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她那雙沾沾自喜的眼眸,霎時驚恐的瞪圓著,驍王的心頭是說不出的舒坦。
來吧,嫵媚的小賊,讓本王嚐嚐那兩片誘人的紅唇,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
驍王邪魅一笑,帶著周身的熱氣,便朝著鳳言那兩片紅豔欲滴的櫻唇而去,鳳言慌亂的推著驍王的前胸,可是悲催的她卻綿軟得像一團棉花,不能將他推開分毫。
直到她那兩片紅唇,被驍王牢牢的銜在了口中,鳳言也沒弄明白為何她中了那藥卻是全身的使不出力氣,而他也中了招,卻還是鐵臂如鉗?
鳳言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兩排潔白的貝齒小牙,狠狠地咬得驍王的唇,非但沒將他咬破,卻引得驍王低沉的呻…吟了幾聲,唇齒間的探索更加的猛烈起來。
掙扎得快沒了力氣,鳳言也無法掙脫驍王的鉗制,而自己的紅唇卻被他無情的蹂躪著,鳳言的心底騰昇起了一陣的無助與恐懼,一股委屈與疼痛順間的浮現而出,使得她滑落了兩行漣漣清淚。
“不,不要,不能是你,不能是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大混蛋!”鳳言痛苦的大哭大叫著,一雙綿軟的小拳頭,不斷的捶打著驍王堅硬的前胸,聲嘶力竭的怒罵著面前這位張狂霸道的魔王。
如願以償的品嚐到了那兩片紅唇的味道,卻是似陳釀一般的甘甜纏醉,驍王一張邪魅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卻在聽到鳳言的那句“不能是你”時,而僵在了一處,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在鳳言的耳際憤怒的咆哮著:“不能是我?哼!那是誰,是誰?”
“你這個混蛋,你這隻餓狼,你枉為人,你就是個仗勢欺人的大壞蛋,你這個大壞蛋。。。嗚嗚。。。大壞蛋。。。”鳳言悲痛欲絕的痛哭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將那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大身軀推開。
那兩條掙扎的雙臂,也慢慢地變為了柔軟的捶打,但是她還是不肯放棄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為他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方華倦,那個早已進駐她內心深處的男子,她要為他守住自己,只有他可以,只有他才可以擁有最美好的自己。
不知道是因為鳳言的頑力抵抗,還是因為驍王體內的麻醉散起了作用。總之,漸漸地,驍王鬆開了手上的力道,也放開了鳳言那張早已紅腫的櫻唇小口,只是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像一隻沉重的麻袋一般的,死死的壓在了鳳言嬌柔的軀體上。
驍王方縈迴平復著胸口的強烈起伏,抬起眼簾對上了鳳言一雙悽苦絕望的眼眸,冷冷的問道:“他是誰?”
鳳言微微顫抖著一雙長睫,形如蝶翅般的睫毛上掛著晶光閃閃的淚滴,一開一合之間便滑落了一對兒晶瑩的淚珠兒,引得驍王的一顆冷漠了多年的心,百年不遇的楚楚的疼。
伴隨著顆顆淚珠的滑落,鳳言將頭別向了一旁,顫抖著紅腫的唇瓣悽苦的道著:“他是我窮盡一生都要找尋的人,也是許我一世榮華的人,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終也不能將他找到。他就像是個水中的幻影一般的,奪走了我的心,卻又化成了支離破碎的影子,讓人摸不到,抓不著,想忘又忘不掉。”
感覺到鳳言痛哭時胸前一波一波的起伏著,驍王並沒有繼續手上的探索,而是將那隻握著一團綿軟的大手,從她柔軟的胸前移開了。輕嘆了一口氣,驍王一翻身躺到了床榻的內側,大口大口的粗喘著氣息。
只覺得他無法朝這樣的鳳言下手,而他在聽到她心中藏著那樣一位男子時,心頭升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那樣的男子是何其的幸福,讓一個女子不畏千難萬險的去找尋著他,也讓這樣的女子拼了一條命的為他守護著自己的清白之身,只為與他相逢之時,將最完美的自己交予他。
為何從來沒有一位女子如她一般的對待著他呢?為什麼?
不知道是麻醉散起了作用,還是因為被鳳言的一番話所打動了,此時的驍王只是靜靜地躺在了鳳言的身邊,默默地看著她緊咬著紅腫的唇瓣,悄無聲息的任憑著一對兒一對兒晶瑩的淚珠兒,滑落。
等到鳳言的低泣之聲漸漸的停歇了,驍王這才翻過身來以手肘抵在床頭,低聲問著:“你身上那半塊玉佩,是他送的嗎?”
鳳言有些意外的抬眸望了一眼面前的驍王,只見他早已卸去了方才的狂放不羈與滿臉的情…欲,此時正神情凝重的望著自己,便認真的點了點頭。
“許多年以前,那時我才十三歲,他沒有告訴我任何原由便匆匆離去了。臨行前他將自己隨身的玉佩一分為二,贈送了一半給我,並許下了重逢之日娶我為妻的誓言。可我找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