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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部分

點,以前媽媽要到黑石子風景區跟當地政府打交道就鋪墊了大半年,其實當年可以選擇的地方不止這一個,一個最能配合的地方政府才是最重要的環節,阿仁你也承認這點對吧?”

石澗仁沒有說話,但在手裡的小本子上做記錄。

紀若棠身上那股小總裁的氣勢越來越足:“商業投資就是逐利的,你能保證這裡各方面配合,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合作?我們是夫妻關係要避嫌?還是我們有實質上的股份利益交換?那位吳總監說你甚至已經把所有股份都交出去,是個完全乾淨的財務狀況,為什麼不能跟我合作?難道你還要大費周章的去尋求別的投資者,重新瞭解並熟悉其他人,最後還不一定能保證對方的全面投入?這是不是因為你過於講究自己道德上的潔癖,有點諱疾忌醫,本末倒置了?”

“難道你還不信任我?”

最後這個詰問擲地有聲的好像不光是在問生意上的問題。

那個擁有一雙笑眼的少女的確已經長大了。

(未完待續。。)

1041、夢裡床頭不是你

沒錯,道德的確是個虛無縹緲又無處不在的東西,生活中無數準則都是以道德為標準。

如果沒有了道德,可以說整個社會體系都能崩潰,偏偏中國人又都熟悉那句耳熟能詳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必要的時候可以為了更重要的原因放棄道德。

譬如軍人為了戰爭勝利,可以拿起槍來屠殺同類;

譬如為了掩護大部隊,可以犧牲一小隊斷後計程車兵;

譬如為了完成浩大的工程,可以耗費一小部分人所有青春年華;

譬如在中國為了整個社會程序的改變,可以放棄少部分人的生存權利,為了保證絕大多數人的利益或者國家整體的佈局,總會有些人的遭遇在道德準則之外,偏偏現如今這二三十年,極為迅勐的社會變遷裡,當然會一次次動用這句話來破壞道德,頻繁得好像已經習以為常。

所以某些古人看起來理所當然的道德操守,石澗仁在現如今的社會展現出來就顯得格格不入,甚至他自己也有些困惑。

難道時代變了,道德水準也要改變?

石澗仁緩慢的搖頭:“我不是個迂腐得一點都不願變通的頑固者,但經濟利益我始終認為是個底線,不求天知地知,我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我絕不允許自己經手過的關聯企業來我的工作區域經營,這次旅遊公司的模式就是個樣板,方式可以變通調整,但絕對不能以直接進入的方式來做,這背後帶來的資本衝擊一旦不受控制,那就是頭拉不住的瘋牛。”

紀若棠皺緊眉頭:“你這太理想化了!”

石澗仁點頭:“總得有些理想的東西……”說著夜空中又飄來那朗朗上口的江州版聖經:“猶大你個龜孫,怎能為了錢把主來賣……”

本來有點嚴肅的姑娘忽然就睜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石澗仁,彷彿在詢問這是啥。

石澗仁笑起來:“風土鎮教堂的一大特色,也不知道是哪一代天才改編的聖經內容,非常適合本地口音跟文化水平不高的鄉下人誦讀記憶,一樣達到了宗教精神道德信仰的作用。”

紀若棠哭笑不得的支起耳朵聽了好一會兒:“我在美國也經常和同學一起去教堂做禮拜,不是因為信奉基督教,而是當成我們沒事兒到廟裡去拜佛還願一樣,可這也太洋為中用了吧!”

石澗仁其實是滿意紀若棠之前思考學習能力的:“走吧,再看看,我只是想以小鎮或者說開發區本身作為主體來經營這個事情,而不是把一切都交給市場自身來運作,因為現目前的情況下,太容易引起權力和資本糾纏然後壟斷局面了。”

紀若棠鄙視他:“自由市場經濟對策論裡面把這稱為寡頭,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石澗仁隨口討論對策論裡面合作博弈跟非合作博弈在中國現目前情況下到底有沒有生存的土壤,因為不光是市場上的商人,連各級政府主管部門都做不到公平公正。

紀若棠有點欣喜的說自己寫了篇這方面論文,比較了中美之間在這個環節上的差異跟得失,結論就是中國在這個階段丟掉了公平公正,但換來的是效率。

石澗仁都小聲鼓掌了,這跟他的有些看法不約而同,處在追趕者角度的中國在這兩者之間做了取捨,起碼在現階段的確是朝著更現實的那邊傾斜,這隨之帶來的一系列社會影響可想而知,這又是個成大事不拘小節的案例所在。

說得有點興起的兩人,還隨便找了家古街邊的河畔茶館,伴著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