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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部分

氣衝出,似是怒火又像是慾火,“你果然瘋了,哼哼,你不會這樣做的,跟那些平庸之輩在一起,你不覺得噁心麼?”

“瘋了?瘋了又如何,趙凌,本郡主早就說過的,你會後悔的”柴可言很是得意,趙有恭眉頭一緊,猛地將這個自得的女人摟在了懷中,柴可言有點愣愣的,剛想挖苦幾句,趙有恭已經抱起她按在了石桌上。秋日的庭院,只有飄落的黃葉,幾棵紅楓停靠在遙遠的地方,像一道優美的紅牆。趙有恭雙目圓睜,呼吸越來越粗重,大手蓋在女人左胸上,稍一用力,那青白色的紗衫被撕開一點。柴可言小嘴微張,氣的渾身直打哆嗦,她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一想到這惡男人要在院子裡行兇,就像昏死過去。

趙有恭早已經忍耐不住了,更何況眼前又是柴可言,隨著一聲嬌罵,衣衫零落,春色滿園,說到底,柴可言也還是第二次而已,趙有恭如此勇猛,柴可言哪裡經受得住,就像汪洋中的一艘孤船。任憑柴可言再聰明,心性再冷傲,可到了這時候,也只能像個弱女子一樣默默承受。趙有恭覺得柴可言傻,想要的話,何必用這些小把戲?可柴可言從來不這麼覺得,她要掌握主動權,享受了,再將趙有恭一把推開,以後啊,再多找幾個男人,有本事趙有恭就沉默一輩子。

巫山**,風流本色,秋風吹拂,一片蕭瑟。柴可言推開趙有恭的身子,暗罵一聲牲口,她悄悄地走了,當趙有恭醒來時,庭院裡空空如也,唯有亭子裡還留著一點血跡。此時,趙有恭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柴可言把他趙某人當兔相公了?下次,柴可言想要偏不給。眉頭蹙起。若有所思的穿著衣服。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中隱隱不安,柴可言如此做會這般簡單麼?

一輛華貴的馬車裡,柴可言側躺在軟榻上,纖手撫摸著小腹,嘴角掛著點奸詐的笑,趙凌啊趙凌,你真以為萬事都在掌握中麼?柴可言想要一個孩子。以後再慢慢撫養成人,當二十年後,這個孩子站在趙有恭面前時,趙有恭會怎麼辦?趙有恭這個人,說狠也狠,說不狠也不狠,他可以如冉閔一樣屠盡千萬人,可對親人,偏偏愛護有加。柴可言也覺得自己有點瘋了,可那又如何。她就是要報復,讓趙凌那個王八蛋乖乖地跪在面前求饒。

汴梁的日子是枯燥的。也是美滿的,而對大宋北邊的子民來說,宣和六年是個難熬的日子,耶律淳又打回了南京,大宋邊軍又節節敗退,導致河北多地百姓遭了秧。轉眼間,來到了十一月初,天涼了,衣服厚了,人心也跟著變涼了許多,楚王府裡,趙有恭沉著眉頭面對著一封信,這封信是獨孤求敗寫的,唐淼親自帶來的。自從武州大戰之後,趙有恭很少面對如此沉重複雜的局面了,為什麼會這樣?

在信中,獨孤求敗說了一些事,就在十月二十八那天,恆王柴瑟去了一趟陳橋鎮,從那裡取來一樣東西,經過獨孤求敗查探應該是玉璽之類。此外,最讓趙有恭難以接受的是,就在柴瑟離開陳橋鎮不久,孫老五也從陳橋輝永大車行離開,獨孤求敗將孫老五丟給了唐淼等人去盯,自己隨著柴瑟去了。至於接下來該怎麼辦,就只能等趙有恭親自下決定了。

該怎麼辦?抹去恆王府以及柴氏皇族?趙有恭微閉雙目,心中一片複雜,獨孤求敗不可能說謊的,而且趙有恭也相信獨孤求敗的判斷,可真要對恆王府下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思慮良久,趙有恭將信揉成一團,淡淡的問道,“孫老五呢?”

“回殿下,孫老五自知跑不了,已經服毒自盡”唐淼說話時,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愧之色,他不是沒有防著孫老五自殺,可孫老五又不是庸手,一發現暗堂的蹤跡,連逃跑的意圖都沒有,直接躲在小屋裡服了毒,唐淼想阻止都來不及。一個人要是想活不容易,可要是想死就太容易了。

趙有恭揮揮手,示意唐淼不必太過自責,孫老五也是一代高人,他要是想死,誰能攔得住?孫老五已死,便是死無對證,趙有恭還不敢確定恆王府一定和聽雨閣有關係,雖然看似證據確鑿,可實際上都是猜測,並不排除聽雨閣佈下陷阱的可能性。看來該去跟柴瑟聊聊了,如果恆王府真的跟聽雨閣有關係,那就只能對恆王府痛下殺手了。

想到就去做,如今已經亥時,趙有恭不想多等,免得夜長夢多,唐淼找來楊再興和三娘,點了百餘名王府侍衛,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恆王府奔去,百餘人在深夜裡奔行,動靜小不了,不過那負責巡城的鎮江軍大都認識楚王府的親衛服飾,所以遠遠的一看是一幫子楚王府親兵出動,乖乖地躲在暗處不出去了。開玩笑,如此大規模的行動,想必是秦王殿下要做什麼事了,誰要是上去攔著,那不是不要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