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屬下管理的那幾個鋪子,都被沈小王爺收入囊中了,這可如何是好?”
五皇女聽了這話心肝兒疼,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回又是什麼原因?”
報信之人頭都不敢抬:“是,是沈小王爺說,這幾家鋪子看著不錯,想送給小王夫……”
五皇女氣笑了。
用腳趾頭像都知道,肯定是景珩那廝吹了枕頭風,跟她作對呢!
要是能時間倒流,她肯定要把回到宴會前,把組局的人打一頓,再扇自己兩耳光。
找什麼藉口不行,偏生腦子有泡把景珩拖出來當藉口。
她承認她曾經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的隱晦想法,可那不是隨著景珩和沈小王爺好了之後,就煙消雲散了嗎?
她是碰到了哪路掃把星,才遭此橫禍?
偏生沈昕動的都是她在暗處置辦的產業,要是她出面討要,屆時,丟失的就不只是並肩王府的支援了。
並肩王府和她的支持者又不同。
從始至終,並肩王府並沒有青睞於她。
不過就是從兩不往來變成了私底下的交惡。
若是因為鋪子被暴露出為她所有,她的支持者不會有什麼想法,就怕母皇認為她狼子野心,對她失望。
陷入艱難之中的五皇女對景珩的恨意更大了。
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可她只能無能發怒,並不能做個什麼。
沈昕開心的看著仇恨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就算在她什麼都沒做的情況下,也在持續增長,滿足了。
摟著景珩帶他去他想去的地方,做他曾經連想一下都覺得不端莊的事。
日子過得瀟灑愜意。
唯一讓景珩和沈昕都不太滿意的是,這個沈昊天是怎麼回事?
任務無關人員不好好維持自己的人設當個讓人討厭的紈絝子弟,偏生跑來當電燈泡。
小昊天一點兒都不介意嫌棄的目光,緊扒著沈昕,蹭吃蹭喝,還跟景珩爭寵。
直到沈昕和景珩忍無可忍了,當即就把她給弄暈,打包送回京都。
沈昕和景珩過得極為舒心,和五皇女成了對照組。
越是偶爾聽到有人談論沈小王爺和其小王夫如何如何,五皇女就氣得肝兒疼。
他們的舒心,都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
這兩個不做人的狗東西!
“呀,居然這麼快就成功了。”
景珩沒聽懂她的意思,用迷茫的眼神看著她:“什麼成功了?”
沈昕笑著捏住他的下巴,狠狠的親了他一口。
親著親著就不對味兒了,眼看快要剎不住車了,沈昕放過他:“還想去哪裡玩兒嗎?”
景珩也忘了剛剛自己要問什麼,紅著臉頰:“差不多了,咱們回家吧。”
“好,回家!”
*
五皇女此時是崩潰的。
她搞不懂沈小王爺究竟要幹什麼。
前腳明目張膽的搶了她的東西,以言行告訴她,她們交惡了,沒可能站在統一戰線。
可就在她恨景珩,恨沈小王爺,連帶著恨並肩王府恨得不行時,沈小王爺深夜造訪了。
沈小王爺很是瀟灑,來她的府邸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絲毫不加外的給自己倒了一壺茶,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
“見到我來你不開心嗎?”
五皇女黑著臉,她想不到什麼開心的點兒。
“來,笑一個嘛,有客拜訪,不該笑臉相對嗎?”
五皇**沉沉的從床榻上起來,披了件外衣,和沈昕對坐著。
“沈小王爺是來痛打落水狗的?”
沈昕一臉驚訝:“你居然這麼說你自己!狠人啊。”
五皇女臉黑得都能滴墨了。
“沈小王爺有何事,不如直說,我覺得,以我們敵對的關係,喝茶閒談是沒有必要的。”
沈昕也沒計較她的語氣,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五皇女,在能打過的情況下,她不把對方按在地上摩擦致死都對不起自己瘋長的恨意了。
也虧得五皇女夠冷靜,知道自己打不過她,也沒法兒直面迎接並肩王府的打擊,委委屈屈的咬牙忍受。
“想成為皇儲,坐上那個位置嗎?”
這是兩件事。
成為皇儲也有可能會被罷免,可要想坐上那個位置,成為皇儲是必要的,最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