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騰空飛起,就像栓了根繩子一般,朝著牛皋砸去。與此同時,右手往後一探,一名定**士兵竟像風箏一樣落在了手中。將那名定**士兵護在身前,黑袍人大聲叱道,“嘿嘿,你們若不顧他的死活,儘可以放箭!”
那名定**士兵被鎖住喉嚨,呼吸不暢,半句話說不得,弓弩手全都猶豫了,趙有恭皺起眉頭,輕笑道,“放了他,本王保證放你走!”
“對不起,本座太清楚殿下身邊親兵的威力了,為了以防發生什麼意外,還請殿下讓你的親兵把弩箭撤了吧!”
黑袍人小心謹慎,趙有恭一點投機取巧的機會都沒有,為了保住那名士兵的命,他只能下令道,“撤了弩箭,將弓弩放在地上!”
趙有恭親口下令,親兵無有不從,全都撤去弩箭將弓弩放在了地上。這時黑袍人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鎖著那名定**士兵慢慢朝門口移去,沒後退一步。屋外的定**士兵也只能往後退一步。來到屋外,黑袍人一推那名定**士兵,隨後幾枚暗器朝著趙有恭飛去,與此同時整個人雙臂一展,如飛燕一般竄上屋頂。牛皋一直防著暗器的,所以他雙鐧一揮,便將那幾枚暗器打落在地。眾人來到屋外後,看到黑袍人朝關城竄去,距離有些遠。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看著黑袍人的背影,趙有恭恨聲道,“兄長,可做了安排?”
“回殿下。吳晉卿已經在關口做了埋伏。定讓此賊討不得好去!”
回完話,牛皋吩咐親兵好心看護後,便快步去了關口,而這時那名被當做人質的親兵也低著頭走了過來,“殿下,對不起,都怪小的無能。”
“無事,莫放在心上!”
趙有恭笑著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他倒不怪這名士兵,以黑袍人的身手。若想捉一個人質,總有辦法的,要怪只能怪他趙某人還不夠心狠。
黑袍人有著一身絕世輕功,平生見過輕功最好的也就是童姥和雲中鶴了,而黑袍人的輕功比之二人也是不相上下。縱躍之間,黑袍人已經竄上關城,足尖一點側面石壁,遠望關口,黑袍人突然瞳孔一縮,收住身形,雙腳連點石壁,整個人貼著石壁垂直向上竄去。就在這時,從關口飛出幾十支箭矢,叮叮噹噹,這些箭矢封住了黑袍人全身各個位置。黑袍人也著實了得,左袖一揮,內力湧出,大部分箭矢被勁風掃落,可還是有兩支箭速度奇快,刺中了右肩。悶哼一聲,黑袍人不待第二輪攢射,沿著峭壁風一般閃過。
逃得遠了,黑袍人才收身拔下肩頭的箭矢,此時黑色手套已經被鮮血染紅,他咬著牙冷笑道,“好一個趙有恭,手下當真是藏龍臥虎,無泛泛之輩!”
黑袍人是佩服趙有恭的,大廳發生變故也就一炷香的時間而已,如此短的時間內,竟然有人能想到在關口設下埋伏,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了。若不是輕功了得,這次可真要葬送在這函谷關了。趙有恭如此狠辣,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自打黑袍人離開後,趙有恭心中的擔憂卻是越來越深了,黑袍人不是什麼好人,從某方面來說,和他趙某人很像,都是那種睚眥必報吃不得虧的狠人。這一次黑袍人吃了這麼大虧,會怎麼報復他趙某人呢?趙有恭一籌莫展,蕭芷蘊也在凝眉沉思,木女俠聽說了發生的事情,也坐在旁邊生起了悶氣,都怪那個什麼破天山童姥的。要不是她下了什麼禁制,惡賊也無需怕那個黑袍人了。
“你覺得黑袍人找你,會想交換什麼呢?”
“還能有什麼?無非是想在府中之地插一手罷了,聽雨閣要玩什麼把戲,本王清楚得很”趙有恭眉頭不展,眼神中露出幾分陰狠之色,“阿朱,給同州去信,讓崔姐兒盡全力蒐集情報,本王要徹底打掉聽雨閣在關中的所有勢力。”
“是,殿下!”
趙有恭吩咐下去後,蕭芷蘊也起身離開了大廳,她來到外邊,便找到了牛皋。蕭芷蘊神色太嚴肅了,任誰都看得出她心情非常不好,牛皋揮退左右後,方才拱手問道,“蕭帥,可有什麼事?”
“牛將軍,還希望你好好留心下關上的人,此時還沒天黑呢,一個全身裹著黑袍的怪人就能摸進防守森嚴的函谷關,你覺得正常麼?”
聽了蕭芷蘊的話,牛皋心中就是咯噔一下,不得不承認蕭芷蘊說的是事實,函谷關防守森嚴,明哨暗哨佈置各處,關口又是重兵把守。如今是大白天,任那黑袍人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到達後方大廳的。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函谷關內有黑袍人的內應,而且這個內應身份還不低,至少此人對函谷關防守情況非常清楚。其實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只不過沒人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