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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有。

莫芸溪本來對紀夢潔有著幾分好感的,因為第一印象還可以,但此時這分好感頓失。就算她再和景皓宇關係再好,也不能當著自己這個新表嫂的面表露自己對景皓宇的關心與擔憂吧,紀夢潔的表情可一點都不像是在哭一個表哥,這根本就是在哭一個有著山盟海誓的情郎!

紀夢潔邊掉淚邊對景皓宇訴說著以前兩人在一起做過的事、說過的話,想讓他想起過去二人的美好而儘快醒過來。她在這裡逗留了很久之後終於起身離開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莫芸溪在屋內只剩下她景皓宇後,氣得往床上一坐,瞪著躺在床上的人咬牙道:“你個死小子桃花運不賴呀!前有靜香,後有表妹。話說你這表妹可真不客氣,當著我這個新表嫂的面和你秀‘恩愛’,這角色顛倒了是不是?有權利秀的應該是我這個名媒正娶的妻子吧?對了,你那個表妹可都擔心你擔心得病了很久呢,若是你再不醒過來,說不定哪天就輪到她‘一心求死’了!你會捨得嗎?”

“算了,你還是別醒了,醒過來後更讓人煩。就你這樣的,以後還不得納幾十個妾啊?想納表妹為側妻,以後是不是連平妻、貴妾都有?想想就鬧騰。算了,你就這麼昏迷著吧,這麼耗著最好,我可不想小小年紀就有一堆‘姐妹’。”

莫芸溪抬起景皓宇的左手望著和自己手腕上戴著相同呈色的鴛鴦鐲,喃喃道:“這東西戴在你手上簡直可笑,你和我又不是一對恩愛的鴛鴦。我還是將它拔下來賣錢吧,你戴著真是浪費。”

說著就開始握住鐲子往下擼,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費了不少力,結果這鐲子就是下不來。

“咦,奇怪。”莫芸溪又使了一番勁兒,結果依然沒弄下來。她望著景皓宇手腕上泛起的紅痕,很不厚道地笑道,“臭小子,你一天不醒來,我就每日不間斷地來拔鐲子,到時你這細皮嫩肉的手腕不幸地被我給折騰斷了,可不能怪我,姐姐我可是提醒你了,是你偏要將我的話當耳旁風的。”

莫芸溪本不是聒噪之人,只是在景家平時太過無聊了,一旦屋子只剩下她自己,便開始對景皓宇說話。對著景皓宇胡亂說一通後,不僅能減壓還能增添樂趣,景皓宇目前就是她的減壓機兼玩具,這是她眼中,景皓宇唯一的用處所在。

就在她又開始指責景皓宇“沾花惹草”之時,床上突然傳來一道微弱且沙啞的聲音。

“吵死了,閉嘴。”

醒了

這一日,景府上下可謂是人仰馬翻。府中所有的主子,只要是在家未出門的,基本全來了,連勉強可以稱得上是小半個主子的姨娘也都來了,均圍在床前眼巴巴地望著正在給景皓宇把脈的老大夫。

景皓宇半睜著雙眼呆呆地望著架子床的頂部,面部一絲表情都無,像是處在昏迷中太久了,以至於突然間醒過來後,臉部已經僵硬得做不出任何表情來了一樣。

“大夫,小兒是否已經好了?”景老爺剛剛回來沒多久,聽說長子醒了還說話了,於是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前幾日剛來過的那名老大夫故作高深地撫著鬍鬚說道:“嗯,令郎今日的脈象比以往任何一日都強健。”

“這麼說來,小兒的病情已經好轉了?”莫老爺追問著,語氣中有著難以掩飾的喜悅,隱約亦帶了幾分小心翼翼,唯恐又像上一次那般空歡喜一場。

老大夫松開把脈的手站起身,拱手對著景老爺輕輕一揖,以著較為輕鬆的語氣說道:“恭喜景大人,賀喜景大人,令郎已無礙。”

“啊。”景老爺激動出聲,驚喜地與景夫人對視一眼,而後夫妻二人齊聲向老大夫致謝,兩人說的話均帶了點語無倫次,由於太過激動所至。

“老夫哪裡敢居功,令郎這次能醒過來全由他自己的意志在支配,前些時日他的情況便已經大為好轉,醒過來是遲早的事。今日他醒過來還開口說了話,必定是他迫切地令自己醒。景大人請放心,令郎目前除了腿不能動以外,其它地方均正常,老夫開點補身消炎的藥,對令郎的身子有好處。”

“有勞大夫了。”景夫人命丫環去準備筆墨。

屋內人不少,聽到景皓宇已經好了,再也死不了之後,眾人的反應不一。有的人是打心裡高興的,比如景老爺夫婦等直系血親,自然也有人不高興,比如何姨娘等人。

雖然景皓宇的腿是治不好了,但是命保住了就好。對於景老爺夫婦而言,只要不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就已經很滿足。所以景老爺夫婦對於兒子會成殘廢一事雖然很遺憾很痛心,但仍然感激著上蒼,因為比起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