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城交界點很空曠,除了周圍圍了一圈兒鐵欄杆,中間位置就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一目瞭然。
等他們來到交界點,無華城的人也到了。
無華城待的人不比景珩帶的人少。
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穿著緊身長裙,肩膀披了一件風衣,手上拿著一把扇子,長髮披肩,長得分外妖嬈的女人。
一見到景珩,手一甩,開啟扇子,遮住下半張臉輕笑起來:“呵呵呵,景城主,幾天不見,你又俊了些。”
景珩似笑非笑,桃花眸子涼涼的掃了她一眼,拉過沈昕的手,先一步走向桌子擺放處,坐在了椅子上。
長腿一動,翹著二郎腿,不覺得有礙瞻觀,反倒是有著被養的灑脫。
襯得那大長腿更加的引人注意。
“繁花城主,場面話就不用說了,今天咱們聚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繁花本來很討厭這個名字的,總覺得名字裡帶個花,格外的俗氣。
可在她看來俗氣的名字,從景珩的嘴裡念出來,偏偏又好聽得要命。
由著下屬將椅子拖了出來,繁花側身一坐,學著景珩的樣子翹腿。
長裙側面開了一個叉,隨著她的動作,白花花的腿快速一閃,交疊起來,擋住了風光。
這種明明什麼都沒露,偏生讓人浮想的場景,讓兩城的人都有些想摸摸鼻子。
沈昕眉一皺,握住鏟子往地上一戳。
景珩側頭:“怎麼了?”
沈昕皺著一張臉:“哥哥,她的腿離哥哥不到三步,但是頭在三步外,昕兒該怎麼做?”
被沈昕那含著煞氣的眼眸一掃,繁華登時坐直了身體,把腿給收了起來。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時,臉上有些不好看。
扇子一動,又擋住了半張臉:“景城主,這個傻子沒經過允許闖進我無華城,還殺了我的人,按理說這樣的場面不該帶她來的。既然景城主帶來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景城主是想跟我無華城開戰?”
不等景珩說話,沈昕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繁花,將頭湊近景珩,用那種聲音並不小的悄悄話,說道:“哥哥,這個阿姨是不是牙齒很黑?要不然,為什麼每次說話,都要用扇子擋著?”
景珩忍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兒。
他們身後這群人更絕了,在景珩笑了之後,齊刷刷的‘哈哈’兩聲,又快速的收了起來。
那一臉正經的樣子,把嘲笑演繹得淋漓盡致。
要不是沈昕要扮演好一個天真的人設,都想對他們伸出大拇哥了。
仇恨是她挑起來的,繁花要是心裡發恨,肯定只會恨她這個始作俑者。
沈昕左右看了一眼,頓時站直了身體,連連搖頭:“不是我笑的,我沒笑!”
繁花陰沉著一張臉,扇子並沒有放下:“景城主,看來這次談判,你並沒有帶著誠意來。想開戰直說,正好我嫌棄無華城太小,擴張一下區域,也不是不可以。”
景珩嘴角一勾:“隨時奉陪。”
繁花並沒有因為景珩沒給她臺階下就生氣,作為一個顏狗,景珩這張臉完全滿足了她的標準。
她並不想真的開戰,她的任務是用最小的代價完成兩城合併,開戰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想著這兒,她笑了笑,自己找臺階:“無為城的人比無華城少,我也不想佔你的便宜。這樣吧,只要你把這傻子殺了,我吃虧些嫁給你,兩城合併,你當大城主……”
“哥哥,我不喜歡她,聽到她說嫁給你心裡就不舒服。”
沈昕一個打斷,繁花險些氣得扔掉扇子:“景城主,我們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你就讓她這麼沒眼色的一直插話?”
景珩看都沒看繁花,伸手揉了揉沈昕氣鼓鼓的臉頰:“哥哥也不喜歡她。至於嫁給我……呵。”
轉過眸子嘲諷的看著繁花:“癩蛤蟆就是癩蛤蟆,還想著有了大變化就能變成白天鵝了?我口味可沒這麼重。”
繁花臉一黑,呼的一下站起來:“看來景城主今日來,是挑明瞭要開戰了。好,那我們就走著瞧!”
繁花一甩扇子,攏著風衣快步離去。
癩蛤蟆?
是,進入考核位面的時候,她自己都驚了一下。
做了無數任務,她的宿體不說每個都相貌上佳吧,最次的也是清秀佳人。
也就這次,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