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早餐的同伴傳播,好奇的專門出來觀看,看看這個居然敢認識幾天就連人帶攤子搶走的棒棒!
變相的讓石澗仁的生意變得很簡單,早餐攤子周圍一直都有不少人來看稀奇,順便也就買點早餐吃。
其實一忙起來,叫賣什麼的就變得非常自然,石澗仁都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大聲招呼,而且只要開了口,他一直有點話癆的開朗就威力巨大:“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啊,又香又甜的白麵饅頭啊,男人吃了精神好,女人吃了好精神……”一邊叫賣還一邊把那不鏽鋼的麵點夾子在蒸籠蓋子上敲敲打打的發出聲音,引得不少過路的人都順便買倆,特別是有些女性,對這個穿著時尚健碩的小夥子都會多看兩眼。
等天色亮起來的時候,忙得一頭大汗終於有點空閒的石澗仁才想起自己早餐還沒有吃,從兜裡摸出一兩塊零錢扔到早餐車下裝錢的鞋盒子,隨便拿了兩個已經有點冷的饅頭,就著一袋豆漿開始細嚼慢嚥,這會兒再有人來買早點,他都示意別人自己動手拿,一轉頭卻看見耿妹子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旁邊幾米外的路燈杆下面看著自己,有點詫異的吞下嘴裡東西:“怎麼了?”還利用擅長絕學觀察了一下女孩的眼神,好像沒讀到什麼喜悅才擔心:“失敗了?”
耿妹子搖搖頭,還是呆呆的走過來:“成了。”語調很平靜。
石澗仁笑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也沒多熱烈,好像就是一種我這麼聰明的,當然能成功那種平靜,伸長脖子看看後面:“楊德光呢?”
耿妹子踮起腳,從石澗仁的脖子上解下圍裙,換到自己的身上,從早餐車下面拿出一個小馬紮展開在路邊,拉石澗仁坐下,拿出自己的不鏽鋼碗從白粥鍋裡重新盛了一碗粥,又拿出下面藏著的老乾媽豆豉和一個鹽蛋剝好放裡面端給石澗仁,然後就那麼蹲在年輕人面前,雙手扶著石澗仁的膝頭仰著頭看著他:“阿仁,你究竟是什麼人……”
其實耿妹子在碼頭年輕小姑娘中間真是挺好看的,也許家裡的基因和開餐館沒餓過,讓她身子豐盈,一看就是男人喜歡的圓鼓鼓,臉蛋也就比較圓潤,鼻子高挺眉毛黑亮,青春洋溢著的就是活力,可這會兒表情又是那種要哭的感覺!
石澗仁頓時覺得女人真是麻煩,看看楊德光,多幹淨利落,從來就不會夾雜這些無聊的男女之事:“到底怎麼樣嘛,阿光呢?”
耿海燕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就按照你說的攤位,我們只找了六撥兒早上來拿貨的年輕女商販,我跟她們講了這個主意,有五撥兒都答應試試看,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再找其他人問,其中有兩家三天到一週拿一次貨,三家是天天都要來,最後我讓楊德光乾脆幫她們把今天的貨送到店裡去,相互留了電話,明天我們就試著給這三家把貨給她們收集好上午送過去,貨款還是一樣,我們就收點搬運費和勞務費,她們省了一大早趕車過來拿貨的勞累,巴不得……我們天天都在這碼頭上,從來都沒人想著做這個把東西主動送出碼頭的生意。”
說到這裡,忍不住把頭上那雞冠一樣的劉海撥拉一下:“真的!我問了光娃子,他說你第一天當搬運就搞清楚了找哪些人接活兒容易,抓緊時間在天亮前後就賺夠一天的錢,然後卻一天都悠閒,不,你是想騰出時間來去家電鋪子學東西,對不對?”
石澗仁點點頭:“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這會兒多賺點搬運費沒意義的,多個十塊二十塊不會改變什麼。”
少女的眼光充滿崇拜:“然後他還說你那時就經常跟拿貨的人說幾句話,打聽她們的情況,就決定用這種幫她們拿貨送貨的辦法來賺錢,對不對?”
石澗仁端著白粥搖了搖頭:“對我們來說,一個是搬,兩個也是搬,有些檔口的貨,商販們要挑挑揀揀每天不同,但是有些檔口都是固定的,小商販每天來都是拿那些東西,我們墊錢先幫她們拿了,按照潘二孃她們的規矩,拿得多折扣就低,現在還只是賺點運費,如果以後你們能幫同一個貨物送好幾家,不是就能拿到一個低折扣,中間就有差價了?以後你可以讓楊德光逐漸多找其他搬運來幫手,每天你都能安排他們把貨送到市裡面各家商販,我現在幫你計算好送貨路線,爭取儘量少的車費就把東西送到,以後這個生意就有得做了。”
十七歲的市井少女的確精明:“你……不跟我們一起做?”而且馬上舉一反三的抱住了石澗仁的膝蓋:“你要離開碼頭?”
聲音變得突然很焦急!
020、就是嫌男女之間麻煩,不可以麼?
楊德光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聯想,所以說人和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