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點頭道,“把人手集中到青州府,此物不管誰得到,也不能讓聽雨閣拿去!”
“是,婢子這就去安排,我等在益都恭候主人大駕!”
竹劍走後,趙有恭便下令回府,也不管柴郡主樂不樂意,總之有侍衛簇擁著,她想不回都難。趙有恭為何急著回去?原因無他,只因聽雨閣此行目的竟然是一把鑰匙。
鑰匙,並不陌生,趙有恭手中就有四把。從雲中鶴手中搶來一把“甲”字鑰匙,李秋水那給了一把“丙”字鑰匙,田疇死後,又在劍柄找到一把“丁”字鑰匙,陳橋柳林之中得到一把“庚”字鑰匙。一共八把鑰匙,現在手中已經有了一半,另外四把,黑袍人手中至少有一把,慕容復一把,還有兩把不知所蹤,現在聽雨閣大部人馬進入青州,多半是有了鑰匙的線索。
青州、鑰匙、慕容家,幾乎本能的,趙有恭想到了青州知府慕容彥達,難道鑰匙在他手中?如果在的話,唐淼為何不以朝廷之名收走鑰匙?
最近一些時日,趙有恭對唐淼可是做過一番瞭解的,此人精通循跡追蹤,外放京東路,看上去是監督剿匪一事,實則是另有目的,其中尋找鑰匙就佔了很大成分。現在這把鑰匙,聽雨閣和朝廷都想要啊,而唐淼就代表了朝廷,估計唐淼還做著一番靠著鑰匙入京就職的美夢呢。
趙有恭打算明日就趕到青州,於是便讓三娘留下來看著柴可言,這下柴可言可氣得不輕,奈何趙殿下一點情面都不講。
第二天,將軍中諸事託付給牛皋,便領著人北上青州府。其實趙有恭敢放心離開,也是拿準了梁山不敢有動作。一日之內,快馬趕至益都。古之益都,其實就是青州城,益乃大禹治水最大功臣,所以被封青州最高統領,後來青州城也被稱作為益都。
益都凝華坊。一處宅院裡趙有恭端坐石桌旁。木婉清和阿九持刀居於左右。掃視梅劍四人,面色嚴肅,“情況怎麼樣了?”
“回主人,現在唐淼調十多名供奉司好手進入益都,不過他好像並不知道鑰匙具體所在,所以還沒有動作。倒是聽雨閣的人,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慕容彥達身上。”
慕容彥達?果然是他,如今聽雨閣的人在明處。唐淼想要暗中取巧,如果這樣的話,倒不用太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豈不是更妙?這次,他趙某人就當一次黃雀吧,就是不知道聽雨閣和唐淼誰會成為禪呢?
同一個夜色下,一個黑衣人倚靠在石柱上,他手裡拿著一把長簫,姿態優雅。這個黑衣人與黑袍人一般打扮。但他絕不是聽雨閣閣主,因為他的身形比之黑袍人要魁梧了許多。也沒有黑袍人身上的陰鷙之氣。
尹開從外走來,對著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古長老,都已經安排下來了,不過供奉司那邊該如何應對?”
“無需擔心供奉司,得了鑰匙後,所有人往城外撤,至於鑰匙,交給齊蒼,讓他先護著鑰匙藏起來,等著過了風聲,再將鑰匙送歸閣主手中!”
古長老說話不似黑袍人那般陰冷無情,相反非常和善,可尹開一點都不敢放鬆,因為眼前這位古長老可是一個笑面虎,就連閣主的性子和武學,也大多是他教出來的。
“是!”尹開拱手而去,也許將鑰匙交與齊蒼是最好的選擇了吧,此人武功超卓,輕功一流,也只有他能有把握甩開供奉司了。
五月初八丑時,府衙後院歇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這人身長六尺有餘,頜下一縷美髯。此人便是青州知府慕容彥達了,最近諸事纏身,所以慕容彥達很累,他睡得很熟,只是深夜裡幾個身影躲過巡邏,輕輕鬆鬆的來到了慕容彥達屋中。那些黑衣人將一些粉末的東西撒到慕容彥達臉上,確定慕容彥達睡的很死後,其中一人掏出一把金色短劍,來到屋中靠西的牆壁前。在牆上摸了摸,那人握緊短劍,用力刺下,那牆壁竟如豆腐般,鑿出一個口子,便可以發現這段牆壁竟然是中空的,裡邊放著一個小鐵盒,開啟盒子,看到那把古樸的鑰匙,幾個黑衣人全都挑眉笑了起來。辛辛苦苦,就是為了這把鑰匙,當真是不容易啊。
那持金色短劍之人將鑰匙收入懷中,隨後將鐵盒交到了另一人手中,低聲道,“快帶著鐵盒走,儘量把供奉司的人引開。”
“是,齊堂主!”餘者無不領命,當眾人躍出府衙後,奔出沒多遠,星夜之下,有十幾個人攔在街道中央,其中一人身著烏黑軟甲,手中握著一把寶劍。
“呵呵,幸虧有你們,要是沒你們幫忙,唐某還找不到鑰匙所在呢。怎麼樣,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要唐某親自動手?”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