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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他再也壓抑不住的情潮,飢渴的索求如燎原大火,迅速而猛烈地燃燒起來。

他把她抱得好緊,緊得她幾乎要窒息了,強勁的力道彷彿害怕她下一刻便會消失似的。

接著,他開始發狂似的口吻她,霸氣的舌撬開她的牙關、帶人她嘴裡,瘋狂地翻攪著,強悍的吸吮她甜蜜的香和柔嫩的唇……

“嗯…”褚靜彤沒料到他會如此的狂野,和昨夜溫柔的他回然不同,彷彿他體內住了一頭猛獸,軀策著他瘋狂掠奪的舉動。

這就是他害怕自己會傷了她的原因嗎?她恍然了梧,原本還有些畏怯的心,頓時全轉成對他的憐惜和柔情,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如此激狂而無法控制的行為?

她認真地思索著,卻教他一波強過一波的狂吻攪得頭暈目眩,神智頓時一片混飩,只能完全地放開自己,任由他恣意索求。

杜庭淵進一股洶湧的熱潮和迫切佔有的需要給拉著,讓他想停也停不下來,他的手自有意志地爬上她的用閒,飢渴地握住她那份起、誘人的乳峰,然後以食指觸弄其上美麗的頂端。

褚靜彤無助地低吟,雖然她很想幫他、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突變的狂野激增,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他不斷地挑弄著她的乳房——握住又鬆開,不斷的繼續揉捏搓壓,直到她無法忍受地呻吟起來。

“你是屬於我的!你是愛我的!知道嗎?”他突然像個陌生人似地盯著她,眸光犯而狂亂,自言自語地宣示著,彷彿和誰賭氣似的用力。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說呀!”他已喪失理智,蠻橫地命令,和平常斯文優雅的模樣相去十萬八千里,簡直判若兩人。

褚靜彤勉強睜開眼瞅著他,她隱約感覺到他這不正常的激狂行為和他宣稱的不舒服有關,但此刻她無計可施,只能軟語地安撫他——

“我是屬於你的,我是愛你的!”奇怪的是,當她說出這些話時,竟是如此的自然,彷彿像在陳述事實,而沒有半點的勉強。

聽到她的回答,他滿意地扯唇一笑,邪肆地模樣讓褚靜彤不禁看呆了……他真的變得很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沒給她思索的機會和時間,杜庭淵猛地抬起她的腰,急躁地將她的兩腿分開。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他像個爭得心愛玩具的小孩似的,得意地咧嘴一笑,然後在慾望的驅使下,狂野的進駐她體內。

褚靜彤因這突來的舉動和強勁的力道而驚撥出聲,旋即她咬著唇,雙手揪緊身下的床單,並且弓起身來迎接他的衝擊。

他不間斷地壓力往前驅策由使她由喉間吐出一連串的低吟,呢吹的軟語刺激他更加深人地馳騁於她體內,不斷地深人、深人……

在他的驅策下,她的軀體就如同一根纖細的蘆葦一樣,在狂風中抖動不已,完全照他的要求來滿足他。

漸漸地,她竟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和滿足感,彷彿多年來對於愛的缺乏和孤單于此時都獲得補償,獲得圓滿。在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心愛著他的……

激情過後,她嬌喘不已地躺在他強而有力的身軀下,疲憊柔弱地閉起眼睛。

杜庭淵彷彿也已經從那一場熱烈的縫絕中獲得經解,不尋常的燥熱症狀也已消失。

清醒之後,他沮喪地握住身旁的被單,然後低頭看著褚靜彤,當他的視線一接觸到她胸前淡紫色的瘀痕時,他的雙眸掠過一絲懊惱,俊逸的臉龐淨是自責、侮痛的神情。

“靜彤……”他聲音戰慄地叫著她的名字,“很抱歉傷了你,這是我頭一回對待一個女人像一個……我的行為豫野獸一般……”他表憎痛苦地說,卻又不知該如何向她說明;他已經許久不曾發病了,為什麼今天會突然發作,而物件還是他一心想呵護的她?

褚靜彤慢慢張開眼睛,微弱地扯開一抹笑,安慰他道:“不,你沒有弄傷我,我只是覺得疲倦、渾身無力罷了。”她勉強抬起手輕撫他糾結的濃眉。

杜庭淵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不住地輕吻摩蒙著,哨響自語:“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我已經完全好了……”

杜庭淵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楞了一下,沉默好一會兒,並有意地迴避她關切的眼神。

褚靜彤可沒漏掉他的話,她睜著眼,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他。“你……沒有話要告訴我嗎?”她想知道他剛剛究竟是怎麼了,那是一種病症嗎?

杜庭淵微眯起眼,然後撇嘴,別開眼,“役事,沒傷到你就好。”他淡下口