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改良後的大閘刀,重量少了許多,看上去殺傷力不比從前,但用來防守城牆還是綽綽有餘。日耳曼人根本聽不懂城牆上的人喊什麼,他們只是眉頭往上衝,箭雨阻擋不了,滾木已經阻擋不了,上邊的人倒下去,下邊的人頂上來。卡梅隆是一名東部貴族領主下的農奴,這一次是他第一次參加大規模的攻城戰,他沒有害怕,有的只是興奮,戰爭,永遠是貧民邁入貴族行列的最快途徑。抬起頭,終於要攀上城頭了,只要爬上去,他就是日耳曼人的勇士,突然間,眼角閃過一絲寒芒,緊急的往左邊看去,這一看之下,卡梅隆整個人都呆住了,嬰兒胳膊粗細的鐵鏈,掛著一把橢圓形的閘刀,夾雜著勁風呼呼而來,卡梅隆根本沒反應過來,那把閘刀就從背後略過去,只覺得寒意逼人,再回頭的時候,他看到一個同伴,不是兩個同伴,這個可憐的人被閘刀切成了兩半,身子左右分家,內臟鮮血嘩啦啦澆在下邊的人頭頂。嘔,卡梅隆再也掩藏不住內心的恐懼,雙腿直打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