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緊繃了,正當他左手抓緊點油鍋把手,右手拿著鍋鏟,眼睛瞟瞟菜刀的位置,後面幽幽的飄來一句:“你也就是欺負我,阿仁,我從沒求過你什麼,你在碼頭扛包,我賣早點,那樣的日子我覺得快活,你要出來看這個世界,那我也跟著你出來,旁的什麼都不要……”隨著這聲音,那身體卻依舊沒鬆弛下來:“我去讀書,願意跟你分開三年的日子,只是為了搞明白你在說什麼做什麼,我要能有資格站在你身邊,我甚至都學著你做事說話,就差把心挖出來放在你面前了,如果你還要嫌髒兮兮血煳煳的,是不是有點欺負我老實?”
石澗仁還想爭論:“我說了我不……”
耿海燕的雙手不知不覺的環在他腰上,還有箍緊的徵兆:“你說了你不談男女之情那就別跟我提結婚的事情,不管是那姓吳的還是什麼秘書,也不管我讀了多久的書,我還是那個碼頭上渾起來就啥都不顧的傻女子,是你讓我變成現在這樣的,別把我逼到沒法轉身的死角上,我就還是那個只希望跟你相依為命的燕子,是對社會有用的耿老闆,而不是害人害己的犯罪分子,這讓人變好變壞可就在你一念之間。”
小布衣忽然有點想哭:“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非要欺負我才是!”
沒想到背後的姑娘已經放軟了身子緊緊靠著:“別人怎麼做我不管,只要你不提跟我分開,這樣我天天都是高高興興想著你,做事也有勁,我都已經把事情做到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懂我的意思?”
這樣的人生到底是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呢?(未完待續。。)
980、人生苦短,必須自在
石澗仁真覺得自己的人生在男女問題上要栽大跟斗!
師父在這個事情上再三叮囑也沒能挽救到自己!
特別是飯後留下車給耿海燕,等鎮上的商務車來接自己的時候,石澗仁順便買了兩張時政報紙,看著上面寫著某某官員**貪汙之餘和多名異性有著不正當男女關係時,居然有些心驚肉跳,這難道就是自己的下場?
這太荒謬了!
絕對不可能!
風土鎮經開區管委會副主任這麼警告自己。
所以重新回到忙碌的鎮上以後,晚飯看見齊雪嬌,都下意識的端著豆花碗轉個身。
姑娘在這方面簡直就是無師自通的敏感,從櫃檯拿了個小土罐,再端了盤油酥花生過來:“一看你臉色就不好,週末回去被娘子軍給收拾了?”
石澗仁不做聲。
齊雪嬌自己把小土罐開啟,一股濃烈的酒香傳來:“就是風土鎮上自釀的桂花酒,四十多度口感還很不錯,來一碗?”
石澗仁搖頭:“我已經戒酒了,你自己慢慢喝。”說著還加快速度刨飯。
齊雪嬌看他想跑就好笑:“你都緊張到了這種程度?且不說我們是同志加兄弟的關係,就算你把我當女性,也不至於這麼極端吧,前幾天都沒這苗頭,難道這兩天她們有誰給你下了最後通牒?”
女人有些第六感真的神奇,這話雖然不太準也差不多了,石澗仁最後一口鼓鼓囊囊吃完,有點哭笑不得的順手拿筷子在手腕上比劃一下:“現在我想死的心都有!”
沒想到齊雪嬌端著個土碗指他的手:“你這樣割腕是不對的,只是皮外傷不致命。”
站起來的石澗仁差點被噎住!
艱難的把嘴裡飯食吞下去才抱怨:“我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想自殺!”
齊雪嬌做個大驚小怪的表情:“我們醫院為情自殺的男女多了去,光說骨科為了失戀斬斷手指的就屢見不鮮,我們系統有家專門做手足外科的軍醫院,本來是為戰爭創傷建立的,結果生意最好。”
石澗仁都起身站在那了,忍不住還是抱怨:“能不能有種什麼藥,就是控制這種情啊愛的**,吃了以後腦子裡就不會有七七八八莫名其妙的想法,整個人變得特別高雅清新脫俗,只專注於社會主義建設?”
本來悠哉遊哉端著酒碗的齊雪嬌哈哈哈大笑起來,引得小餐館裡其他三五個食客目光都投過來,基本都是和工程有關的經理技術員,石澗仁不得不對別人笑笑彎腰靠近點低聲:“有這麼好笑?我是說真的,難道就不能專心工作追求事業,非得花這麼多時間去耗費在感情上面?”
齊雪嬌有點打嗝,她本來就不是苗條清瘦的那種風格,還是覺得不雅,紅著臉捂了嘴但又忍不住的樣子,別提多憨態可掬了,還要勉強回應:“哈哈哈,你這個說法在醫學上是有可能的,嗯,不就是閹割嘛,太監!太監就是這樣……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