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麵猴“吱吱”叫,鏡裡的紫芝神情有點焦急,手指南邊。
我心裡一動,想起一個人來。我問莘楚:“小院南邊住的是誰?”
莘楚愣了一下,回答說:“是芮姬姐姐。”
我眉頭一皺,“哼”了一聲,果然是這賤人,哭哭啼啼幹什麼。怪我冷落了她?嗯,也是,我今天把我的這些姬妾寵幸了一個遍,就剩她了,不過沒寵幸到也不至於哭呀,這麼淫蕩。非要有男人壓迫著才快活!
轉念又想:“莫不是這賤人後悔來夷州了?”
一想到這裡,我心情大壞,我原澈風流倜儻,一世英名,沒想到原配妻子竟然差點紅杏出牆,更可惡的是這個男子還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太讓我生氣了,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一輩子地汙點呀。
很多書友都說這樣地女人留著她幹什麼,一腳踩死算了。
我惡向膽邊生。說:“我去看看。”
我把白麵猴交給莘楚,叮囑她說:“你們呆在這院子裡別出去,記住,別把石鏡的秘密對其他人說。”
我也不從院門出去,直接跳上屋頂,飛簷走壁,體驗夜行俠的感覺,三縱兩跳,就輕飄飄落在了芮姬那個小院中。
此時天已全黑,黑沉沉的院落裡只有東邊一間房子透出昏黃燈光。
我走到那房間的窗外向裡一看,芮姬身穿西原傳統的束腰白裙,跪在蒲團上,身子幾乎縮成一團,肩胛骨還微微顫抖,身前地木桌上點著一支小小的蠟燭,光線晦暗,情景慘淡。
我更惱火了,難道將軍府幾支蠟燭還點不起嗎,你搞得這麼慘兮兮的給誰看呢,讓誰同情你呢!
忽聽芮姬發出一聲壓抑的悲泣,似乎疼痛難忍的樣子,還有,她手裡好象還拿著什麼東西?
我凝目細看,只見芮姬右手拈著一枚繡花針,使勁往左手中指扎。
我心裡一驚,她這是幹什麼,自己給自己針炎?不象呀,我西原伯世子也是懂點醫道地,從沒看過針炎往指尖扎的,而且,芮姬這賤人根本就不會針炎呀!
我清咳一聲。
房裡的芮姬立即轉過頭來驚慌地問:“誰,是誰?誰在那裡?”
我推開窗戶,躍進房中,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個女子,冷冷地說:“你想會是誰?”
芮姬看到是我,又驚又喜,跪伏在我腳下,顫聲說:“夫君……”
我問:“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