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河,再配合丹麥人,未必不能給東方人沉重的打擊。只要東方人放不下弗拉基米爾乃至基普羅斯的利益,勢必會想辦法回援基普羅斯,如此一來,或許能解了薩克森的危險。”
拜思爾的話,連自己都沒有多少信心,東方人可是在蘇茲達爾河佈置了一條鋼鐵防線,駐防揚馬爾、科米境內的兵馬也靠近弗拉基米爾城,想要突破蘇茲達爾河防線,佔領弗拉基米爾城談何容易?有一點,更讓人沮喪不安,隨著費斯塔克城的陷落,軍中士氣可謂是一落千丈,跌倒了谷底,許多薩克森子弟兵已經萌生退意,他們一心想著回到家鄉保護家人,這種情況下逼著他們進攻蘇茲達爾河防線,又能發揮多少戰鬥力。蘇格斯平日裡和拜思爾不對付,經常對拜思爾冷嘲熱諷的,但是這次,他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陛下,拜思爾大人所言,或許是個不錯的辦法,憑著我們的實力,去硬拼費斯塔克城,無異於以卵擊石。丹麥人是我們最後的籌碼了,還請陛下三思。”
蘇格斯也有著自己的私心,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