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顧,這是我妻子山下智子。先生你是?”動作甚至還有半躬身的伸手。
這樣的彬彬有禮是石澗仁下山以來所少見的,他也客氣的回應:“我叫石澗仁。是王老先生的朋友,當時他在出事的時候選擇撥打了我的電話,所以我才趕到家裡把他送到醫院來。”對於這幾天在醫院服侍的事情他就隻字不提了。
小王同志沒介紹自己的名字,但安排轉院的事情立刻在那位山下智子點頭後雷厲風行的展開來,交出王汝南所有證件和住院病歷手續的石澗仁並沒馬上離開,而是稍微拉開點距離觀看。因為這雙似乎是跨越重洋趕過來服侍老人的夫婦眼中沒有半點急切悲傷的情緒,鑑於自己沒有要求檢視對方身份證件的資格,他必須要確保自己的朋友能依舊得到較好的醫療照顧。
緊接著那個女人就自己走了,石澗仁看小王同志又不停的拿著行動電話在打,就自己去伸手幫忙扶抬老人到轉院的救護車上。最後依舊打著電話上救護車的兒子漫不經心,幾乎沒怎麼多看病榻上的父親,石澗仁猶豫一下,也跟著登上了車,打電話的小王同志略微抬眼看了看他,然後電話裡的語速明顯加快,石澗仁聽不懂的語言。
旁邊隨車的護士和醫生有小聲解答:“日語……這個人日語說得好好哦。”
原來這就是日語。
石澗仁再次眯緊了眼睛,這會兒就是在仔細觀察這位王汝南的兒子了,因為他終於聽出來那種他說不出味兒的發音就是這種日語的特徵,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已經把自己的漢語說得有了日本味兒,這得有多稀罕。
從鐵路醫院到醫學院其實也不遠,但這邊就是國內所謂最高等級的三級甲等醫院,就算送計程車客人來過這裡,真的走進大廳才能察覺那種區別真是巨大的。
終於收起行動電話的小王同志看石澗仁:“石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石澗仁平和:“根據我對醫院的瞭解,這裡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