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得來一事感到抱怨,不過自己腿一日比一日恢復得好,對喬墨這個人充滿了感激,不滿與敵意到是為之散去大半。
晚上臨睡前,景皓宇坐在床上對莫芸溪招手:“芸溪,過來。”
“什麼事?”莫芸溪走過去,剛走到床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壓著景皓宇,兩人臉只有一個拳頭距離。
“這下你逃不掉了。”景皓宇上半身壓在莫芸溪上半身上,不利索下半身則與莫芸溪腿挨在一處。
“做什麼?走開。”被壓住莫芸溪臉熱了幾分,伸手推著上面景皓宇。
景皓宇抓住莫芸溪不聽話兩隻手,緊攥著它們置於她頭兩側,臉湊上前笑得跟大灰狼遇到小白兔似陰險:“昨晚事我不記得了,你幫我想起來吧。”
莫芸溪臉紅了,呸道:“少不正經了,我要去睡覺。”
“不行,讓我想起來再走。”景皓宇說完後有力雙唇壓了上去。
四唇相貼時,兩人都感覺有道電流躥過全身。
“嗚嗚,混蛋。”莫芸溪扭動著頭躲避著。
景皓宇就像貓捉老鼠似,莫芸溪躲到哪,他唇就跟到哪兒:“乖芸溪,聽話。”
兩人一追一躲不知鬧了多久,最後估計是累了,莫芸溪不再躲,景皓宇也收起了玩笑之意,兩人唇自然而然地貼在了一起。起初還互相試探著似輕碰輕咬,後來不知是誰先起頭將舌頭伸了出來,於是兩人就那麼吻起來了。
這方面莫芸溪比較有經驗,在現代她交過男朋友,接吻對她來說並不陌生。而景皓宇就不同了,他沒吻過人,昨晚吻了,但由於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等於沒吻過。
景皓宇嚐到了甜美滋味後不想停下來,感覺莫芸溪唇軟軟,她舌滑滑,想與她舌嬉戲,無奈它狡猾得很,每當舌頭與之相碰之時,它都立刻躲開,害得他大為惱火,加大力道舌霸道得不放過她口腔內任何一個位置。
莫芸溪雙眼迷濛,身子軟了,在景皓宇生澀且霸道吻中淪陷了,雙手早就忘了反抗,得到自由後抬手環住景皓宇脖子回應起來,心裡只有一想法,眼前這個人是自己丈夫,如此俊帥優秀還體貼她丈夫簡直是老天賜給自己,他們是夫妻而且兩人年齡也到了,吻一下算什麼?
想通後莫芸溪再不躲閃,開始引導起景皓宇來。一個引導得好,一個學得好,大汗漓淋之後,兩人默契已經培養得很好了。
好一會兒後二人唇才分開,景皓宇喘著粗氣望著身下喘得比他還厲害人,雙眼晶晶亮地說:“昨晚吻忘了也沒什麼,記住今晚就好了。”
莫芸溪雙眼霧濛濛地望著景皓宇,覺得眼前這個男孩兒已經是大人了,再不是以前任她欺負說教小男孩兒。想起自己剛剛投入,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嗔道:“滿意了吧?讓我起來。”
“誰說?不滿意!”景皓宇說完低頭又親了下去,剛識得吻美好滋味,不一次嚐個夠本兒怎麼行!
於是,莫芸溪嘴唇又慘了,被親得跟香腸似,第二天起來嘴腫得厲害,羞得她不敢見人,喬墨來給景皓宇治腿時她都避之不見。
這一天莫芸溪是躲著不敢見人,而景皓宇則是意氣風發,整個人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渾身都是勁兒,心情好得不得了,在喬墨給他扎針期間,動不動就傻笑出聲,被喬墨笑話了不知多少次後終於不好意思了,不敢再走思。
兩日來,景皓宇與莫芸溪之間感情越來越好,周圍人都能感覺得出來,景皓宇經常望著莫芸溪傻笑事不多時便被府中下人們傳得沸沸揚揚。
這日,喬墨給景皓宇治完腿時開口說:“宇弟腿恢復得不錯,可以接骨了。明日我們歇息一日,喬某要出去採一味接骨時需要藥,這味藥草離得很遠,大概得明日深夜才回來。”
景皓宇聞言歉疚地說:“令喬兄如此忙碌小弟甚是過意不去,等我腿好了後定當擺席好好謝喬兄一番,到時我們不醉不歸。”
“好!喬某期待那一天。”喬墨雙眼含笑道。
第二日一早,喬墨便出門採藥了,這一日景皓宇不用治腿,將自己關去書房作畫了。
晚上吃飯時喬墨還沒有回來,到是沒人覺得如何,因為喬墨說了得半夜才回來。
一夜過去,天亮了,莫芸溪與景皓宇吃早點時,暫時伺候喬墨起居婆子匆匆跑來對景皓宇說:“大少爺可知喬大夫去哪裡採藥了?他自昨日一早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往事
婆子來報時,景皓宇與莫芸溪都在想著喬墨大概是路上有事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