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麼點,昨晚上全都燒了取暖啦”副將一句話,就讓曹源感受到一股子寒氣,“你們這群敗家子,不知道省著點用麼,火油呢?還有沒有火油?”
副將直翻白眼,心裡一陣腹誹,當初叫著點火取暖的是你,現在喊著節約的又是你,不過副將可沒膽子跟曹源計較,這位曹將軍野蠻起來連殿下都敢坑,誰敢跟他對著幹,“火油也沒有了!”
“你。。。。你們。。。。孃的,那還等什麼,這群牲口一看就不好對付,讓兄弟們往後撤一撤,集中起來”曹源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固守待援了,總不能剛奪回北部防區,再還給丹麥人吧。在另一邊,定**士兵已經跟奧林步兵團展開了短兵相接,一交手,就見識到了奧林步兵團的威力。這些人不光戴著牛角盔,人也壯的像頭牛,相比之下,不管是斯拉夫人還是東方士兵,在體格上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一名士兵揮刀去看,對面那名牛角士兵拿著狼牙棒砸過來,把這名士兵砸的幾乎噴血。面對這麼一群身材魁梧,力大如牛的怪物,好多士兵一招之下就被秒殺。一名斯拉夫戰士被打出了火性,撿起半截槍柄跟一名牛角戰士死磕起來,二人都沒什麼花哨動作,正面硬碰硬,一時間竟然打得不可開交。
余文騰剛剛被踹了一腳,肩頭也被斧頭砍了一下,血流如注,從地上爬來,猩紅的眼珠子死死盯著那名耀武揚威的斧頭兵,又一名斯拉夫士兵被砍死了,余文騰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站起來,三兩步撲過去,抱住斧頭兵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旁邊一名斯拉夫士兵看到這個景象,也從地上爬起來,持著鋼刀抱住斧頭兵的大腿一陣猛砍。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名魁梧的斧頭兵終於倒在了地上,而余文騰和那名斯拉夫士兵也處在半死不活的狀態,二人不斷喘著粗氣,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曹源不斷吞著口水,打了這麼多年仗,還是見到如此變態的人形怪物,好多士兵在這群蠻牛面前,就像小孩子一般。如果說有什麼好訊息,就是這群蠻牛士兵人數並不多吧。想來也是,這樣計程車兵跟鐵浮屠一樣,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然後重金打造的,看看這些人,一個個膘肥體壯的,顯然平日裡伙食不錯,吃得有多。問題是要怎麼辦,這麼打下去,麾下這點兵馬非被蠻牛們殺乾淨不可。就在曹源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在奧林步兵團左翼突然殺出一群人,當先一名黑甲女將最為扎眼,不是葉琳娜又能是誰。有了葉琳娜的生力軍,就算奧林步兵團也得暫時退讓,曹源心裡七上八下的,他不明白葉琳娜怎麼跑過來了?
“葉琳娜,你分兵到北部防區,南邊呢?”曹源滿臉的擔憂,葉琳娜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來,憑你的人手能扛得住麼?南邊暫時還無事,丹麥人明顯是衝你來的。”
“嗯”曹源抬頭看了看天,也不知道最終會怎麼樣,難道他曹某人真的要埋在羅格達丘陵了?在另一面,法雲納並不氣餒,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決定要拼一把,那就得義無反顧的拼下去,“奧林步兵團重新撲上去,右翼的兵馬也衝上去,東方人損失慘重,既然大部分兵力集中到北邊防區,其他方向上一定兵力薄弱。”
法雲納一聲令下,奧林步兵團重新踏上了征程,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傳進耳中,定**士兵臉色十分難看。剛剛一場交鋒,大家已經見識到這群蠻牛的厲害了,跟這樣的對手打,心理壓力何等的巨大,曹源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心中暗道苦也,這回真的要完蛋了。就像曹源想的那樣,有奧林步兵團的地方,就是一場無情的殺戮,整個左翼很快就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大量的丹麥人沿著缺口,源源不斷的湧入進來。葉琳娜駐守的南部防區雖然壓力沒這麼大,但也不輕鬆,卡西莫圖親自率領丹麥士兵,不斷壓迫葉琳娜所部防線。此時的葉琳娜能夠苦苦支撐已經算是不錯了,又如何去支援曹源。羅格達丘陵攻防戰,在歷經九天的反覆爭奪後,終於迎來了最關鍵的時刻。
奧林步兵團實在太可怕了,他們表現出來的破壞力,比重步兵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曹源奮力劈死一名丹麥人,耳畔就想起了一聲慘嚎,轉頭望去,頓時睚眥欲裂,一名親兵肩頭齊刷刷被砍斷,鮮血噴湧而出。對面那個身材高大的蠻牛士兵不斷舔著嘴角,就像惡魔一樣,求生無望,曹源當即動了拼命的心思,“狗東西,老子宰了你。”
莫看曹源身材不高,但臂力驚人,平日裡耍弄一百斤的鳳嘴刀都不成問題,鋼刀劈過去,那名蠻牛士兵舉著斧頭硬生生抗住,碰撞之下,二人全都覺得虎口發麻,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氣。那名蠻牛士兵終於打起了精神,轉瞬之間,二人又鬥在一起。此時高坡上打成了一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