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清冷,只是顫抖的肩頭卻已經出賣了她。
趙有恭眼中透著股冷意,雙手緊緊握起,這個女人把他當成鴨子了?想他趙某人身為楚王世子,哲宗後人,竟然淪落到當鴨子的地步,辦點事,還得靠一個女人的可憐來解決問題。呵呵,也許聶金能忍受這種屈辱,但他趙某人是忍不了的,如果征服不了這個女人,那就殺了她。
心神一定,趙有恭緊竄兩步,攔腰將玉蟾奴抱了回來,扳過女人肩頭,雙手用力,將她放在了桌沿。看著俏臉含笑的女人,趙有恭不無諷刺的笑道,“玉蟾奴。你這是在玩火!”
“對於我來說。你跟聶金沒什麼兩樣。玩火?你有麼?”
“那就試試”冷哼一聲,腰帶剝落,趙有恭再次將玉蟾奴按倒在身下,“玉蟾奴,你記住,本公子不是聶金!”
玉蟾奴**緊緊勾著男人的腰,一雙手攬著男人脖子,雙目含淚。小嘴輕哼,“那就讓我做你的女人!”
“會的!”
一場盤腸大戰,直至紅燭將盡,玉蟾奴瘋了,她好像不要命的索取著,她要滿足,她要榨乾這個男人,因為過了今夜,再不會相見。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甚至連他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的眼神。是他的火熱,還有那份霸道。
時光匆匆而過,玉蟾奴早已嬌軟無力,看著慢慢走向門口的男人,她終究是忍不住叫了出來,淚水滑過臉龐,她的手緊緊抓著身邊的軟被,“你還會來找奴家麼?奴家要做你的女人!”
站在門口,長長地舒了口氣,趙有恭沒有回答,猛地拉開了房門。
男人走了,玉蟾奴用被子捂住臉嚶嚶哭泣起來,這個狠心的男人,難道說句謊話哄哄她都不願意麼?
這個像風一樣的男人,從出現那一刻,就打破了她所有的一切,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如果碰不到他,她玉蟾奴還是那個玉蟾奴,心中沒有那麼多**,沒有那麼多念想,可見到了,心也不平靜了,可偏偏這個男人撩撥了她的心,卻一走了之,什麼都沒留下。
玉蟾奴心裡有一個男人,可笑的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他長相如何,這種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
東廂房裡,聶金還在熟睡,旁邊一個女子早已昏睡過去,趙有恭推門而入,扈三娘便走了過來,“殿下,時間差不多了!”
“嗯,你帶這個女人走,估計過一會兒二郎就該到了!”說完話,趙有恭提起聶金,邁步離開了東廂房,而扈三娘也沒敢多做停留,裹起床上女子,很快就離開了琉璃院。
雅緻的西廂房裡,躺著一男一女,不知何時,男人睜開了眼,揉揉雙眼,只是往旁邊看了看,那男子就嚇得臉色如土,咕嚕一下從榻上滾到了地上。顧不得身上只穿著一條褻褲,他跪在地上不斷磕起了頭,“夫人,對不起,對不起,都怪小的多喝了幾杯酒,求你饒了小的,求你了。。。”
磕著頭,淚水已經淹沒了臉龐,他哭得稀里嘩啦的,比當街的娘們還娘們。
看到這個男人,玉蟾奴笑了,笑得卻比哭還難看,“聶金,你怎麼就求饒了呢?你剛才的膽子哪裡去了?就你這樣,怎麼配做一個男人?”
玉蟾奴的話夠狠也夠毒,想來大多男人都受不了這等刺激的,可偏偏聶金是個異類,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磕頭如搗蒜,雙手照著自己的臉扇了起來,“夫人,你說得對,小的不是男人,你就當小的是條狗,汪汪。。。。汪汪。。。。”
呵呵,好狗,真是一條好狗,玉蟾奴不明白,聶金一堂堂男兒,為何要如此害怕一個太監?還學狗叫,真的是太可笑了,不光聶金可笑,她玉蟾奴也可笑,怎麼當初就和這個男人訂了親呢?
“聶指揮,我玉蟾奴何德何能,居然能養你這條狗?滾吧,趕緊滾。。。。”
“養得,養得,夫人天資聰穎,什麼狗都養得的。。。”
“滾。。。。”
“是,是,小的這就滾,這就滾!”聶金草草的抱起床上衣服,慌慌張張的逃了出去,自始至終他都沒留意到這裡是西廂房,而不是東廂房,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就算發現了又如何?楊蓮會管你是西廂房還是東廂房麼?此時的聶金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命去,他太清楚楊蓮了,這個太監陰沉狠毒,殺人不眨眼,搶了他的女人,那會是什麼下場?
還未離開琉璃院,聶金一頭撞上了什麼東西,直接跌坐在地。
一個黑衣人笑眯眯的看著聶金,手裡還把玩著一把刀,“聶指揮,你真是好雅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