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回不來呢。金泰熙需要一份保證,一點都不過分,可趙有恭又能給予多少呢?放下筷子,趙有恭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想要虎頭軍真心賣命,就必須解決一下後顧之憂才行,可要想個辦法,真的很難,“這樣吧,本王下一道旨意,今後每兩個月沙門島水師都會運一批糧草等物給飛虎嶺百姓,為了表示誠意,停靠在南浦碼頭的糧食蔬菜先分出一半運往飛虎嶺,如此,你應該放心了吧?”
確實夠誠意,但遠遠不夠,三娘眉頭微蹙,深深地望了趙有恭一眼,在她想來如此做意義並不大,但定**卻冒了很大風險,那些糧草可是軍需之用,一旦送往飛虎嶺,後邊很容易出現事端的,“一半是不是太多了,官人,此事要不要與李將軍和耿將軍商議一下。”
其實糧草的事情趙有恭一個人就能做主了,抬出李寶和耿翼無非是提醒趙有恭,不要答應太快罷了,可趙有恭還沒回話,金泰熙已經先開了口。她嘴角掛著迷人的笑容,香腮透著紅潤,目光裡露出幾分羞澀,“不,我不要那麼多糧食,只需要半個月之用就夠了,最主要的是要一份保證,如果殿下真的有誠意,還請在南浦城外建高臺擺上家父靈位,身著鴻雁服與小女子一同祭拜,只要殿下做了這些,小女子再無他求。”
怪不得金泰熙會面色羞紅,這女人當真是好算計,鴻雁服是能隨便穿的麼?還當著眾人的面祭拜金泰熙父親的靈位,鴻雁服可是高麗傳統喜服,穿喜服祭拜祖上靈位,這不成了拜高堂了麼,這不就是告訴全天下人金泰熙入了秦王宮,成了大宋攝政王在高麗的代言人?這就是**裸的道德綁架,只要做了這些事,可就想甩都甩不掉了,今後如果做了對虎頭軍不利的事情,金泰熙只需要稍加挑唆,就可以對大宋攝政王的聲譽造成極大的傷害。如果想要徹底控制高麗,就必須善待飛虎領的百姓,到時就沒了退路了。事實上趙有恭並沒想過一直照顧飛虎嶺上的百姓,此時善待那也是形勢所逼,等掌控高麗後,誰還在乎這些?他趙有恭又不是善男信女,無私奉獻,憑什麼為一群高麗人買單?可要是按照金泰熙說的做了,可就不是想甩就能甩的了。
金泰熙也猜到趙有恭打得什麼主意了,否則她也不會要求趙有恭做這些事了,“怎麼,殿下不願意?”
“哼,本王很樂意多娶個美人,可還沒傻到娶十幾萬張嗷嗷待哺的嘴”趙有恭語氣不無生氣,任誰被人如此逼迫,心裡也有火的,更何況堂堂攝政王。
三娘與木娘子相視對望一眼,隨後全都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沒見趙殿下被逼婚過呢,今天也算是破天荒頭一遭了。收了金泰熙,就是娶了十幾萬吃飯的嘴,這買賣陪定了。遙想當年,拓跋輕雲也帶著幾十萬張嘴進的秦王宮,可人家是什麼情況,那幾十萬張嘴可以自力更生,不僅不耗費還能貢獻,更重要的是族中青壯為定**南征北戰立下了汗馬功勞,党項字面生活在關中之地,更與平常大宋子民沒什麼兩樣。金泰熙這是什麼情況,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趙有恭死死盯著金泰熙,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女人一口吞下去,只是這次面對趙殿下惡狠狠的眼神。金泰熙毫不退讓。就算心中害怕。依舊梗著脖子對視回來,“殿下,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若不應,我是不會回飛虎嶺的。”
好嘛,一向高貴自重身份的金泰熙公主 還是撒潑耍無賴了,她算是瞅準了眼下定**勢力弱,必須藉助外力了。趙有恭氣的眉頭狂跳,最後。長吐一口氣,指著金泰熙言道,“好,你贏了,不過金泰熙,你這樣做真的很不聰明,本王不喜歡被人脅迫。”
趙殿下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敢威脅老子,那就別怪老子日後算舊賬,反正日子還長著呢。金泰熙噗嗤一樂。可回過神來後,又趕緊捂住小嘴止住笑聲。可以預想,趙有恭報復起來一定不怎麼美妙。趙有恭覺得很懊糟,要不是真的缺那幾千戰鬥力,真沒必要受金泰熙這份威脅。
南浦城磨刀霍霍,出征的日子還沒定下來,眾人卻聽到了一個震驚的訊息,攝政王殿下要娶高麗公主金泰熙為妻,婚期就在明天。聽到這個訊息,定**將校門全都掏掏耳朵生怕自己聽錯了,有沒有搞錯,才幾天時間,金泰熙就要嫁給殿下了,難不成二人早就認識,這次金泰熙公主是唱了一出千里尋夫記?當然軍中也不乏智者,知道這事絕沒那麼簡單,搞不好就是利益的交換,一場政治婚姻而已,可成婚就是成婚,以後在高麗做事就平添了許多掣肘,至少表面上眾人不能再對金泰熙不恭不敬了。
定**要搭建高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城南不遠處,高臺很快就修建好了,趙殿下披著鴻雁服,手持紅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