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好好地殿下和王妃怎麼會離開?還有,殿下離開縣衙,為何他一點訊息都沒得到?
楊再興可沒心思給馮俊炎解釋,敷衍兩句,便轉身離開了後堂。
韓城北門,項邵一直守在城門上,看著蜂擁而出的人群,他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約是巳時三刻的時候,一群勁裝侍衛護著兩個女子朝北門跑來,在二女身前還有一個身著錦袍的少年郎,此時那少年人低著頭,只顧著逃命,雖然看不到臉,但項邵覺得這人一定就是晉陵王趙有恭了。
呵呵,都說晉陵王蠢如豬狗,如今一見,果真如此,要是待在縣衙,或許還能等待官軍到來,保得一條命。不待在縣衙也就罷了,還慌慌張張的往城外逃,這不是往刀口上撞麼?
送上門的大禮,項邵沒有理由不收著,他伸出手,一旁的隨從就遞上了一把鐵胎弓,這弓足有兩石,端的是一把強弓了。彎弓搭箭,仔細瞄準,看準那少年人的後心,手一鬆,絃聲輕動,箭如流星。一枝羽箭異常快,眼看著就要將那少年人釘死在箭下了,未曾想,從旁邊突然飛出一杆鐵膽槍,槍身一挑,箭矢便被打落在地。
這把槍怎麼如此熟悉?項邵大為驚異,那持槍人身著侍衛勁裝,到他抬頭時,項邵張著嘴蹬蹬蹬後退了兩步,大大臉盤,一對朝天鼻,威武的身軀。在關中大地,有如此相貌著,除了那牛伯遠還能是誰?
怎麼會是他?項邵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後背也想貼上一塊寒冰。牛伯遠是什麼人?那是佔據大梁山,與朝廷作對的狠人,如今這個狠人卻出槍保起了晉陵王。不對,完全不對,項邵收攏心情,探出頭看著那個少年人,此時那少年人抬起頭來,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果然如此,這哪是晉陵王趙有恭?
上當了,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項邵一手拍在城垛上,咬牙切齒暗罵道,“悔不聽東方瑾勸告啊。”
“項三箭,牛某人可是等你很久了,不知郭三子來了麼?”
“牛伯遠,我龍門義士,與你大梁山同氣連枝,你為何要與朝廷合起夥來坑害我等?”項邵睚眥欲裂,惡狠狠地冷聲嘲諷著。
牛皋呸了一聲,也不多說廢話,從旁邊侍衛手中取來長弓,瞄準了就是一箭。項邵大驚失色,閃身去躲,無奈還是有點慢了,右肩實實地捱了一箭。
“牛伯遠,你等著,今日之仇,老子自當奉還!”
項邵再不敢多待,捂著肩頭帶著隨從順著石階跑了下去。必須趕回去才行,郭老大可還矇在鼓裡呢。
項邵心中慌亂不堪,因為他知道,這一劫要是躲不過去,縱橫龍門二十多年的“大漠飛鷹”也要從此除名了。(未完待續。。)
第219章 初露鋒芒
這次為了幹掉晉陵王趙有恭,郭三彩可是派出了近千人馬,這些人可是龍門沙匪一半精銳了。當然,龍門沙匪的個人戰鬥力也差不多,所以都能算得上精銳。可就是這近千精銳,趕著駱駝馬匹,正打算進韓城搶劫一番呢,可剛出戈壁灘,就見柳林中殺出一票人馬。這些人各個身著軟甲,雙手持槍,前頭還有兩排盾牌兵做防護。
高寵騎在馬上,倒拖長槍,等到那些沙匪差不多都出了戈壁灘,他單手高舉長槍,大聲喝道,“盾牌兵在前,長槍手退,三列弓箭手向前,第一列,斜上三十度,拋射,放!”
隨著命令,幾百弓手進退有度,整齊劃一,箭矢飛天,組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箭陣,第一列射完,自動後退,第二列補上,如此一來,箭矢不停,不斷收割著幾十丈外的沙匪性命。沙匪們也都是亡命之徒,並不缺少悍勇之氣,可他們哪裡見過這種古怪的陣勢,毫無意外的,被這一陣箭雨射懵了。
出戈壁灘時,沙匪緊緊挨著,聚攏在一起,所以短時間內一陣箭雨,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人群中,哀嚎聲,喝罵聲不絕於耳,幾個小頭領不斷叫喊著想要控制局面,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沙匪與官軍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此,打順風仗時,沙匪們各個奮勇向前,威猛無比,可當面對困局是,沙匪習性就暴露無遺,這時有的人想要向前滅了那幫子趁機偷襲的官軍,有的人卻想撤回去。
有道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牛皋可是一直在一旁觀察的。他發現高寵手下這支人馬與以前的官兵大為不同。隨著命令,士兵整齊劃一,就如同一個人,當真是如指臂使了,真好奇,高昌克是怎麼練得兵,竟能讓士兵如此行動一致?
整整一柱香的時間,沙匪們丟下三百多具屍體後。幾個小頭領總算控制了點局面,他們大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