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巴比’……”李明露推不開他,只能指著擱在門口的寵物小籠子說。
“巴比”一看到遲浩就拱起背吼叫,一人一貓像宿敵。
“把這隻貓丟在這裡算了!”遲浩皺眉,脾睨著口中的笨貓,從鼻孔裡發出嗤哼。
“怎麼可以,‘巴比’是我的家人……”
“快上車,我沒空陪這隻笨貓浪費時間!”賭氣似地放開手,他“轟”一聲粗魯地發動引擎。
好不容易把“巴比”哄上車,車子開努的怒吼聲,又把“巴比”嚇了一跳。
“喵嗚!”“巴比”憤怒地抗議。
“閉嘴!笨貓!”遲浩不耐煩地吼回去。“再亂叫就把你丟出去!”
車子以驚人的速度須到遲浩的公寓前停住。
才下車,就看到江介笑嘻嘻地走過來。“喲,連行李都運過來?”
看到江介,遲浩似乎有點意外。“你怎麼來了?”
江介嬉皮笑臉地走近,手上拿了一瓶白酒,舉起來顯了晃。“一九九O年份的PinotChardmay,慶祝一下!”詭笑著補上一句。”
遲浩皺起眉頭。“這千麼?我們約定的事還沒完!”他看了李明露一眼。
“早晚的事。”江介詭異地撇起嘴,慷懶地勾出一抹笑。“兄弟,我肯定你的能力!”
“你先上去,我有許跟阿介說!”他支開李明露。
“我想起來;要出去買‘巴比’的食物和貓沙
“嗯!”
既然她要出去,沒等她把話說完,遲浩匆匆應了一聲,跟江介使個眼色先走進公寓。
“巴比”和遲浩不合,不能要他帶“巴比”上樓,李明露只能先把“巴比”寄在樓下的管理員處,自己上街去買“巴比”的東西。
李明露才走進公寓大門,就看到旁邊停車場一個熟悉的人影,她停住腳步,和那個人對望。
主動扯開生澀的微笑,她問徐薇:“你來找遲浩嗎?他在樓上和——”
“為什麼又來這裡?來找表哥?”徐薇慢慢走過來,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她伸手撩開散落在眼前的髮絲,不解地回望徐薇臉上的嚴肅。“遲浩……他要我搬進公寓。”
徐薇愣住,隨即口氣嚴厲地質問她:“為了表哥自殺還不夠嗎?為什麼輕易地原諒他?還搬到這裡?”
不明白徐薇的激動所為何來,她遲疑地問:“你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跟表哥在一起,”他會傷害你的!”強烈的正義感讓她為李明露不值!
她喜歡她,不希望她被傷害!
“傷害?”不明白地問著,更不瞭解徐薇的用意。
“你什麼都不知道!”徐薇皺眉頭,扼腕地說。
“我該知道什麼?”她問,一陣夏日的熱風吹過來,撲面竟然有些刺痛。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難怪你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警告。”徐薇若有所悟地自語。
李明露不確定地望著對方,感覺在陽光下站久了讓人暈眩。
“你根本就不知道江大哥和表哥打賭的事。”徐薇說。
“打賭?”
心不在焉地問,抬頭直視刺眼的陽光,原想探測它的強度,反而險些被灼傷。
刺痛的雙眼反射性地閉起,一瞬間,熟悉又教人不舒服的腥紅立刻充斥眼簾……
“我警告過你了,為什麼不離表哥遠一點?他不會對你真心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江大哥和表哥他們打賭的內容!”
“什麼…內容?”
困難地睜開眼,視線回到徐薇臉上,經過剛才短暫的景眩感,站在自己面前的徐薇顯得有些模糊。
“珍妮說他們打賭的物件是你!”一陣沉默後,徐薇突然說出口。
起初李明露聽不懂,茫然地回望她。
徐薇對她無動於衷的態度顯得有些氣極敗壞,她提高聲音開始往下說:“珍妮說表哥和江大哥打賭,一個月內要追到你,賭注是一瓶酒!最過分的是他們打這個賭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不過是一場遊戲!”
“這件事是你受傷那天晚上表哥親口跟珍妮說的,後來珍妮去跟江大哥求證,江大哥並沒有否認!要不然以珍妮的脾氣怎麼可能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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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還在繼續說話,李明露已經呆住。
她望住徐薇,眼神卻失去焦距,意識好像一霎間被震離,飄得老遠……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