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沒有味蕾。”琴凌淡淡的微笑道,這點他可以肯定。
“小夥子說的沒錯。”吃晚飯的虎人打了個飽嗝道,“安德魯沒有味蕾,可他偏偏想做大廚。”
“小夥子,多謝你請客了。”狼人撓撓頭,拿起砍刀,追上剛才的虎人。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酒館上面有客房,都是單間的,寧雪見趴在床上,想起下午的事,心裡有些彆扭,儘管是出於無意,他還是傷到了一個人。
是夜,星星點綴著漆黑的夜,寧雪見站起身,往樓下走去,只是不知道那位大廚住不住在這裡。寧雪見是幸運的,在陷入仇恨邊緣的時候遇到了小羽毛,遇到了茗秋,他們用特有的方式將他拉離了深淵,所以,到現在他還有一顆算是明朗的心。
另一頭
“琴凌,琴凌,他真的下樓了。”小羽毛把頭湊到門外道。
“雪見是個善良的人啊。”茗秋的頭也湊了出來,駕在小羽毛上面。
“我敢打賭,如果他在你們房裡,現在肯定忘記這碼事了。”琴凌把頭湊到茗秋上面,打趣道。
小羽毛揉揉眼睛,心想,新一輪的奸…情又要開展了,小受是誰?琴凌?還是新的大廚?預知詳情,請看明天分解。O(∩_∩)o……
小羽毛興奮日
天黑,酒館早就打烊了,寧雪見才下樓,便聽到“篤篤篤”的聲音,愣了一會,挺起胸膛,往發聲處走去。
還沒到門口,就被一個溼溼的東西砸到臉上,寧雪見撈起一看,血淋淋的……“啊……”他大叫起來,把東西往裡面甩。
這時,燈亮了,寧雪見抬頭往裡看去,原來是大廚在做菜,寧雪見接的是被砍了一截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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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廚眼神不錯,沒忘記他就是下午鬧事的客人。
“那個……”寧雪見張張嘴,也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彎下腰,對面前這位廚師鞠了個躬,“對不起。”
大廚狐疑的看著面前的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寧雪見漲紅了臉,站在門口,模樣有些呆板。
大廚拿著刀把,也愣了:“我燒的菜真的很難吃嗎?”
寧雪見走了過去,想要躲避他的視線卻躲避不得,只能硬著頭皮,答道:“是。”
大廚釋然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菜刀:“幾年了,你是第一個對我說真話的人。”
“對不起。”寧雪見沒辦法對人說假話,即使善意的謊言,他也說不出來。這點,他自己也很討厭,可是改不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大廚道,他脫下自己的圍裙,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案板上,然後做了件讓寧雪見出乎意料的事情,把案板和刀具扔出了窗外。
這一刻,寧雪見後悔了。
大廚對他笑笑,兩人並肩走到後院。
“喝酒嗎?”大廚掏出一個葫蘆,遞給寧雪見,憨厚的道。
寧雪見接過,也不客氣,仰頭往喉嚨裡灌了一口,酒釀的粗糙,但夠烈,寧雪見嗆了到了,大廚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替他順氣。
“謝謝你。”寧雪見道。月牙彎彎掛在樹梢之上,透著朦朧月色看去,大廚的臉格外帥氣硬朗。
“我叫安德魯,小兄弟呢?”安德魯拿起一旁的柴刀,他是武士,劈柴火和點火柴一樣簡單。
這才叫男兒豪情,寧雪見被他感染了,坐到另一個石臺上,和他幹起同樣的活兒,“我叫寧雪見。”
“嘿嘿,說實話,咱要謝謝你才對?”安德魯嘆了口氣,道,“若不是被你點醒,我還要沉浸在做大廚的痴想裡。”
寧雪見沒聽明白,停下手,墨色的眸子望著他。
安德魯樂呵呵的笑道:“你也看出來了,我沒有味蕾,這是天生的,可能正因為這缺陷,我才想燒出天下最美味的佳餚。”
寧雪見沉默,大致上他是明白了,不過:“可是你酒館生意很好啊。”
“呵呵。”安德魯換了個木樁,道,“那些虎人都是我的兄弟,他們知道我的志向,來都是安慰我的。”
“安德魯。”寧雪見停頓了一下,道,“人生在世,總有已失去和未得到。”
“嗯?”
“你失去了味蕾,但得到真摯的兄弟情,未免不是幸事。”寧雪見分析道,比如說他自己,失去了家和曾經最愛的那個人,卻同樣擁有了兩份更加珍貴的東西。
“這話我愛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