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揚起唇角,在衛東籬的撞擊中,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她此刻的心情實在是太璀璨,太閃亮了!尤其是一想到,衛東籬抱著一隻白虎歡愛,她……她……她體內的邪惡種子,就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嗖嗖地往上長啊!
衛東籬發了狠,將孔子曰的笑聲頂得支離破碎。但那笑聲,卻不似碎裂的玻璃一般刺耳,而似一盤珍珠在冰面上跳躍出清脆的聲音,如此歡快,那般纏綿。
歡愛中,孔子曰轉過身,在衛東籬的眼前展開手指,將手中攥著的白色虎毛吹向了衛東籬的臉頰。
衛東籬的臉,竟然……紅了……
瘋狂的歡愛,持續到月掛西梢時,才在氣喘吁吁中結束。
衛東籬讓人打來熱水,然後抱著孔子曰一同沐浴,用手指為她梳理著銀白色的捲髮。孔子曰軟綿綿地窩在衛東籬的胸前,乖巧地如同一隻貪睡的貓咪。衛東籬彎起唇角,柔聲問: “餓了吧?”
孔子曰抬起頭,瞪了衛東籬一眼,沒好氣地說:“不餓!我已經成仙了,不知道餓!”
衛東籬低下頭,輕吻孔子曰的唇辮,調笑道:“真好。這樣能省下不少飯錢。”
孔子曰故意恐嚇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靠吸男人的精元活著的嗎?”
衛東籬若有所指道:“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你這樣勾引我。”
孔子曰氣結,潑水揚向衛東籬。
衛東籬包緊孔子曰,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說:“真是一隻脾氣暴躁的白虎。”
孔子曰翻了個白眼,隨口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白虎,我還是變回去吧。讓你‘抱’個夠!”
衛東籬低低一笑,說:“你如果還敢在我們歡愛時變成白虎,我就會剃光你身上的毛,然後讓你馱著兩袋大米到處走!”
孔子曰打了個冷顫,唾罵道:“變態!”
衛東籬提起孔子曰的下巴,讓她直視向他的眼睛,非常認真地說:“我很喜歡你這為我定義的這個詞兒——變態。”
孔子曰懵了,嘴角抽搐了兩下後,瞬間爆發大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你知道變態的意思嗎?”
衛東籬輕挑眉峰,不答反問:“你說呢?”
孔子曰忍住笑,拍了拍衛東籬的肩膀,“你還真是個人物。”
衛東籬頗感興趣地問:“你如何看待自己?”
孔子曰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看待自己。人不人,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