疑了:“我怎麼覺得你是乘機繼續炒作話題?”
不笨嘛,石澗仁點頭:“對,你如果要起訴、要賠償、要道歉,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繼續炒作,每家雜誌社都是很樂於幹這種事的,其實我建議你最好眼不見心不煩,這種沒有半點營養含量的糟粕就不要在意了。”
他這個立場讓女醫生更詫異:“你究竟是站在哪頭的?”
石澗仁坦白:“我跟倪星瀾沒有那種關係,我是她的經紀人,工作同事,對於她這種工作上的炒作持一個無可奈何的態度,現在明星不都得這麼幹?”
也許是石澗仁表情眼神都的確誠懇,女醫生沒有暴怒的情況下看著他好一會兒:“原來你們就是在演戲?故意這樣擺拍?”
石澗仁想了想:“差不多吧,那天真不知道車庫有記者,但安排與否也跟公司有關係,這是行規,不然都是某某在某個地方拍什麼的乾巴巴話題,哪有這種新聞來得勁爆,讀者觀眾都喜歡抓眼球的東西,這年頭的悲劇。”
女醫生卻沒注意石澗仁評價的悲劇:“你……真是從做盒飯做奶茶店一直做到影視集團副總裁的?”看來這位女醫生還做了點功課,不至於和那湘隆集團的笨蛋們一樣。
石澗仁覺得對方的語言中已經沒了開始的怒火,就覺得自己達到目標:“差不多吧,你看這事情我就正式給你道歉,無辜的把你牽連進來,如果有別的要求就直接透過我們公司去正面解決,好不好?”還指指那卡在門縫的海報:“上面有我電話。”
女醫生聽出來他撇清走人的意思,重新抱起手臂深吸一口氣:“好吧,看你態度還算好……真的,其實我是想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