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勢有點洶湧。
“額,裡面。”掌櫃說。
“謝了。”阿才夾著雙腿快步走向掌櫃指的方向。
刺激大了
刺激大了
“謝了。”阿才夾著雙腿快步走向掌櫃所指的方向。
從藥鋪出來,阿才邊走邊想,看來這容姑娘應該是死於夾竹桃的毒。可問題是茶葉是呂慶送的,他身為太師之子,若想一個人死,有很多方法,也可以不用他出手。完全沒必要在貢茶裡做手腳,這不是明擺了告訴別人,人是他殺的嗎。又或者有人就是想讓大家這麼認為。
不知不覺間阿才已經走到了高府,回到他的院子,看到展景巖已經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在教導土豆習字。
“咦,你們怎麼沒在書房上課?”阿才問。
“桌上擺著點心,紙鋪不下。”展景巖說。
額,他一心想給他們備點吃的,卻忘了上課確實不太方便。阿才撓了撓頭,尷尬的一笑,“我去給你們收拾。”
“不用了,今天天氣不錯,學完了再進屋吃點東西也挺好。”展景巖不在意的說。
“哦。”阿才點點頭。不發一言的坐到一邊去,回想著剛剛的發現。
如果真的是有人想讓大家這麼認為的話,目的何在?這時,阿才突然想起曾看過的一部連續劇《少年包青天》,其中有個名案是狸貓換太子,它的劇目就是宮內的一個宮女自殺卻偽裝成他殺的樣子嫁禍給一個王爺,使得包拯一步步深入調查,最終查明瞭案情,並引出了宮廷密案。這容姑娘會不會也是此種目的?如果是,那麼。。。。。
“師父?師父?”土豆的叫喊聲打斷了阿才的思考,“。。。。額,什麼事?”阿才抬起頭看到土豆和展景巖都看著自己。
“先生說,休息一會,問你要不要進去吃點心。”土豆重複說。
“哦,好啊。”起身跟在土豆身後走進書房。
“在想案子?”展景巖問。
“。。。是啊。”阿才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查案不是捕頭的事嗎,讓他們煩惱就是了。”展景巖說。根據影衛傳回來的訊息,已經有人開始注意他的行動。
“我只是有一些事情還沒想通,就像吃飯吃到一半,吃不飽的感覺很難受。”阿才說。
“你捱餓過?”展景巖問。
“。。。。恩。”在前世,他經常會因為過於專注實驗或屍檢,徹夜徹夜的不吃不休不眠,以致多次胃穿孔,那種疼痛起來的感覺,實在是過於印象深刻。所以在重新擁有健康的身體後,他拒絕胃病,一日三餐,定時吃飯,一頓不拉。
他知道他在義莊長大,想來滿足溫飽也很困難,看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不過,現在不會了。而且我的目標就是吃遍天下美食,等我存夠了銀兩先買套房子,然後將餘下的銀子作為我上路的路費。”阿才快意的說。
展景巖恢復笑意說,“到時候你放的下?”
聽到他的話,阿才一愣,是啊,當初若不是吳炎“辭退”了他,他也不會和高行有了那悠哉的兩個月。如果再有命案發生,自己真的可以置之不理嗎?“還很遙遠的事情,誰知道呢。”
“師父,好吃。”土豆邊吃邊說,還不停的往嘴裡塞。
“你個饞貓,慢點,別噎到了。”礙於展景巖的在場,阿才壓抑住自己先吃的慾望,拿起一塊先遞到展景巖嘴邊。“這個也好吃,你嚐嚐。”
展景巖看著眼前蔥白的手指捏著的點心。
阿才以為他有“潔癖”,剛想將桌上的點心推給他。
誰知展景巖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點點頭說,“確實不錯。”
“轟”阿才整個臉和脖子瞬間換了顏色,他,他,他。。。。。
土豆睜著眼看看師父又看看先生,“師父,我也要。”說著便張開嘴,等待師父的“服務”。
“自,自,自己吃,我去端茶。”說著阿才丟下被咬了一口的點心在桌上,彈起身落荒而逃的跑去廚房。
“師父怎麼了?”土豆秉承有問題問先生的原則,看著展景巖。
“你師父渴了。”展景巖若無其事的拿起剛才的點心說。刺激大了嗎?展景巖勾起嘴角。
看著笑的有些“奇怪”的先生,土豆“哦”了一聲。當然像詭異這麼高難度的詞,土豆還沒有學到,只能用奇怪來形容。
廚房裡的阿才原地走來走去。
他一直以為那些若有似無的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