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總沒個定論,有的說是體虛,有的說是操勞所致,有的說是先天胎裡帶來的……姐姐索性便斷了太醫們的藥,讓十公主趙容把許家的方子送了幾張過去,斟酌著用了幾次,倒覺得精神比從前好些了……”沈琳笑道,“姐姐還說,許家太祖一代是從醫的,這麼高明的醫術,如今卻後繼無人,真正可惜了。”
蘇玉妍想起沈珂從許恆那裡要來的懷孕“秘方”,不禁臉上一紅。看來沈瑋說得在理,這許家,在醫理上有如此高深的造詣,若在許恆這一代斷了,倒是個遺憾。之前她去許家的時候,曾見過許太夫人的後院裡曬過藥草,說不定許太夫人是個深藏不露的,回頭便跟趙容說說,讓她纏著許太夫人學醫,若當真能學個七八成,許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林姨母此前住在昌寧的時候,不僅知道許家,且還去許家做過客,與許太夫人也曾有過幾面之緣,聽沈琳這麼說,便笑著接了話茬,“琳姐兒說的許家,是兵部許侍郎家麼?”
沈琳笑道,“是,咱們十公主趙容,尚的就是許侍郎的獨子許恆。”
“哦……”林姨母卻是不認得十公主趙容的,便笑道,“許家的太夫人,年輕的時候就是杏林高手,卻不知為何沒有讓她的兒子和孫子承繼她的衣缽。”
武賢伯府與許府,一個是後起之秀,一個是舊朝貴勳,兩家別說來往,便是交集也不多,宋德書在出閣之前根本就瞧不上許家,後來嫁到定遠侯府,因為定遠侯時常與許侍郎走動,這才知道許家的地位在昌寧竟是舉足輕重的,因此才去了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