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問題真的那麼重要?別的他不清楚,有一點他卻能肯定,那便是當年沖喜來的若不是莫芸溪,而是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他不會有現在的一切,也不會幸福,在健康與幸福面前,身份地位還算什麼?
“你這個老糊塗!芸溪是庶出又如何?她自進了景府的門給我們帶來了多少好運?這些你都是睜眼瞎看不到?道士都說芸溪是有福的,她生下來的孩子也是有福的,還曾說若芸溪受了委屈或是皓宇薄待了她,那皓宇或景府便會糟秧!當時你可是在場親耳聽到了的,怎麼如今還做下這等糊塗事?我到要問問你這老糊塗安的什麼心!是想讓我們景府身敗名裂你才滿意是不是?”
聽景老爺提起道士的事,景夫人忍不住嗤笑起來:“道士?那道士根本就是騙子!是有人怕我們給皓宇塞丫頭想歪點子重金請來的。老爺有所不知,前陣子高夫人邀我去高府,當時高府暫住一位道行極高的道姑,我將芸溪的八字拿給她看,她測算完後說那八字普通的很,根本不是有福之人會有的八字,還說那道士所言簡直是胡扯,世上根本不存在誰疏遠了誰就會遭報應的事。當時我就覺得那道士有問題,誰想還真是有問題,可笑的是幾乎所有人都被他騙了,那背後使計之人還不知要得意成什麼樣子呢。”
景老爺皺眉瞪向一臉無悔意的景夫人:“你說道士是騙子,怎麼就能肯定那道姑不是騙子?高夫人有心要將女兒嫁過來,耍些手段騙你不足為奇,你又能如何肯定那道姑所言可信?我不管道士所言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總之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自芸溪來後我們景府的喜事就一件接著一件地來。而自你決定算計她開始,我們就開始倒黴!皓宇前幾日因疏忽寫錯一個字被批評,想他自十歲起無論抄書還是默寫詩句從來就沒寫錯過一個字,偏偏那一日在公事上寫錯了,還被罵!若我未料錯,那日便是你萌生要使計害芸溪名節念頭的時候,這只是起點,現在可是大浪要掀起來了!堂堂當家夫人居然糊塗到此、陰險至此,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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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憔悴不堪地躺在泛潮的草堆上呆望著屋頂,柴房很小,揹著陽光,又悶熱又潮溼,夏天被關在這裡簡直比受刑還難受。
腹部在一抽一抽地疼,渾身無力,背部的傷口只第一天有婆子給她草草上了些藥,以後幾天她就彷彿被眾人遺忘般,沒人過問過她的傷勢。
女人小產後需要保養,可她目前這個樣子,別說保養,就連最基本的一日三餐都成問題,送來的都是前一日下人們吃剩下的飯菜,天太熱,隔夜的飯菜是不能吃的,可是這些卻是目前她唯一能吃的。
三日下來,青蓮原本豐潤窈窕的身材被折磨得瘦了一圈,白裡透紅的臉蛋也憔悴得不成樣子,成了臘黃色。
青蓮目前是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可是別說照顧,能不被人冷言嘲諷順便踢上一兩腳已經不錯了,哪還能奢侈其它?想想那個無緣的孩子,心中便針扎一樣的疼,都怪自己疏忽,若是早知自己懷了身孕,哪裡還敢當著景老爺夫婦的面那樣說話?
她的說辭是事先想好的,早就知道那樣會被罰,為了那個人,這些她都不在乎。只是誰想到幾十棍子打下來,卻將孩子給打沒了!這是否就是背主的報應?為了那個男人,她可以揹負棄主的罵名,可以忍受挨罰的受苦,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為了那個男人害死自己還未成形的孩子!那可是她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孩子!
當日受完仗刑暈了過去,在迷迷糊糊、要醒非醒時聽到正給她後背抹藥也就是給她執杖刑的婆子邊嘲諷邊嘆氣地嘟噥道:“真是報應,孩子沒了身體也垮了,大夫說這身子受了損,以後是別想再有孩子了。嘖嘖,不僅不能生孩子,身體也別想好了,小產後在這裡關幾日,就算鐵打的身子也挨不住,後半輩子想不疾病纏身是不可能的了。”
僅有的孩子沒了,這對一個女人來講,無論身心都會造成重大的傷害。這三日來,青蓮一句話都沒說過,餓極了就吃幾口殘庚冷飯填填肚子,平時不是被身體上的不適折磨得昏迷便是一直盯著房頂發呆。
此時青蓮正在發呆,旁邊的地上放著方才廚師的婆子送來的剩飯,她沒有胃口,表情呆愣地望著房頂,聽著柴房外由遠及近的說話聲,她聽出了聲音,是景皓軒院裡的兩個灑掃丫頭。
“喂,知道不,蓮姨娘剛剛又對下人發脾氣了,呵呵,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