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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這有什麼不對嗎?”

沉默片刻,阿才緩緩道, “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

聽了阿才的想法,高行久久未能合上嘴, “。。。。。我先去換我哥,讓他先休息好再替換。”

阿才點了點頭。

回到院子土豆已經睡下,展景巖坐在院中獨自小酌,看到他回來也未出聲。

阿才默默的坐到吊床上,晃來晃去。 “還沒睡?”

“你不也一樣。”展景巖道,就像那時阿才的回答。

兩人相視一笑, “要酒嗎?”展景巖遞給他一個酒杯。

阿才從吊床上下來,坐到石凳上,“家裡有酒嗎?”他怎麼沒印象。

“我剛才出去買的。”展景巖說,至於真假。。。。自知了。

他仰頭一口喝完, “好香,不過沒什麼酒味。”

“這是百果酒,顧名思義;雖然喝起來酒味不大,但有後勁。”展景巖解釋說。

“哦,那就不算真正的酒。”阿才拿過酒壺自己滿上,又是一杯。

“不是有了發現,怎麼不見你高興?”展景巖沒有告訴他,他現在當水喝的是貢酒,每年只出二壇。

聽到他這麼說,阿才滿上又來一杯, “你說,要是壞人一直欺負好人,但又沒有人知道,那誰會懲罰這個壞人?”

“就像土豆那樣,若不是那個夫人殺了掌櫃的,那土豆就會一直受到虐待。換個角度想,那個夫人還救了土豆不是嗎?”又一杯進了肚。

“可那個夫人殺人的目的不是為了救土豆;她是為了自己。”展景巖說。

“可是。。。可是若是好人被壞人欺負的受不了了,然後把壞人殺了,那個好人不一樣要掉腦袋嗎?可是他要是不殺了壞人,死的可能就是那個好人。。。。。”阿才歪著頭說,然後又要拿起酒壺,被展景巖一把按住。

“那是好人的無奈,是命。”看阿才的樣子已經開始有了醉態,展景巖把酒壺拿遠了。看來這個新發現讓他有了不好的感觸。

“那多不公平。。。。。。。。壞人為了自己的私慾就可以為所欲為,受苦受難的都是好人,像土豆那樣的無辜孩子。。。。。”今天假設結果讓他想起了前世他曾辦過的一個案子,那是一個被繼父性侵害的女孩;被囚禁在一個租賃的房子裡,她的母親因為車禍下肢癱瘓在床;完全被矇在鼓裡;十八歲的花季年齡就經受了滅頂的遭遇,直到女孩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在她繼父熟睡之後,用撕爛的衣服布條綁住了他的手腳,用玻璃制的菸灰缸將人砸死。女孩被抓到時那死寂般的眼神阿才永遠都記得。但女孩最後還是被判了刑。。。。

明明是受害人,卻被逼成害人者。那個人不也是這樣嗎。。。。

阿才起身幾乎趴在桌子上想要搶回酒壺,他這時的酒勁已經上來了,一個站不穩,直接往旁邊倒去。展景巖隔著桌子又拿著酒壺,一時沒拉住,阿才直接倒去了他對面。

他忙放下酒壺起身,將人扶了起來。

“我,我怎麼看到桌腳了?”醉酒的症狀慢慢顯現。

“你摔倒了。”展景巖說著,幫他拍了拍衣服。

“你不要晃來晃去的。”阿才一把托住展景巖的頭, “晃的我頭暈。”

展景巖無奈的說, “我沒晃。”

“都晃出來兩個,哦不,三個你了,還沒晃。”阿才抽回一個手數著。

“你喝醉了。”展景巖說。

“喝醉?不可能,我從不喝酒的,喝酒會誤事,我才不喝酒。”阿才狡辯說。

“。。。。。你喝的是水。”展景巖一本正經道。

“我說嘛,我毫無酒量可言怎麼會喝酒呢,原來是喝水喝醉了。。。。”說著還打了個酒嗝。

“。。。。。。”展景巖看他的樣子進了屋也會吵醒土豆,便扶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剛才,說到哪了?”阿才問。

“說到喝水喝醉了。”展景巖將他扶到床上坐著,低首幫他脫鞋,要是讓歐陽看到估計他要跌破眼球了,三爺竟然伺候別人脫鞋。

阿才突然彎下腰說,“不對,喝水怎麼會醉?你才醉了。。。。”展景巖伸出一根手指頂著他的腦門往後一使勁,人便倒在了床上。

阿才仰躺著眨了眨眼睛,只聽“張嘴”,他便張開了嘴,一個藥丸放進他嘴裡。不喝酒的人宿 那是相當的痛苦;展景巖給了他一顆解救藥丸。

“嚥下去。”阿才又聽話的不問是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