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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娘切磋武功罷?師孃打不過,便哭了!”

阿彩與阿妝一致猛點頭。她姐妹四人本是苗族族長的女兒,生得又美,真正四朵金花。族裡少年皆對這四姐妹欽慕異常,阿黛尚幼,阿彩與阿妝尚懂收斂,惟有阿然,竟是將看得上眼的少年一一染指,生成的風流態,一雙眸子又黑又亮,出奇的漂亮,偏偏不能定下心來娶夫納侍,常有族中少年尋上門來,族長奈何不得,只得將她逐出苗疆,盼她能懂得收斂,於男女之事上不再縱情任性。就算是禍害,出了苗疆便是漢家男子,由得她去禍害,只要別找上門來。族長這意思便是眼不見為淨,哪知道阿然偷偷殺了個回馬槍,將家裡三個妹妹拐帶出來,拍著胸脯保證要帶三位妹妹去見識中原的富庶繁華。

她四人一路從苗疆出發,遊歷名山大川,後來在天目山下聽得一幫江湖人信口胡唚,扯出了神醫衛施的名號來。苗疆一族善施奇毒,阿然尤為精通,這會子生起了少年人的求勝之心,遂摸上了山來。

求勝的結果就是差點死在夏友手下,得知這人是衛施的徒弟,阿然便帶著三位妹妹跪拜,英洛昏睡了三日,四姐妹忙前忙後,夏友磨纏不過,只得收了這四女為徒。

定昏之時,竹屋之內靡靡之音方歇,只聽得兩人喁喁而語,阿然支起耳朵聽來,不過是自家師傅在別訴前情。她亦見識過不少的少年,自家師傅這種對人冷冷的,愛搭不理,對這位師孃倒是念茲在茲,無時或忘。耳內聽得他將半年之內的事一一道來,甜言蜜語說得麻溜,她們那師孃低低嬌笑,偶爾搭一言,到後來只低低嬌嗔:“傻子!”兩個字在她唇齒間徘徊纏綿,阿然只覺渾身酥軟,猶在心中思量,不知自家師傅聽了這兩字是否更是骨殤心酥,不能自持?

果然,竹屋之內的喘息之聲再起。正是——夜未央,情正濃,春懷繾綣,連鬟並暖,不負舊盟。

行行復行行

翌日二人起身之時,已近午時。英洛回想昨晚荒唐之境,只覺面上火燒,窘不成言,但後背緊貼著的火熱軀體縱是汗珠涔涔也不肯稍離分毫,箍著纖腰的猿臂亦將她束在懷中,無法移動,只得放棄了徒勞掙扎。

背後這人似是已知她已醒轉,遂起身穿衣,一雙星眸只在她渾身上下巡梭,英洛面上愈加滾燙,偏未著寸縷,如何還敢起身?

那人似明白她的窘意,揚聲叫人送進熱水來。便聽得外面漫應一聲,有人推門提著空桶進來,後面相跟著三個少女,均有不同程度的臉紅,將她們昨夜的殘水用桶折淨,拎了乾淨的熱水進來。

領頭的阿然見阿黛不停偷看床上將自己縮排被子的女子,被中之人只露出如雲烏髮,旁邊搭著她的肚兜衣衫,瞧的真切,竟是大富大貴的牡丹繡兜,自家師傅長衫掩盡了春光,但流瀉的墨髮披了半肩,比之平日束髮更添風流儀態,笑容滿面。阿然只覺此時她們姐妹在此委實是有些煞風景,趕緊拖著她們走人。

甫一出門便看見面色慘白的少年江生,手中托盤之上兩碗白粥泛著清香,兩碟小菜鮮嫩可口,油綠滴翠,彷彿還是流淌在山野間的顏色,令人垂涎。明知道不是給自己的她仍忍不住打趣了一番:“江生這是給師孃端的早餐啊?這會子師傅正在服侍她洗澡,怕是沒空吃罷!等她們洗澡完畢,不知道能到什麼時候_______我勸你再等等罷,我師傅那個脾氣________”

少年的臉色霎時血色褪盡,眼睛下面的青色眼圈很是明顯,他笑了笑,嘴唇一哆嗦,彷彿是說了句什麼,阿然沒聽清,忍不住想追上去讓他重說一遍,看著山風掀起那蕭索的衣袂,她如何還敢?

不是不能明白情之一字所擔負的重量,只是遊戲慣了的阿然如何能得知這少年心中所想?又如何能明瞭少年的心事呢?

待得那兩人洗漱完畢,果然已是又過了一個時辰。二人手牽手出來,吃過江生早就準備好的早餐,不避人言在林間散步的時候,阿黛揚著好看的眉毛疑惑道:“大姐,江生今天好像不對勁!”

阿然將那懵懂少女的腦袋使勁敲了一下,唉聲嘆氣:自己到這把年紀早已經開竅了,奈何這位妹妹,可愛當真可愛,只是不解風情!

阿黛搓著額頭之上快要隆起的地方連連呼痛,阿然指著遠處山澗那一雙相攜而行的人影道:“看到沒?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再指指近處失魂落魄的江生。

背後阿彩阿妝相視一笑,見著阿黛似懂非懂,均嘆大姐這番白費工夫!

半晌,這傻丫頭大呼:“江生喜歡上了師孃?!”

遠處的江生被這呼聲驚得回頭來看,一時臉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